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感觉很奇怪,许大茂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林峰将嘟嘟从自行车上抱下来,将车停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大茂哥,什么事啊?”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
“小峰啊,你是不是能弄到药酒啊?能不能给我弄几瓶?”
林峰非常疑惑,许大茂怎么知道他有药酒?
“大茂哥,你怎么知道我能弄到药酒?”
“呵呵,我猜的,
长贵和余莉开的那个小酒馆现在生意很红火,他们店里的酒肯定是你帮忙弄的。
他们那里的酒特别好喝。
而且我发现每次喝过之后,感觉浑身神清气爽。
所以我觉得那酒一定是加了药材,否则没有这个效果。
你也帮我弄点,我这不是准备要孩子吗?
弄点药酒把身体调理好,生的孩子会更加健康。”
林峰无奈的摇摇头,
“大茂哥,备孕期间不能喝酒,不然,容易生畸形儿。”
许大茂听到后,吓得身体轻颤,
“啊?还会这样啊?那我明天再去中医院看看。
不过,你还是给我弄两瓶好点的药酒行吗?”
林峰看着许大茂那渴望的眼神,便点点头,
“行吧,你晚上去我屋里拿,我送你两瓶。”
许大茂一听林峰竟然送他两瓶药酒,激动的跳起身,
“兄弟,够意思,来来来,我给你拿点山货回去,顺便让弟妹给我再看看。”
随后的几天,许大茂家不时飘出中药的药香,
一个多星期后,林风下班正和嘟嘟在院里做游戏。
突然,他放出的昆虫向他发出预警信息,
通过虫子的视野,林峰的意识中传来一段画面,
苏禾正被七八个人围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胡同里。
这个时候,胡同前后几十米都没看到人。
“你们干什么?快来人啊,救命啊。”
“媳妇,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其中一人突然走上前捂住苏禾的嘴巴。
他们迅速架住苏禾,并推着苏禾的自行车,往旁边的一个院子里拖。
苏禾可能是长期喝灵水,体质非常好,她突然挣脱三人的束缚,冲出包围圈。
可刚跑出几米,就被四人拦住,一名男子迅速拿着绳子准备将她绑住。
突然,胡同口传来一声大喝:
“你们干什么啊?快来人啦,有人绑架呀。”
随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冲过来,撞向围住苏禾的人。
有几个人怕被撞到,急忙躲避,
而苏禾则趁机脱掉身上的绳子,直接冲出包围圈。
“苏禾,你快跑,去叫人,我拦住他们。”
许大茂突然将自行车抓起横着砸向那帮人,车上的几包中药洒落在地上。
这时,有三人已经冲向许大茂,
许大茂外表看似人高马大,但实际上战斗力很菜,没几下就被人打倒在地。
三个人围着许大茂,不停对许大茂拳打脚踢,许大茂抱着头,身体卷曲的躺在地上,片刻后就被踢晕过去。
而其他人在躲避自行车攻击后,立刻追向苏禾。
苏禾则奋力奔跑,边跑边大声的叫:
“救命.......”
她刚喊出声,嘴巴又被人捂住,
随后,她感觉脖颈处一阵剧痛,身体瘫软的倒在地上。
“快点,把他们两个人给我弄进院子里,免得节外生枝。”
几个人快速的将许大茂、苏禾抬进旁边一个破旧的院子里。
“这小子怎么办?”
“直接废了,先丢进院子里,等晚上再把它埋了。”
这时候,一名男子拿着一把刀慢慢走向许大茂,
他正准备蹲下身子用刀将许大茂割喉。
突然,他感觉头顶一道劲风袭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只鸟出现在他头顶,
鸟喙直接啄向他的右眼,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右眼巨痛,
紧接着,他本能地抬手去挡,但那只鸟的动作异常敏捷,已然振翅高飞,
只留下他在原地,右手捂住右眼,痛得弯下了腰,
他尝试着睁开眼睛,但疼痛让他不得不立刻又紧闭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渗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几个人整懵了,
“老六,你怎么了?”
“大哥,我右眼好像废了。”
“他妈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小三,你过去,把那小子废了。”
突然,院子里飞来一群小鸟,他们好像被人指挥一样,飞速俯冲啄向这几名歹徒,
还没反应过来的几个人,被这突然袭击弄的措手不及,
他们挥舞着手臂,试图驱赶这些不速之客,
但小鸟们灵活异常,轻易地避开了所有的攻击。
几个歹徒在小鸟们的轮番攻击下,逐渐显得狼狈不堪。
他们的脸上、手上都被啄出了血痕,
有两名歹徒被啄伤眼睛,痛得躺在地上哀嚎,
领头的那名歹徒被伤到头皮,他生气的抬起头,
只见这群小鸟没有发声,默默组成圆形的图案在他们头顶十米处的上空盘旋,
他发现,只要他们动手,那些鸟就会俯冲下来袭击他们。
他在道上混,多少知道一些玄门秘事,
他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而且惹了不能惹的人,
现在必须放弃任务,立即撤退,否则,还不知怎么死,
突然,他感觉身体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
他心中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随后,他感觉一阵眩晕,
他闭上眼睛,试图抵抗这种不适感,但眩晕感却越来越强烈。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个莫名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个十几米深的深坑坑底,面积大概只有九个平方。他环顾四周,只见坑壁陡峭,光滑如镜
就在这时,他的那些马仔一个一个地陆续出现在他身旁。
他们同样是一脸惊恐,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
所有人站在坑底,惊恐地抬头向上看,只见坑口遥不可及,仿佛是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他们开始尝试呼喊,但声音在坑底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而且,他们感觉到坑口外没有任何声音,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他们站在深坑的底部,每一个人脸上的惊恐逐渐转化为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仿佛整个空间的重量都压在了他们的肩上。
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打破了深坑的寂静。
一个马仔带着哭腔说道:
“我们...我们会死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破了所有人心中最后的防线
他们开始真正地意识到,他们可能真的无法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领头的那名歹徒厉声喝道:
“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老六,你站在最下面,咱搭人梯上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