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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美色娇妻的秘密 > 第41章 我的晋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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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起床,趁她熟睡得正香的模样,我进入她手机,没想到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我进了手机半天,什么痕迹也没找到。

而且,我几乎肯定,被她特别地清理过记录。

她转了一下身,我以为她要醒来,就把手机放下了,我感到自己很失败,郁闷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跟妻子的关系,虽然表面跟以前一样,但是实际上,已经恢复不到当初了,我非常清楚这一点,我的疑心病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说谎下,对她的信任大大下降了。

第二天,全家其乐融融地吃过早餐以后,我正常上班,佳佳还没康复到可以去学校的地步,依旧待在家里。

我比林婉瑜总是早到公司。

作为一个出生于贫苦家庭的农民,一个九零后,我努力地工作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努力读好书,将来才能有前途,这是老一辈的话,我很听从。

我不想烂在那个村子里,于是咬紧牙关,全力以赴。

我憋着一口气读书,把出人头地当成了理想,到现在志向都没变。

高中的时候,学习成绩非常好,然后以优异的成绩顺利地考入了本科大学。

大学毕业后,我步入了残酷角逐的社会,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在我晋升的道路上,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坑坑洼洼,七拐八弯,艰难重重。

我跟不少人闹过矛盾和口角,勾心斗角赚点钱很不容易,尤其跟民工结算工资的时候。

我一再咬牙坚持,每当濒临崩溃之际,丧失信心之时,林婉瑜总能抚慰我伤痕累累的心,她的温柔就是我的心灵鸡汤,我很感激她,从没忘记她曾经的好。

有一次我被民工打破了头,她更是为我落泪,我感激得无以复加。

如今想来,她可能是鳄鱼的眼泪。

我一直都很感激她,也许她对我却很随意,她可能从未把我放在心上,如今更加可能已经把我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然后她可能把我当成了卑微的舔狗,去寻找更优秀的配偶了。

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定她是否出了轨。

我事业上的目标是集团董事长,因为冯翰林,这一执念变得更加急迫。

但是最初我是在底层工作的,我以工程技术部土建专业工程师起步的。

我负责大型楼盘,负责整个楼盘土建工程管理。

我几乎从不迟到,从不早退,甚至很少请假,除了林婉瑜怀孕到生产那段时间请了假之外,其余都没有请假。

我总是戴着安全帽,不管什么恶劣天气,认真巡视楼盘每一楼层每一个工作面,用心记住了各个工作面的进度、劳动力、材料准备、质量及安全情况。

我几乎没有午休过,但是别的员工,几乎都要午休,他们睡觉的时候,只有我仍然在那里努力地工作。

地盘宽、工作面也多,白天的时候,我日理万机,一刻不停地处理各种工程技术和管理上的事务。

作为工程师,审核图纸是我的第一关,我只用一个月,就对整个楼盘的土建专业图纸文件做到了烂熟于心的地步。

同事们夜夜笙歌,喝酒唱歌吃烧烤样样来,唯独我在工作。

在我心里,一个老婆,胜过一切朋友,钱和职位就是取悦老婆的工具,要不然怎么能买到房和车?

从不理解图纸,只能死记硬背,到结合规范,学会审图,我累积了无数的知识经验。

令我惊喜的是,有一次董事长来了,我的辛勤劳动竟然被圆梦集团的董事长冯进尧看在了眼里。

有谁不知道他是集团的领袖,我受宠若惊,第一次被他随意地表扬了一句,我兴奋了三天三夜。

他的目光熠熠生辉地说:“小伙子,你很努力,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的。”

我没想到,我所做的一切努力,竟然有人懂得欣赏,而欣赏我的人,正是我最佩服的董事长,看着他欣赏我的样子,我立志成为他那样的人。

在他的表扬下,我更加努力,工作更加出色,在我的管理下,企业与项目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我用了半个多月时间熟悉了楼盘建筑的结构图纸,同时,也熟悉了楼盘的机电安装专业设计。

我的第一个项目是建设市中心的某处高端写字楼,基地周围是一片农田草地,原本很难搞,但是我利用周末时间,调研了该地,结合自己项目的情况,我拟了一份完善的交房标准,为公司节省了工程造价将近五千万元人民币,得到了冯进尧的高度肯定和赞扬,这是他第二次表扬我了。

董事长冯进尧和总经理丁立主持会议的时候,工程技术部经理及总工程师都要参加,我也逐渐熟悉了这两个领导,一心想做他们那种人。

多次会议中,董事长提出关于写字楼项目占地面积、容积率、规划建筑面积、可售建筑面积、单层建筑面积及形象进度的问题,只有我能够准确无误地给予答复,因为所有资料都储存在我的头脑里了,我是理论跟实践互相结合的典范,公司里的人都很佩服我。

我被冯进尧欣赏,被破格提拔为工程技术部经理,全面负责工程技术部工作。

当上经理后,我远远不知足,制定计划,落实项目,项目的推进速度总是超前公司的预期,大家都看得见。

我也赢得了冯诗诗些许的青睐,那个时候她刚出社会,青春最美,可是我没有多看她一眼,因为我的心中只有林婉瑜。

圆梦集团房地产项目的成功,离不开我的努力,在我的管理下,部门之间高效协作。

我日夜攻读营销策划方案,让工程技术部与营销策划部经常开会讨论。

在我组织的团队几年的奋斗之下,公司的写字楼等项目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顺理成章地成了房地产副总经理。

刚当上副总经理,就迎来了一个新项目。

由于当时新项目处于刚启动的阶段,董事长在会上,让各业务经理分别做计划汇报,很显然,没有人能达到董事长的预期。

由于我是新晋的副总经理,董事长也欣赏我,就想听听我的看法。

于是,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当场做了宣讲,整整几个小时,会场鸦雀无声,因为我讲得博大精深,滔滔不绝,令他们听得入了神,都忘记了做笔记。

董事长大概惊叹于我下的功夫之深,在会上对我满意地点头,连冯诗诗都夸赞我。

会后,集团用红头文件做出了任命通知,董事长很快就将我任命为房地产总经理了。

就这样,我从一个贫困毕业生,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底层人民,用了五六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工程师做到了集团房地产总经理的位置。

我很佩服我自己,可是如今一想,值得吗?

