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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毅回到家,现在父母都在高村住着,正在盖农场围墙。

这围墙是一个大工程。

曲毅第一世存货里有五台微型挖掘机,到时适合挖围墙地基。但这是后世高科技产品,现在这时候国内还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必须自己人用。

幸好农场的外围砌围墙部分都是泥土地,这样,电动挖掘机挖掘起来就省事多了。

于是,刚一放寒假,一家人,曲爸曲妈大哥和两弟弟,加上曲毅就都上阵了。

当然,借口就是跟外国朋友借的,不能示于人前,只能自己人偷偷用。

好在农场周围都没有人,曲毅把柴油发电机和五个挖掘机都放在大解放车上拉到农场,充好电,在事先曲爸辛苦画的线上开始挖围墙地基。

曲毅也上阵了,大家开着吉普车从各个方向同时挖,电用没了,在开车回去充电,就这样,几天后,不止三百多亩地的围墙地基就全部挖完,还把靠着围墙向里开始,每隔一段距离就挖一个树坑,将来种果树也省事了,不用的话直接把旁边的土添上。反正大约留出了几条小路,剩下的空地都挖了一个个小树洞。

现在就是砖石和水泥的购买了。

现在这些建筑材料都非常紧俏,因为改革了,全国都在搞基建,所以,这些东西都要批条。可少来少去的还行,这样的大量材料,直接去批条那可就有的等了。

当然,因为公社批条是有的,但要排到号,几个月甚至几年也不好说。

曲毅并不想因为这些小事找俩宝爷爷说话,所以,曲毅决定到港城买建材。

与此同时,谢启明把国际酒店的执照办下来了,相应的建房手续都陆续下来。因为是国际酒店,勉强算是符合可以从国外进口材料设备的条件,于是,曲毅就去了港城,打算从港城直接到礼国,找礼国朋友施罗德.洛纳尔。

到了港城,曲毅先拜访了书画协会会长,一见面和会长吃饭时,会长就把袁先生也喊来,曲毅说了想在港城买建筑材料。两人都说是小事,帮忙联系了这方面的老板,谈了价格,又通过老板看了挖掘机和运输车,还有建筑用钢材钢化玻璃等都咨询了价格,港城的这些材料大多是进口,本地生产的也少。电梯就等从礼国回来后再定。

然后飞到礼国,找到了施罗德。

本以为会费些唇舌,结果曲毅刚提出请做酒店和农场别墅的设计,施罗德就同意了。

曲毅猜想,假如自己是一名建筑设计师,那么如果全球各国都有自己的设计作品存在,那将意味着世人对自己设计的肯定,自己会感到骄傲和满足的。

曲毅拿着笔在纸上大致画了酒店和农村的面积和对房子的要求,关于酒店,直接说了外部设计可以当做地标更好,内部主打就是一个豪华。一楼大厅,餐厅及总统套房普通套房等等,直接问了设计费,礼国不像华夏人,他们对这些都是直接说,并且没有漫天要价就地还钱那一套,施罗德也说了大致价格,双方都能接受。

在然后,曲毅就把国内的基础材料质量都跟施罗德介绍,提出如果设计需要的建材国内没有,就从礼国购买。然后,按曲毅的要求又给曲毅介绍了一个经常跟他搭档的建筑工程师戴维,曲毅想了想,对两人说了材料的问题,比如电梯钢材钢化玻璃等,只要港城没有的,就从礼国进口。

问了挖掘机和运输车等的价格,还有运到港城的大致费用,感觉和港城的差不多。这时,那位戴维工程师介绍说,有一家建筑公司被合并了,他们的建筑设备都是八成新,能便宜很多。

曲毅和戴维去看了,吊车、推土机、装载机、压路机、卡车、拖车、挖掘机、起重机、搅拌车、运输车等,每种车都好几辆,曲毅问了价格,都是八成新的车,但只要新车的半价。

曲毅觉得这个可以在讲讲价,于是,跟对方讲了半天,甚至告诉对方,自己就是知道你们合并来的这些车根本用不上,只是占用仓库,时间长了,八成新也就成了八辆是新的了。而且,曲毅肯定地告诉对方,除了自己,没人会买他这些旧车。

最后的最后,车子是按新车的两成价买下的。

把两个设计师惊得目瞪口呆。

曲毅耸了耸肩,说“不用大惊小怪,你们的设计费不会少给一分的。”

至于开这些建筑用车的司机,曲毅在港城打听好了,决定在港城找。

随后,曲毅安排货轮,把除了运输车以外的挖掘机等都用货轮运到港城,一个月到。

而运输车,不同于那些铲车等,高低不平,曲毅把二十辆运输车用二十块木板隔开放,一辆辆往上摞,都放入空间。

同时,曲毅也买了二十辆小皮卡,二十辆桑塔纳。因为这车在礼国买,算是便宜的了。

收这些车到空间往上摞起来的时候,都是用手触碰车,然后用意念收空间的具体地方,曲毅每收一辆车,意念想着都是一个地方,然后,这些车就无限往上摞。曲毅收完这六十辆车后,没进空间。

曲毅记得,国内最初桑塔纳这车的定价华夏币二三十万,而现在只用华夏币三万就能拿到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本国人买的原因吧,是曲毅让施罗德帮忙买的,相应的易坏的零配件都要了不少。内部结构图曲毅倒是没要,自己空间有下载的非常详细的资料。

接下来,曲毅就乘机先回了港城。等酒店拆好了,施罗德和戴维也差不多办好手续到京城了。

在飞机上,邻座的是两个鹦国小伙子。

曲毅突然想起了一事,然后和两小伙子聊了起来。

当然,主要围绕皇室啊女王什么的,这些话题可以随便聊了,然后又说起了他们的王爵怎么个继承法等等,终于两个小伙子说他们的亲王在一次远行时,丢了一船的货物,还不知道具体在哪丢的,毕竟沿途停了很多次补给物资。

曲毅就问,停靠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把一船的货物丢失?中途都没查看货物吗?

小伙子说,亲王是个喜欢玩乐享受的人,货物在船仓,中途谁会打开船仓查看货物。

曲毅说“从吃水量也能看出,所以,看起来也没丢多少东西”

小伙子“亲王不注意吃水量,会看吃水量的人也不知道亲王的仓库里有什么东西。”

这时前座的一个先生回头说“据说亲王的家私都丢了,呵呵,终于看到亲王的丑闻了。”

前座的另一位女士说“可不仅仅是亲王的家私,听说损失惨重呢。”

曲毅心里想‘一年的收入,就损失惨重了,那这一百年又怎么算。一群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