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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万志强没给过陈美丽好脸色。

后来,在陈美丽年轻躯体的诱惑下,万志强又多年没碰过女人,加上陈美丽十分会讨好男人,万志强放下防备,夜夜和她过上了夫妻生活,对陈美丽也是越来越好。

万志强本来想着,就这样过一生也不错。

今年2月,万志强被派出去工干,这一去就是三个月,陈美丽耐不住寂寞,和医院一个病人家属发生了关系。

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

陈美丽不知道万志强不孕不育,等万志强出差回来当晚,穿着清凉勾着男人和她颠鸾倒凤一晚上。

她计划过几天告诉万志强怀孕的事儿,做着有了孩子,万志强肯定会娶她的美梦。

只是,陈美丽千算万算,没算到展新月会揭穿她怀孕两个半月的事实,更没想到,万志强身体有问题,根本不能让女人怀孕!

两人在沈家大打出手,沈敏鄂挥挥手,保镖就把两人扔了出去。

其他人也抬着仪器告辞。

“培风,你给院长挂个电话,告诉他,万主任和他带来的办事员作风有问题,医术也不精进。”人一走,沈敏鄂就说话了。

这个万志强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他儿媳妇是骗子,作为长辈,肯定要为展新月出出气。

当然,就算沈敏鄂不说,院长肯定也会知道。不过处分应该不会重,毕竟,在1977年,能被派出国且能回来的留学生太少了。

物以稀为贵,医院会珍惜人才,应该只会对万志强进行批评教育。

但沈敏鄂发话了,肯定会撤销万志强主任的职务,并且会下派到县级医院。

“好。”沈培风起身去打电话。

“大嫂,你也太牛了吧,连血糖有多少,怀孕几个月都能摸出来。”沈知闲小跑过来,一脸崇拜。

沈知言也是星星眼,“大嫂你也太帅了。我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你赢了要给那女的把脉,后来听到你说她怀孕了,我才醍醐灌顶,原来大嫂是想让他们互相残杀。”

“大厉害了,大嫂居然能通过面相看出他们俩早已经狼狈为奸,还暗胎珠结!你的医术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天下无敌!”沈知言一副很懂的样子,竖起大拇指给大嫂点赞。

董无双嫌弃地看了眼老五,这是唯一一个没有遗传父亲高智商的孩子,他武力值高,文化水平真的一言难尽,还喜欢卖弄,乱用成语简直贻笑大方!

“咳咳,”展新月尴尬地轻咳,中医再厉害,也不可能通过面相看出有没有身孕,除非孕妇已经显怀。

只不过她观察入微,看到陈美丽和万志强脖子上都有草莓。而且两人小心翼翼眉来眼去的动作,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号脉前,展新月不知道陈美丽怀孕了,但她看得出陈美丽和万志强的关系没有在明面上,她想着给两人号脉后,说他们同时间同过房,曝光他们的关系,展新月看出陈美丽做事咋咋呼呼,稍微一吓,肯定能让她说出真相。

两人的关系一旦被坐实,万志强和陈美丽就肯定会被医院记过和处分!

毕竟,在70年代,乱搞男女关系可不行。

展新月心眼不大,遇到骂她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没想到,号脉后还有意外之喜,陈美丽居然怀孕了,孩子还不是万志强的。

两人狗咬狗一阵攀咬后,加上沈培风给院长打了电话,万志强和陈美丽铁定在军区医院待不下去了。

展新月笑笑,深藏功与名。

万志强刚愎自用,骄傲自大,这样的人即使现在医术还行,但不思进取,以后只会越来越退步。根本担不起首都军区医院主任的职责。

陈美丽更不用说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随时随地尖叫,这样的人就在医院,对患者也是一种伤害!

展新月也算是为病患们做了一件好事。

“图南,你和新月的老家是叫长虹大队吧?是不是芝山县的长虹大队?”

