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测地震初期,李正冬面临着来自各方的怀疑和质疑,但他始终坚定信念,最终取得了成功。
李春花为有这样的弟弟感到无比自豪。
“弟弟,你真是好样的,我相信你会继续为国家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
知道了受灾不严重,而且弟弟越发好之后,李春花快乐的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她就发现阎埠贵家的三个小的,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三人一到院子,就嚷嚷着要把自家的地震棚拆掉。
阎埠贵和三大妈一听,顿时愣住了。
夫妻俩赶紧上前阻拦。
“你们几个,这是干什么?地震虽然过去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再有余震啊!”
阎埠贵焦急地说道,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颤抖。
三大妈也附和道。
“是啊,孩子们,咱们还是再等等吧,等政府通知说彻底安全了,咱们再拆也不迟啊。”
然而,阎解旷却固执地摇了摇头。
“不行,我们必须要把地震棚拆掉。”
阎解娣和阎解放也跟着点头。
阎解成和于莉夫妻俩则站在一旁,作壁上观,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夫妻俩的脸上带着冷漠和无所谓,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看着三个小的坚决的态度,还有老大阎解成夫妻俩的冷漠,阎埠贵和三大妈感到既无奈又无助。
特别是阎埠贵,孩子们长大了,再也不怕他了。
也不再受他管制。
“唉,这世道真是乱了啊。”
阎埠贵在心里暗暗感叹。
“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越发不孝顺了。”
三大妈也叹了口气。
“怎么办啊,老阎,我们真的要拆掉地震棚?其他人都还没拆呢,难道就我们自家拆?”
此时,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看着阎家这一幕闹剧。
他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看吧,这阎家也是够乱的。”
“就是啊,这三个孩子,真是不孝顺。”
在一片混乱和议论声中,阎埠贵和三大妈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孩子们拆掉地震棚的决定。
就在阎解旷抡起手中的工具,准备动手拆除地震棚的那一刻,李春花如同一阵风般冲了过来。
“住手!我看谁敢拆?”
阎解旷被李春花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工具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半空。
他转过头,看向李春花,立马将工具收了起来。
李春花两眼怒睁,紧紧盯着阎解旷。
她两辈子都搞不明白阎家这三个小的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坚持拆地震棚。
再晚几天拆也行啊,毕竟那时候已经相对安全了。
“阎解旷,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安全吗?”
李春花的声音威严。
阎解旷被李春花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工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挫败感。
怎么办,他有点怕李大妈。
其他人阻止他,他可以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李大妈不行。
李大妈那是真的会打他,不会给他任何面子。
四合院里的年轻一辈也都围了过来,他们本来就惧怕李春花的威严,此时更是被她那凌厉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劝阻阎解旷,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阎解娣和阎解放看到这一幕,也吓得退缩了。
李春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街道办没有通知要拆地震棚之前,谁都不能动!”
她的声音回荡在四合院里,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让人无法忽视。
阎解旷、阎解娣和阎解放三兄妹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害怕。
三兄妹知道,李大妈的话在院子里可是非常有分量的,谁也不想成为那个出头鸟。
不像自家老头,在院子里人见人厌。
“我不管你们是拆自己家的,还是别人家的,都不行!”
李春花再次强调。
“但是。。。”
李春花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
“等安全了,街道办也通知可以拆了,随便你们怎么拆。就算你们不拆,我也会帮忙拆的。”
阎家三兄妹听了,心中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们听到没有?”
李春花再次强调,她的目光再次扫视全场。
在场的人们纷纷点头。
阎家三个小的在李春花的威严下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再闹着要拆地震棚。
三大妈见状,赶紧走过来跟李春花表达感谢。
“李大妈,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这三个孩子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三大妈感激地说,眼中满是真诚。
李春花微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阎埠贵却在一旁忸忸怩怩,不肯过来跟李春花道谢。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李春花阻止孩子们拆地震棚的感激,又充满了不甘。
他可是三大爷,还是那三个家伙的父亲,居然镇不住人,还要于他不合的李大妈出面才行。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李春花自然也注意到了阎埠贵的态度,但她并没有理会他。
阎埠贵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要不是他以前对孩子们不好,阎家四个孩子长大了,怎么都会不孝顺他。
李春花也并不指望阎埠贵会真心实意地感谢自己。
“算了,不管他了。”
李春花在心里暗暗想着。
“只要这个时候,阎家三个小的不再闹事,四合院能够保持平静就好。”
而且,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傻柱、秦淮如和许大茂、秦京如因为阎埠贵的地震棚被拆而闹出的一连串事情。
阎埠贵也休想趁机拉着刘海中占好地建防震棚。
一旁,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也同时阴沉下来。
他们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在院子里也算是有威望,但此刻却发现自己竟然镇不住场子,这让他们感到十分尴尬和丢人。
傻柱在一旁看着阎埠贵的窘态,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向来喜欢调侃阎埠贵,此刻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哟,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儿子女儿不孝顺,让你难受了啊?”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