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眼干嘛?”看见李思初的举动,锦流月不解地问道。
李思初听见锦流月的声音,睁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为了配合你呀。”
锦流月愈加纳闷,说道:“你闭着眼睛怎么配合?我是想让你凑近了看看我的黑眼圈。”说着,锦流月指着自己眼下的乌黑,示意李思初仔细看看。
俩人的想法南辕北辙,李思初给自己营造的氛围消失殆尽。
顺着锦流月手指的方向,李思初的确看见了她眼睛的血丝,还有眼下的泛青。“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自己连轴转都没有她那么沧桑,李思初心想。
锦流月拽过李思初旁边的一把椅子,落座后感慨道:“谁让我肩负重任呢?”
“别卖关子,快说!”李思初刚才误解了锦流月的意图,在她面前仍然表现得有些不自然,还带着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那个图案,我查到了。”锦流月平静地说道,仿佛并没有在宣布重大的消息。
此话一出,就连锦正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全队上下调查了这么多天,一无所获。锦流月这个消息,无疑将为他们带来新的突破。
“流月,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不过,你有多大的把握呀?”李思初高兴归高兴,但是对锦流月的发现持怀疑态度。
锦流月解释道:“当然,没有证据我哪儿敢妄下论断?”
说完,锦流月起身,把她拿过来的一沓纸张依次展开,平摊在锦正则的办公桌上。她随口问道:“你们对艺术了解如何?”
锦流月捕捉到另外俩人呆滞、不解的目光,对这个问题有了答案:完全不了解。
“不了解也正常。其实,这个标志是一个甲骨文的汉字。”锦流月向二人讲述起她的发现。
话音刚落,李思初就打断道:“流月,你确定没搞错年份?”
锦流月问道:“你还能从标志推测出年份来?”
李思初想当然地答道:“景飞的袋子看上去也没有那么旧啊。用甲骨文书写的时代,那会儿留下的东西一碰就碎了,还能拿来用吗?”
“你脑子能不能摒弃掉先入为主的想法?”锦流月略带嫌弃地说道,“标志是甲骨文文字,往袋子上印刷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搞了半天,这还是个文创产品?”李思初问道,“怎么想都不太靠谱。景飞那枚玉佩是他父母传给他的,再往上一辈,他爷爷奶奶那辈应该用的繁体或者简体啊?”
“人家就不能搞一个标志纪念祖辈吗?”锦流月回道。
锦流月道明结论:“言归正传,这个标志,是用甲骨文写的春。”
听完,李思初和锦正则齐刷刷地拽过标志仔细观察着,李思初把标志旋转了不同角度,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方向,问道:“你连这都能认出来?”
“低调,通识教育任重道远。”锦流月骄傲地说道。
锦流月为了防止李思初继续找碴,对锦正则说道:“锦队,借电脑一用?”
锦正则起身,把座位让给锦流月。
在电脑上操作几下后,锦流月站起来,招呼俩人道:“来看看谜底吧。”
两人朝屏幕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春字形演变、春甲骨文字形图等等。排在第一位的“春”字,和他们发现的标志高度一致!
“竟然真是甲骨文!”李思初惊呼道。
锦流月解释道:“其实,一开始我查到的不是这个编号的字形,不敢随便下结论。这几天我一直在查资料,终于有所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