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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会的两个焦点人物站在一起,自然是引来无数人的关注。

金文山年龄稍大,又加上他区别于本国人的五官,和桀骜嚣张的气质,让人觉得不敢接近。

而裴释,清俊儒雅的气质,加上他如神雕刻一般的长相,让人觉得他温和好说话。

但如果有心人仔细看,就会发现,裴释的眼里如冰,哪怕他脸上带着浅笑,那笑意却从来不达眼底。

“裴总年轻有为,我在南亚经常听起你在r国唐人街的传闻。“金文山举了下手中的酒杯。

裴释同样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对金文山点点头后,就走到另一边。

站在金文山身后的助手看他这态度,气得要往前一步,及时被金文山拦住。

“这是a国。”

助手捏紧拳头,不爽道:“在南亚,总统看见您都得起身相迎。”

话语中就是,裴释这人目中无人,竟然敢把南亚鼎鼎有名的金老板不放在眼里。

金文山呵呵一笑:“在南亚,我们讲实力,在这里他们讲法律。”

不过虽然他口中是这么说的,实际心里也很不爽。

一向自由随心的人,突然被各种束手束脚,就是让他不爽。

这时候,曾伯达带着曾沛沛过来打招呼。

金文山看着一袭红色丝绒长裙的曾沛沛,觉得美则美矣,毫无特色。

要知道,他在南亚那边,情妇无数,什么女人没见过。

曾沛沛在s市一向被捧得很高,最近看上裴释,却总是被他疏离。

虽然她对这个金文山也没什么兴趣,但是她一下子也察觉到他低看自己的目光,心里一下更窝火。

她把酒杯往旁边的长桌上一放,也不打招呼,拎着裙摆就寻着刚刚裴释走出去的方向而去。

留下曾伯达尴尬地和金文山赔礼道歉。

金文山刚刚被裴释落了面子,这会儿又被个女人同样无视,当下就冷了脸,从会场出去。

“刚刚叫你去查的,怎么样?”

他脑海里还是在回味不久前在酒店大厅看到的那个女孩子。

看起来就让他有股想把她扯碎的冲动。

助手为难道:“就像您说的,他们这里讲法律,我们毕竟在这里没根基,根本查不到什么。”

金文山回头看了他一眼:“哦?”

他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助手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站在原地不敢动。

果然,两秒过后,一个拳头直接落在他脸上。

最可怕的是,那手指上的戒指,加上巨大的冲击力打在脸上,他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碎掉。

金文山打完人,整理了下因为大动作皱起来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助手虽然被打懵,却还是紧跟了上去。

角落里,目睹了这一切的裴释和他另一个助理,静静看着金文山远去的背影。

助理脸上一阵白,早就听说过金文山这个人在南亚的传闻,亲眼看见,还是被他的暴戾行径震惊到。

他看了眼裴释,刚刚自己老板可是下了金文山面子的。

“裴总,听曾伯达那边的意思,金文山这次是冲着和你谈合作来的。”

助理还想说,是不是接下来应该给金文山几分面子,毕竟这种人,在南亚横久了,哪怕来了a国,就怕作出点什么极端的事。

“等他自己主动开口。”裴释冷淡道。

他早就知道金文山这号人物。

跟这种人谈生意,除非比他段位高几层,否则就是与虎谋皮。

裴释知道金文山想跟他谈什么项目,所以他不会主动跟他攀谈。

只等金文山自己找上门。

论狠,他不觉得自己比金文山差在哪里。

*

齐悦在客厅待到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传来响动。

她起身迎了过去。

“老板,您回来了。”

裴释换了鞋,“嗯,今天辛苦你,回去休息吧。”

齐悦点点头,正要出去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把准备上楼的裴释喊住。

“周小姐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

齐悦把今晚在酒店大厅,还有回程路上周念棠的状态都和裴释说了一通。

裴释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客房里。

周念棠裹着被子缩成一团,苍白的脸上都是冒出的冷汗,双眼紧闭,手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被子。

裴释敲了她的房门,等了很久里面都没回应,他这才转动门把手进去。

“周念棠。”

他看到床上鼓起来的一个包,但是那人没有回应他。

随着他走近,可以看到被子在微微颤抖。

他绕过大床,看到侧睡着裹成一团,脸色极差的周念棠,俯身把手放在她脑袋上。

没发烧,但是叫不醒。

仔细看,他察觉到她轻颤的睫毛,还有眼角的泪珠,猜测她应该是梦魇了。

“周念棠,醒醒。”他摇了摇她肩膀。

可是周念棠就像陷在漩涡里一样,丝毫不为所动,并且因为他的动作,嘴里还在小声呓语。

“不要……我求你……”

听到这个,裴释想起前一晚,她在沙发上咳得一直哭的可怜模样,心里一紧。

他走了出去,打了个电话:“去查今晚酒店大厅,周念棠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打完电话回来,周念棠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甚至脸上的冷汗更多。

裴释强压住心里那股异样,抬起手,笨拙地轻拍她的肩膀。

周念棠感觉被人锁在一间屋子里。

有个高大的影子,一直拿着鞭子打她,还掐她的脖子。

她一直喊救命,那个人却不放过她,她只要一喊,他就会打得更狠。

她很绝望,四处封闭的环境,让她不仅觉得身上很痛,心里的恐惧也无限增大。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等那个人走了之后,她突然有了半丝的理智,这是个梦吧。

这一定是个梦。

既然是梦,她要醒过来,她一定要醒过来。

可是越挣扎越不得法,觉得自己越陷越深,深到她再也无法重见光明,只能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耗尽自己的生命……

裴释看周念棠的样子,根本不敢离开,脱了外套后,拉了个椅子坐在她旁边。

这么一坐,就到了后半夜,周念棠呼吸开始平稳,脸上也不再冒冷汗,他才松了一口气。

等他回了房间洗漱,想着睡前再看一眼,却发现她发起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