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鹤生就比较麻烦一点,要更改户口,还要改名字等等。
最关键的,现在还在绑架犯手里,不知道能不能救出来。
不过,压力全部来到了傻柱身上。
现在是他的孩子,不管人救没救出来,都需要他自己承担后果。
回到四合院,还不到十点。
公安此时已经在周围做了布控,随时等待绑架犯的到来。
傻柱也没心情回家,一直在院门口徘徊。
除他之外,院里还有不少人也在看着。
即使贾张氏也来到前院坐着,只不过,她时不时摸着兜里两千七百五十的存款单,以及那斜视的眼神,看起来相当有底气。
时间一直来到中午,傻柱不知道在大门口和前院之间走了多少遍,可始终没有收到勒索犯送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妇联。
工作人员正忙碌着,突然收到了西单北大街街道办的电话,说捡到一个孩子,让她们过去接手。
本来这对街道办人员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大事。
对于她们妇联来说,每年接收的弃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从各地转到京城再转到内蒙更是上千。
可这个不一样。
很眼熟,印象很深刻。
几个月前,她们曾接到举报,有人虐待婴儿,于是就去处理过。
不仅搜家找钱,还每月提供奶粉。
南锣鼓巷街道办每月都要通报孩子养育情况。
万一再有虐待,就收回孩子。
而那孩子和这个孩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妇联的人二话不说,就将电话打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孩子还真丢了。
只不过,西单北大街街道办登记的是在德胜门捡到,南锣鼓巷街道办登记的丢失位置是在什刹海公园。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再说。
街道办王主任饭放下电话,立即让人去95号院叫人,并通知了派出所。
贾张氏正吃着饭呢,就收到了街道办工作人员的通知,去妇联认人。
傻柱和秦淮茹见状也急忙跟上。
一切都那么梦幻。
绑架犯没看到,居然收到了孩子找到的消息。
就是那么意外。
一行人来到妇联,贾张氏在众多婴儿中间,一眼就看到了贾鹤生。
傻柱也感觉到了十指连心的感觉。
只不过,他们刚想过去,就被妇联的人挡在了门外。
他们是妇联,不是善堂。
如果不是她们印象深刻,这孩子是不是就丢了。
这是什么行为?
不负责任!
所以,一切都要问清楚。
如果是意外,可以抱回去,如果不是,那就要好好说道说道。
简单问询之后,问题出来了。
孩子为什么轻易被棒梗抱走,一下午两个小时,无人问津?
到底丢在了什刹海,还是德胜门?
这绑架信又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在办公室里吓得直哆嗦,她万万没想到,蒙混过了派出所又被妇联拎出来问。
有些话真不能说,
深究下去,孩子是傻柱的,设计傻柱的计划等都得暴露。
如果让非南锣鼓巷的人知道,麻烦更大。
“领导,我交代,我交代。”
贾张氏也不傻,给傻柱使了个眼色接着说道:“领导,我们家算上孩子,一家七口,只靠我儿媳妇的那点27块5的工资过活,养不起,实在养不起。
我和儿媳妇就商量着,将孩子过继给何雨柱,可能被棒梗听到了,他不愿意,这才办得糊涂事。”
说着,贾张氏还碰了碰秦淮茹。
秦淮茹又碰了碰傻柱。
傻柱也不想多生事端,将签署的过继协议,还有街道办的文件交给了妇联领导。
“领导,孩子确实已经过继给我了,既然孩子已经是我的了,我也不想追究了,您放心,这孩子以后就是我亲儿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妇联领导看到了协议,还有南锣鼓巷街道办人员嫌丢人,就帮忙隐瞒了一些事实,还真让妇联的人松了口。
妇联的人也算看出来了。
贾家人就是块毒瘤,好不好养孩子另说,养出来也不见得是好的。
还真不如交给别人养。
至少目前来看,结果是好的。
傻柱千恩万谢,抱着孩子就走,一点也不拖沓。
贾张氏和秦淮茹算是落荒而逃。
真正出了妇联大门,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可是一出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同时回过味来。
这绑架信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透着古怪呢?好像是一个套!
看着妇联的大门,她们也不敢进,更不敢去问。
看着傻柱的背影,她们感觉孩子好似彻底离他们贾家而去。
事情和她们想的一样。
当天下午,许大茂和傻柱都没回来,两个孩子自然也没回来。
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依旧没回来。
轧钢厂倒是有消息,许大茂重新回到了宣传科,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放映员。
而傻柱也回到食堂,做回一名普通的厨师。
就在院里议论纷纷,傻柱和许大茂在这周天不约而同带着一帮人过来收拾房子。
本以为是普普通通的收拾,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搬家。
邻居们一问才知道,两人都把房子卖了。
至于卖给谁,保密!
秦淮茹和贾张氏哪还不知道,上当受骗了。
什么“还住一个院,又不远,随时都能看孩子”,全是扯淡。
都搬走了,怎么看?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钱都给了,孩子户口也转走了。
名义上,俩孩子都已经不是贾家人了。
把钱拿出来,她们还不舍得。
当然,即使她们舍得,傻柱和许大茂也不会愿意。
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就在两人要离开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院门口堵住了两人。
“许大茂,我的天赐去哪了,你总得告诉我吧。之前说好的,我可以去看,你卖了房子,我还怎么去看。”
“傻柱,我的鹤生去哪了,你卖什么房子,我以后怎么看我的鹤生。”
傻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一起看向了秦淮茹和贾张氏。
“看什么看,那是我儿子,你们看什么,两千两百五十块钱,我不卖房子,哪来的钱,怪就怪你们狮子大张口。”
“以后就没有贾鹤生这个人了,我儿子叫何兵,以后和你们贾家也一点关系没有,不用你们来看!”
说完,两人朝着邻居们摆了摆手。
“各位,有机会再见。”
说着,一起推着板车,离开了95号院,只留给众人两个有点喜不自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