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武贪婪地道:“林成光,你想要离婚可以,但房子得给我姐,车子也得给我姐,另外再给我们五十万!否则,免谈!”
薛玉武的话音刚落,如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的要求不仅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更让林成光和薛玉莲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彻底失去了回旋的余地。
五十万,对于这个小村庄里的大多数家庭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是几代人辛勤耕耘也难以企及的梦想。
村民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是愤愤不平,指责薛家太贪婪了。
“五十万也太多了吧。”
“林成光怎么可能拿得出五十万。”周围围观的村民们道。
林成光也同样不想答应,别说他没有五十万,就算有,也不可能让薛玉武如此敲诈。
“随便你们,我没有五十万,你们要离就离,不离以后各过各。”
林成光的声音虽不高,却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决绝。
“没得五十万你就去借,你妹妹那么有钱,别说借五十万了,五百万她都有!”
薛玉武贪婪地狮子大开口,“按理说,你出轨,是你错了,你就该赔我姐一百万。”
“姐,你说是不是?”他还转头问旁边的薛玉莲。
垂着头的薛玉莲既不看薛玉武,也不看林成光,半晌不吭一声。
林成光听到薛玉武的百万赔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与失望。
“你们想要一百万,不如去抢银行。”林成光说完,坚定地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恶心又寒心的地方。
刘桂芳见状,生怕林成光跑了,她的计划落了空,顿时急了眼。
“你不许走!事情都没说清楚,你想抵赖?”
刘桂芳的尖叫声在空中回荡,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尖叫着扑向林成光,试图用蛮力阻止他离开。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好像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然而,林成光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灵巧地躲开了刘桂芳的纠缠,继续向前走去。
“我不想抵赖,是你们无耻。”林成光冷声说道。
“我没有那么多钱,你们爱答应不答应。”
“大不了我以后就不回这个家,我去法院起诉离婚!”
“你们要是再来找我爸妈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无奈,也下定了决心。
刘桂芳和薛玉武被林成光的话震住了,他们没想到林成光会如此绝情和不管不顾。
他们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彼此都明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林成光和薛玉莲的这场婚姻肯定是保不住了。
他们曾经以为可以通过这个无理的要求来威胁林成光,让他乖乖就范,但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林成光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摆布的软柿子了,他们甚至在他那里要不到多少好处了。
他们都很清楚,林成光这回是来真的了,他们就算去法院,最后离婚,薛玉莲也要不到那么多钱。
薛玉武琢磨了一下,改了口,“五十万不行,那就四十万!”
林成光闻言好笑一声,“薛玉武,你口口声声为了你姐,在这里讨价讨价,你真是为了你姐吗?”
薛玉武被问得哑口无言,“你……我……”
其他人见薛玉武支支吾吾的,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对着他指指点点。
“哎,林成光会搞成这样也是他们逼的!”
“哪有这么跟姐夫要钱的?”
“上回林成光和薛玉莲为了钱的事情吵架,我就说他们迟早过不下去。”
反正林成光和薛玉莲两口子看样子是过不下去了,村民们也不顾忌什么了,纷纷议论起来。
在村民看来,林成光出轨不对,薛玉莲的弟弟和她妈没少折腾,会闹成现在这样,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薛玉武听到周围村民的议论,瞪着眼睛朝着村民一声怒吼:“你们一帮嚼舌根的懂个屁!”
“我这是为了我姐争!”
“我要是不给我姐多要点!”
“以后都便宜了不要脸的狐狸精!”
旁边刘桂芳也跟着帮腔:“我女儿嫁给他这么多年,他难道不该给钱?你们这些人都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见他们骂得厉害,村民们也逐渐住了口,议论得小声些了。
林成光看看薛家人,又看看薛玉莲,见她始终不开口,一副没救的样子,最后在心里下了决定。
他看着薛玉莲道:“薛玉莲,我还是那句话,这婚,你是离也离,不离也要离。”
“五十万我没有,我最多再多给你五万,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日子。”
薛玉武听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给他妈刘桂芳使了个眼色,刘桂芳秒懂,也不征求薛玉莲的意见,直接就答应了。
“行,十五万就十五万,车子房子也都全归我女儿,你把东西都给了,我们就签字离婚。”
一听这话,旁边围观的村民又议论得激烈起来:“她妈就这么答应了啊!”
“薛玉莲也不晓得说两句?”
“她真想就这么离了?”
“你看她要死不活,不吭声的样子,林成光能跟她过得下去才有个鬼!”
这些话传到林成光耳中,他看了薛玉莲一眼,薛玉莲还是毫无反应,他失望之极。
林成光干脆对能做主的刘桂芳道:“我们马上就去办手续,东西给你们。”
刘桂芳生怕林成光会反悔,当即拉起薛玉莲,道:“走,去办手续,喊他把钱,车子,房子都给你,一分都不能少。”
于是,林成光就去拿了户口本和结婚证,又把车开过来,拉上薛玉莲,还有非要跟着去的刘桂芳和薛玉武,连口气都不带喘地去了县里办离婚手续。
当天下午,林成光就和薛玉莲把离婚手续办了,也把家里的房子车子和十五万存款给了薛玉莲,他只拿了个军绿色的包包,把家里自己的衣服鞋袜等私人物品装好,提着就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