似乎不值!

我在家庭的事情上几乎是无知的,主要我出差太多,忙于事业。

我在事业上可能是人才,可是在婚姻上却也许是蠢才,自从发生了冯翰林跟林婉瑜的事情后,我深有所感。

丽丽此时敲了敲门,打断了我沉重的思绪和回忆。

“请进。”我把心情调得轻松了一些。

丽丽推门而入,穿着花枝招展的她,翩跹走到我面前,抱着文件汇报到:“许总,那块地您打算什么时候约谈,我帮您约她吧。”

“不用,让我来约,这么重大的事情,必须是我亲自来,不然她会不屑一顾的。”我几乎肯定地说道。

丽丽也大概认同这一点,于是微笑道:“好,这是她的联系方式和相关资料,您看看。”说着,给我放下资料。

我粗略翻看了几页她递过来的资料,赞美道:“嗯,可以,你打印得很细致,将要点都总结出来了,做得很漂亮。”

她被我夸得小女孩似地展颜一笑,鞠躬致谢:“谢谢许总的夸赞,小女子不敢当。”

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不由地一笑。

她娇笑地道:“许总,我也觉得那块地的确是一块好地,尤其对咱们圆梦集团来说。”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欣赏她能把这么多信息资料找出来,这些在网上都看不见的,而且相当重要。

她见我沉默地看资料,于是道:“许总,您有任何吩咐,跟我说一声就好了。”

我点点头,“嗯,你先出去吧,我会给她打个电话的。”

“好。”丽丽翩跹地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婀娜多姿的半裸背给我看。

她真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呢,对于很多男人来说,也很迷人,她不仅仅是花瓶,能力也可以,不过暂时入不了我的眼。

我的目标是那块地,我心中非常清楚,那块地对于地的女主人来说,其实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但是对于圆梦集团来说,却相当重要。

我们集团想以低价买进,可是对方却死活不卖,而我们一直不愿高价买来吃亏,所以就这样维持着你不卖我不买的架势,我就想知道她为何这样。

我浏览着丽丽递过来的资料,思绪沉浸在那块地上整整一个小时后,终于决定给她打个电话。

正当我想打电话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是妹妹打来的,我眉头一皱,她会有什么事呢?

“喂,”

“喂,哥,嫂子在公司吗?”

“不在呀,怎么了?”

“我刚刚看见有一个很像嫂子的女人,来了妇科医院。”

我心里有些惊疑,“你嫂子?她去妇科医院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她好像朝着做流产的那个方向去的。”

“什么?流产?”我震惊得脱口而出。

“对,你怎么了,哥?”妹妹紧张地问道。

我皱紧眉头,神情黯然了一会儿,大量的思绪纷纷涌来,错综复杂。

突然,我的脑海如同拨云见日一般,忽然将昨天和前天她异常的反应跟这件事联系起来了。

以往那些碎片慢慢闪现我的脑海中,不断串联起来,我似乎有所领悟了。

她那个呕吐,令我回想起来,实在觉得有些蹊跷,无缘无故怎么会那样呢?还有昨晚,一系列奇怪的举止和神态,令我不得不生疑。

“哥,你怎么不说话?”

我回过神来,赶紧问妹妹:“她看见你了没有?”

“没有。”妹妹肯定地道。

“你在哪家医院?”

“我在红妇幼医院。”

我惊讶道:“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我想从今天起多赚一点钱嘛。”

她很孝顺,也很努力,学到了我的精神,我很欣慰,难为她了。

“哦,是这样啊!”

“对,”

很侥幸,让妹妹撞上了林婉瑜的秘密,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林婉瑜肯定打死也想不到妹妹在那家妇科医院上班吧?

怪不得她昨晚不敢喝酒,原来是不方便做流产手术。

我就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林婉瑜,你这个贱人,你死定了,我被骗得完全对你没了信任,你们都死定了!

“月月,你帮我跟踪查一下她到底进了什么科室,做了哪些检查。”我严肃道。

“好,”妹妹迟疑地道,她凝重的声音显示出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嗯,”我沉痛地点点头,以往那些令我讨厌而又刺痛的思绪再度浮上了心头。

“哥?”妹妹还没挂电话,忽然吐出这一个字。

我猛然抬头,看手机屏幕,“嗯?月月,你怎么还没挂?”

“我可不可以问一句,这事严重吗?”

看来妹妹确实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那个孩子是我的,林婉瑜不可能打掉。

她果然敏锐,比我敏锐多了,单单看见一个长得酷似林婉瑜的人进入流产科室,就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不想让妹妹担忧,装作平淡地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你查到以后再说吧,先确定那女人是不是林婉瑜。”

“好,”妹妹急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