费古扬听到乾隆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
他知道这是乾隆对他的认可和接纳,也是一种特殊的荣誉。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多谢皇阿玛,能得到您的青睐与赏识,实在是儿臣的荣幸!\"
乾隆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他深知费古扬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子,相信他能够照顾好静溹,并成为一名优秀的驸马。
费古扬感激涕零,连忙跪地谢恩,表示愿意跟随乾隆前往皇陵祭奠。
乾隆微笑着扶起他,告诉他不必如此拘谨,以后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
费古扬站起身来,心中满是感慨。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皇家大家庭,成为了其中一员。
同时,他也明白肩上的责任更重了,必须努力做到最好,不辜负众人的期望。
接下来,费古扬与静溹一同向太上皇和皇帝请安,并表示会尽心尽力辅佐皇帝治理天下。
太上皇和皇帝对视一笑,对他们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
随后,一行人启程前往皇陵,共同缅怀逝去的亲人。
一路上,费古扬心情激动不已。
他期待着见到皇陵中的长辈们,并以女婿的身份向他们表达敬意。
这次旅程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一次家庭聚会,更是他融入皇室的重要一步。
在前往皇陵的路上,乾隆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即将见到的宝贝儿了,也不知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想到这些,乾隆的心情愈发急切起来。
当马车停稳后,乾隆皇帝带着众人来到了含香的墓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思念和悲伤。
守陵的侍卫和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地请安,但乾隆却视而不见,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见到他的宝贝儿含香。
当乾隆终于来到含香的墓前时,他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他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仿佛在抚摸着含香的脸庞。他喃喃自语道。
“宝贝儿,夫君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瑞泽和静溹也跟着跪了下来,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悲伤。
费古扬则在一旁静静地陪着静溹也跟着一起跪了下来。
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含香的敬意和感激,感激她生下了自己此生的挚爱。
乾隆接着说。
:“昨日是采兮和驸马大婚的日子,今日特地带咱们的女婿来给你看看。”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费古扬,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费古扬感受到了乾隆的目光,他跪直身子对着含香的陵墓磕了一下头,然后说道。
“儿臣拜见额娘,我是您的女婿费古扬。请额娘放心,儿臣一定会照顾好采兮,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静溹也跟着说道。
“额娘,您放心,古扬他待我极好,就如同您和阿玛当年那般,您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乾隆听了费古扬和静溹的话,心中感到十分欣慰。
他知道,含香在天之灵也一定会为他们感到高兴和骄傲。
在含香的墓前,乾隆站了很久很久。他回忆着和含香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眷恋。
最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离开的路上,乾隆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
他知道,含香虽然已经离开了他,但她的音容笑貌却永远留在了他的心中。
他会永远记住含香,永远爱着她。
他们一行人缓缓地回到了庄严肃穆的皇宫之中,乾隆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在一个月后的清晨,静溹在用着早膳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瞬间,鼻腔中钻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肉味。
这肉味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刚一飘入她的鼻中,她便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紧接着,那种恶心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哇”的一声,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呕吐了起来。
那呕吐声格外清晰,仿佛能在静谧的清晨中回荡许久。
费古扬原本正坐在一旁事无巨细的喂她用着早膳,却被静溹突如其来的呕吐声吓得一大跳。
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担忧和焦急,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大声吩咐身边的下人。
“快去,快马加鞭去宫里将太医院的太医请过来,务必让他们赶紧给长公主把脉诊治!”
下人领命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皇宫奔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医听闻是长公主身子不适,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哪里还敢有半分耽搁。
他二话不说,匆匆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箱,跟随着急促赶来的宫人一路疾行,朝着长公主府赶去。
一路上,他的心也随着脚步不停地跳动着,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各种病症以及应对之策。
终于,太医抵达了公主府门口。
还未等他站稳脚跟,早就在此等候的下人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恭敬而又急切地将他请往主院。
那紧张的氛围仿佛能凝结成实质,让人透不过气来。
太医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主院走去。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竭尽全力为长公主诊治病痛,让她恢复健康。
待孙太医匆匆忙忙地赶到寝殿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微微一紧。
只见静溹静静地躺在榻上,面色虽略显苍白,但却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尚未等他来得及行那恭敬的礼节,一旁的费古扬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切地开口说道:
“孙太医,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咱就别再拘泥于那些虚无缥缈的虚礼啦!
赶紧给长公主瞧瞧,她到底怎么了?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啊!”
孙太医听后,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声道:“驸马莫急,微臣自当全力以赴。”
说罢,他也不再耽搁,快步走到下人早已搬好的凳子前,缓缓坐下,动作娴熟而稳重。
随后,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盖在了静溹纤细的手腕上,将手指轻轻地搭在上面,全神贯注地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