六七十年代,生产大队取名长虹,或者长红的太多太多,沈敏鄂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湘省,芝山县,长虹大队。”盛图南回。

“难怪。”沈敏鄂恍然大悟。

“怎么了?”董无双问。

沈敏鄂回忆道:“当年,我准备回国的时候,坚国不放人,派了杀手追杀,我的头部受到重创,回国后,辗转各大医院也没能治好。后来,是一位叫曾学友的老中医给我头部做了针灸。”

“非常神奇,针灸几天后,我就痊愈了,而且没有一点后遗症,从那个时候,我就非常信任中医。可惜,这些年,中医被打压得厉害,病人也很难遇到好的中医,慢慢的,中医日渐势微。”

沈知言急性子,脑袋也不想问题,直接问道:“爸,你说了这么多,和大哥大嫂老家是长虹大队的有什么关系吗?”

展新月听到曾学友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沈敏鄂要说什么了。

小时候,她经常吃不饱,就会捡一些小柴火和野果子去牛棚,给里面住着的老人。

作为回报,老人们会给她煮一碗野菜杂粮粥,其中有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还教她认识哪些蘑菇有毒,哪些草能入药。

后来展新月进了扫盲班认识字后,看到白发老人经常看的一本《伤寒论》的扉页上,就写着曾学友三个字。

“新月,你的针灸是曾老教给你的吧?”沈敏鄂说的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展新月点点头,曾老已经去世,无从查起,况且,上辈子,她的确实是通过曾学友留下来的笔记,在针灸方面才能进步神速。

这样算来,也算是曾老的学生。

“好好好,”沈敏鄂抹了把眼泪,“曾老把我治好后,我就去找过他,当时只知道他被下放到长虹大队,那会儿,我还没有研发出氢弹,人微言轻,除了给他寄一点物资过去,也没有办法把他调回城里。”

等到后来有了话语权,曾学友早就与世长辞了。

“那会儿,我以为曾老的针灸技术没有传承下来,很是遗憾。今天看到你施针的时候,动作快准狠,而且能同时扎两个穴位,我就猜测你可能师承曾老。”

沈敏鄂欣慰道:“我始终觉得,中医是华国五千年文化的瑰宝,不应该断送在我们这一代。新月,看到你这么年轻,医术就已经这么好了,我真的很开心。”

董无双也道:“对,你们外公主要是做药材生意的,中医略懂一些,以前,他就老念叨,咱们家学文学武的都有,如果有一个学医的就完美了。”

“现在好了,”董无双高兴地拍手:“新月来了,咱们家就圆满了。”

几个小的都跟着笑,觉得妈妈说得对。

“新月呀,”董无双拉着儿媳妇的手,是越看越喜欢,“你干脆留在京城好不好?我去找关系,把你安排进军区医院,如果你不喜欢上班,妈给你出钱在京城盘几间门面,给你开一个大诊所!”

“妈,新月喜欢大海,我也想安安心心在海岛待几年,好好研究怎么登月。她如果来京城了,你儿子怎么办嘛?”

不等展新月回答,盛图南先替她拒绝了。

京城很好,但他知道,比起京城干燥的气候,展新月应该更喜欢大海湿润的气息,

而且,他们小两口觉得,和长辈们分开住会更自由。

“无双,孩子们有自己的思想,咱们做长辈的要全力支持。”沈敏鄂理解年轻人的想法。

“图南,你开始说的登月基地,是想建立在环玉岛吗?”沈敏鄂问。

“那地方与世隔绝,可以潜心钻研,但海岛有台风,自然条件不行。”

盛图南回道:“我初步想法是在海岛研究理论,再去大草原发射卫星。而且,我对AI也很感兴趣,自学了一些课程,在海岛也能研究AI,我觉得以后的战争,如果能合理利用AI,就能大大提高战力,并且减少人员伤亡,您觉得怎么样?”

