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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锦绣宫,其他宫中也听到了些许风声。皆在背后议论起来。

“今儿早上是怎么了?”

“那声音貌似是从皇后宫中传出来的。”

“咱们娘娘不是最为温柔娴淑之人吗?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嫔妃窃笑着说道:“我还真是好奇得很。”

“锦绣宫的婢女们,嘴严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宫中定是出了大事了。”

“没想到有一日能看见咱们皇后娘娘这般模样。”

宫中流言蜚语不断,皇后耳目众多,这些话自然都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用绸缎包着头,满脸的狰狞之色,哪里还有先前的妖娆气韵?

“该死的,定是那灵均做的,为了报先前的仇怨。她竟然将本宫的头发······”她恨得牙根痒痒,只想将她五马分尸。

“既然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她低声说道:“邱泽。”

“奴才在。”

她看着他手掌上的伤口,已经隐隐有化脓的迹象。

“可上了伤药?”

邱泽闻言,心中一暖:“回娘娘,奴才已经上过药了,但是还是无法阻止它化脓。”

“看在你伺候本宫多年的份上,本宫就帮你瞧瞧好了。”她起身往偏殿走去。

这偏殿就是晚上被裳若依光顾的地方。

此时,密室的大门已经关上。完全看不出有被人打开的迹象。

她在门上敲了几下,那门便应声而开。

大门缓缓打开,她刚想迈进去的脚步顿住,愣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揉了好几次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双手颤抖,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蛊虫,我的蛊虫!”她快步走进房间之中,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邱泽,你帮本宫瞧瞧,这房间中的东西呢?”

邱泽也十分震惊:“娘娘,这房间是空的啊!”

空的!

空的!

那她的蛊虫呢?

都去哪里了?

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就连这里面的架子都不见了。

而且还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是见了鬼了?

想到自己的头发变成这副模样,她心尖一颤。

若不是鬼怪作祟,又要如何解释这一切?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另一间密室,她直接冲了出去,将另一间密室打开,只见那密室中如刚刚那一间一样,空空荡荡。

她的心血,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宝贝!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她站立不稳,就要跌倒在地。

完了,全完了。

蛊虫没有了,积蓄也没了。

“娘娘小心。”邱泽赶忙将她扶住。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她戴在头上的绸缎被掀起了一块儿,邱泽瞳孔微缩,赶忙将头低了下去。

丑,真是太丑了。

“岂有此理!”她咬了咬牙,怒声说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本宫昨日还来瞧过,怎么今日就变成这样了?”她的目光落在邱泽身上:“昨日可 有人靠近过这里?”

“回娘娘,奴才们并未发现有人来过。”

怎么可能?

她这密室之中,可是放着几十个大箱子,还有玉质的屏风。

如此多的东西,怎么可能被人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拿走?

“娘娘,您看!”邱泽低声说道:“这里有一个脚印。”

皇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这密室之中的确有一个脚印,但是也唯有这一个。

不过这足以证明,的确有人光顾了她的密室。

“娘娘,看这印记,并不是宫中之人做的。”他低声说道:“鞋印与宫中所制完全不同。”他眉头皱了皱:“而且看这脚印的大小,像是女子的。”

女子?

怎么可能?

“查!给本宫查!”皇后沉声说道:“一定要将这个贼人找到,带到本宫面前。”

“是,奴才这就去办。”

此时,赤羽山庄。

裳若依正在空间之中研究从皇后那里带回来的东西。

“啧啧啧,这个皇后还真是富足,这宝贝也敛了不少啊!”她拿出一串东珠项链,上面串着几十颗东珠,若是没有她养出来的东珠作为比较,她这一串东珠项链,还不知要卖上多少银钱。

金银珠宝不计其数,若都换成银钱,定会让人咋舌。

她看了看那几十个大箱子,除却一些显眼的物件,让人一看就知道来历的,剩下的全部送入典当行和拍卖场换成金子。

她又来到实验室,那些蛊虫都在这里。

“一个女子,竟然喜欢玩儿虫子。”她看了看那些蛊虫,只觉得有些恶心。

她的目光落在那只较大的蛊虫上,这蛊虫看着是与那情蛊有些相似,但是仔细看上去,还有很多的差别。

这蛊虫究竟是什么,也只有邺老能知道了。

不等用过早饭,她便来到城王府。

邺老已经在这里住下了。

“邺老。”裳若依走进去时,邺老正在同君泽乾说自己年轻时的事情,正说到精彩的地方,就被裳若依打断了:“邺老,别吹牛了,快来瞧瞧这个。”

邺老闻言,赶忙说道:“浑说什么?谁吹牛?”他脸色微红,不知是激动还是被揭穿尴尬,低声说道:“老子年轻时候名震南疆,提起我,谁会不知道?”

“是是是,您最厉害,要不能是南疆第一神偷吗?”

“啧!说谁神偷呢?”他叉着腰:“老子只取不义之财,那叫劫富济贫!”

“偷。”

“不是偷!是劫富济贫!”

“就是偷!”

“你这个小娃子,老子不同你争辩!”他气胡子都翘起来了。

裳若依见状,不禁笑了出来。

“你有什么东西要给老子看?”

裳若依从怀中拿出一个稍大的琉璃瓶:“邺老,您瞧瞧,这是什么?”

邺老撇撇嘴:“若不是金银珠宝就不要拿给老子瞧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还是将目光递了过去。

只一眼,他便愣住了。

“这、这是哪里来的?”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裳若依笑了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