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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寻梅二人哽咽着说道:“小姐,您是原谅我们了吗?”

“暂且给你们一次机会,若再有一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小姐放心,从今日起,我们姐妹二人的命就是小姐的。”

凌峰在旁边摇摇头,咳嗽几声:“你们在我面前这么说,将我置于何地?”

寻梅哭着说道:“您便是要了我们姐妹的命,我们也是小姐的丫鬟。”

“罢了罢了。”他挥挥手:“从即日起,你们便从山庄除名了。”

“多谢少主!”

她们走到裳若依身后,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裳若依目光落在寻梅的脸上,眼睛微眯。

赵贵妃,敢伤她的人,以前的账还没有算,她不介意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赫韵怡的目光落在凌峰身上:“你究竟是谁?”

听到赫韵怡的声音,凌峰眉头微皱,裳若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是谁?”赫韵怡袖子中的手紧紧握着那个木质的匕首,声音,身形都一模一样,她虽没有看见那人面具下的真容,但是当她看见凌峰的背影时,那熟悉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颤。

“你究竟是谁?”

凌峰笑了笑:“凌峰。”

“还有呢?”

凌峰摸摸鼻尖:“被你发现了。”

赫韵怡看着他,下一瞬陡然转过身,对着裳若依眨眨眼。

“怎么了?”

“嫂子,你看看我衣着有没有不妥之处?”

裳若依无语地笑了笑:“你之前在铺子里卷着袖子干活的样子,他都见过,现在开始注意形象了?”

赫韵怡闻言,想想也有道理,转过身将手中的匕首拿出来:“这个我一直戴在身上。”

凌峰看着熟悉的匕首,眼中闪过一道光:“小郡主是要将这个还给在下吗?”

赫韵怡赶忙将其收回,如护着宝贝一般:“真没见过你这般小气的人,给人东西还兴要回去的。”

“我还以为小郡主如今不需要了。”

“谁说不需要了?”赫韵怡脸色微红:“我已经戴着习惯了。”

裳若依知道她的心思,低声说道:“凌峰,你如今是要在京城长住吗?”

“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可能会回到西域。”

一听说他要回西域,赫韵怡的脸色微变,若是西域,想来母妃和父王是不会同意的。

“临走之前说一声。”

“你也要走?”

“或许吧!”

赫韵怡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猛地抓住裳若依的手:“嫂子,你要去哪里?”

裳若依拍拍她的头:“你啊!就别操这份心了。”

“我不让你走。”

“傻丫头,我不走。”裳若依的手被赫韵怡紧紧地握着,好像她现在就要离开一般:“我的铺子都已经开好了,要走去哪里?”

听她这么说,赫韵怡的心微微放下,但是一想到凌峰要回西域,她的心又止不住地难过。

一直到她们回了王府,赫韵怡都提不起精神。

时不时就叹上一口气。

裳若依笑了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地带你见了你想见的人,为什么还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见了还不如不见。”

“此话怎讲?”

“他日后是要回西域的,父王和母妃怎么可能舍得我远嫁?况且还是西域那么远。”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这见了可不就不如不见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想来父王和母妃对你定有安排。”裳若依命芍药将图纸给李家送去,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赫韵怡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又不好意思打扰,只得请辞离开。

就在这时,秦氏走了进来。

“若依,你在忙什么?”

“外祖父的铺子就要开张了,我给他们画上一些花样,请能工巧匠做出来,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秦氏闻言,笑了笑:“你外祖父的生意我们定是要去照顾的,等开张了,一定要同母妃说,母妃定会准备厚礼奉上。”

“多谢母妃。”

秦氏在主位坐下,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若依,你跟景珩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没想到秦氏要问这个问题,裳若依不禁愣了一瞬。

“若依,你祖母年纪大了,就想看着景珩的孩子出生,咱们府上也算四世同堂了,你与景珩成亲已久,先前在流放之地倒不必说了,如今已经回京,诸事皆定,是到了该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裳若依缓了缓心神,笑着说道:“母妃,孩子的事情,我想顺其自然,缘分到了,自然会有的,急不来。”

听她并没有拒绝,秦氏心中大喜。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是个有主意的,她若是不喜欢不想做的事情,便是刀架在脖子上都没有用。

如今她没有一口否决,说明这事儿有门。

“还有一桩事。”

裳若依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赫韵怡的事情。

果不其然,秦氏是想让她劝劝赫韵怡,与她和老王妃觉得不错的世家公子相看相看。

“韵怡最听你的话,你若是劝说,她一定会听的。”

“母妃。”裳若依等她说完,轻声说道:“您可问过她为何不愿意嫁人?”

“女儿长大了,都有些小心思,她在王府中长大,金尊玉贵,我自是给她相看人品贵重的儿郎,但是她连见都不愿见一面,我又不好强行逼迫她,问她缘由,她也不肯说。”秦氏见她的表情,低声问道:“你可知道?”

裳若依笑了笑:“略知一二,但是既然韵怡不想说,我也不能做背弃战友的事情。”

“你们两个如今是一个鼻孔出气,想将我甩出去了。”

听她这么说,裳若依无奈地摇摇头:“母妃也是过来人,这女儿家的心事,您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是在这套我的话罢了。”

秦氏实在装不下去,索性直接问道:“韵怡心悦的男子究竟是谁?”她眉头紧皱,低声说道:“回京后她便不怎么出门,想来不是京城的,那便是流放之地的,母妃不是有偏见,她一个王府的郡主,怎么能嫁给流放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