早在1950年,艾伦图灵就出了人工智能的理念,1954年,世界有了第一台可编程机器人。

沈敏鄂在国外就见到过机器人,他满眼赞同:“我觉得行。我明天就向上面打报告。”

“爸,如果可以,我想在环玉岛建立一个AI团,专门用来研究AI和登月技术,我们团队直接归属于中央。”

盛图南有私心,如果AI团成立,隶属中央,那么国家肯定会派战斗力更强的部队来保护他们团。

根据李旅长的履历和年纪,会升调回京,这样,就能完全杜绝东方晓晴再来骚扰展新月。

盛图南活了两辈子,人性早就看透。李向强是刚正不阿,但他也割舍不下娇妻东方晓晴,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聪明健康的儿子李宇辰。

东方晓晴唯利是图,知道盛图南的家世后,绝对又会上赶着来找展新月。

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李旅长不会限制东方晓晴。而且,他长时间在部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东方晓晴。

更何况,腿和嘴都长在东方晓晴身上,又怎么可能管的住?!

“好。”沈敏鄂点头。

“不过,要建立一个科技军团,组织上肯定要经过深思熟虑,估计最少也得半个多月才能给出答复。这段时间,你干脆就住在京城,就当是休一个长假。”

“好。”盛图南点头。

展新月也道:“正好这个时间,我可以给爸调理一下身体。”

沈敏鄂糖尿病症状很轻,半个多月能根治。

事情都得到解决,一家人开开心心聊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两点,也不知道谁带头打了哈欠,跟着大家都被传染。

沈家一家子大忙人,今天好不容易请了假,干脆都回房休息。

针灸看着简单,实则很费精神。

展新月施针后,有点累,打着哈欠上楼,换了身睡衣,直接倒在满满太阳味的大床上,房间还有吊扇和冰块,凉爽又舒服。

暮色四合,星星爬上夜空的时候,展新月才幽幽转醒。

揉了揉惺忪睡眼,展新月半靠在床头,醒了会儿神,打开灯,看着陌生又漂亮的房间,才发现盛图南不在。

展新月伸了个懒腰,睡了太久,人有点棉,拖拖拉拉地洗了个冷水脸,换了条连衣裙下楼找老公。

楼下很黑,只有楼梯口有灯,展新月摸摸脸,想着沈家人和盛图南难道都出门了?

怎么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连一个纸条都没有写?

展新月继续往楼下走,快到一楼的时候,她已经闻到饭菜香,还有奶油和蛋糕的味道。

果不其然,在她完全走下楼的时候,客厅的大灯倏地就亮了,盛图南捧着一束鲜花向她走来。

“新月,端午节是你生日,那天在路上,没法给你过生日,今天补上。”

盛图南走近,把花递给展新月,小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哪天是你生日,都会有我,有爸妈还有弟弟妹妹,咱们全家人一起给你庆祝。端午节出生的你,就是最好的。”

展新月接过花儿,心底最深的地方,酸楚又感动。

这个男人,总是很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情绪。

东方晓晴之前说,五月初五出生的人,男克父,女克母,盛图南怕展新月多想,特意今天号召全家为她补办生日。

“谢谢你,老公。”展新月抱住盛图南,在他耳边轻声道。

盛图南耳尖一下子就红了,碍于家人在场,他抱了抱媳妇儿,很不舍地松开了。

“大嫂,这是我和老三,老四,老五的心意。”沈培风拿着一只劳力士标志的盒子递过来。

沈扶摇和双胞胎兄弟异口同声道:“祝大嫂生日快乐。”

劳力士表在70年代也很贵,展新月没有立马收,沈培风忙道:“大嫂,这只表和大哥那只是情侣表。我们工资都不低,四个人买一只手表还是绰绰有余的。”

展新月,“这也太贵重了。”

如果是长辈给的,倒也能收,她做大嫂的,收弟弟妹妹买的劳力士,展新月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