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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羡梨玩了一会就累了,她坐在旁边休息,谢景城去买了几根糖葫芦和温牛奶回来。

她正吃着,便见姜羡蕙和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恰好就坐在她不远处。

姜羡蕙新烫了头发,穿着大红色的毛衣,黑色皮裤还有十公分的高跟鞋。

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比小孩的拳头还大。

她看见姜羡梨,眼里闪过一丝厌烦,随后便转过了头。

和她旁边的女人互相点了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这还是头一次,她见到姜羡梨,没有向前找事。

姜羡梨咬了一口糖葫芦,也全当没看见她。

谢景城就更不用说了,现在除了姜羡梨,别的女人他都不会多瞅一眼。

倒是秦萱和蓝茉看到姜羡蕙来了,立马飞奔到了姜羡梨跟前来给她助阵。

可俩人把糖葫芦都吃完了,姜羡蕙的烟也抽完了,她也没说一句话,直接和她朋友进了溜冰场。

秦萱疑惑的道:“宝,你这妹妹咋突然转性了?是不是被你打服了?”

姜羡梨看了一眼姜羡蕙的背影,道:“可能是认清现实了,她嫁给吴建霆,本以为吴建霆能升官发财,她就能当人人羡慕的贵夫人。结果吴建霆还没发财呢,这有了点钱,就背着姜羡蕙给了他妈了。

她为了吴建霆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吴建霆一分钱没给她,她这一受刺激,便性情大变了。”

或者说她本性就这样,只是嫁给吴建霆之后自我洗脑压制了,如今她看清了现实,便把本性又报复性的展露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姜羡蕙不找她的事就行。

“呦!这不是我们谢四少和秦大小姐吗?”

突然,一道戏谑的讽刺声音响起,众人转头便看见一个身穿格子大衣,戴墨镜的男人。

在他身后竟然还跟着吴建霆。

谢景城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秦萱却双手环胸,讥笑道:“怎么了?豆芽炮,想你姑奶奶和你四爷爷了?”

这男人叫周雨,小学初中都和谢景城、秦萱同一个学校。

因为小时候长得矮胖,又脾气爆,所以大家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豆芽炮。

上学那会,谢景城是校霸,周雨是恶霸,他打不过还偏偏不服气,越挫越勇,没少被谢景城和秦萱揍。

这几年他爸去了西边开矿,赚了不少钱,周家也一跃成了海平市的首富,周雨的气焰就更高了。

周雨双手插在裤兜,昂头道:“秦萱,现在不是小时候了,本少现在身高一米八,体重80公斤,完美身材,你就算给本少起外号也应该叫本少白杨树!

小姑娘家家的张口闭口就爷爷奶奶的,本少喊你你敢答应吗?也不怕折寿!”

“你喊一声来听听,看看你姑奶奶我怕不怕。”

初中的时候这傻逼往她课桌里放小壁虎,放蛇,放癞蛤蟆,她都不带怕的。

“你让我喊我就喊,我怎么那么听话?我告诉你秦萱,别分不清大小王,现在我爸是首富,本少才是富二代圈里的头,以后见了本少给我客气点。”

秦萱的讥笑更大了,“嗯,你是头,也不看看有几个跟你玩的,要不然你也不能沦落到都和吴建霆这种人出来了。”

“你认识他?”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谢景城那个被逐出家门的小姨子的乡下泥腿子老公?”

这周雨还真不知道,他也是前几天跟着他爸参加了魏荣的饭局才认识的吴建霆,今天也是吴建霆主动约他出来玩的。

“乡下人怎么了?我才不像你们看不起乡下人,本少心胸宽海纳百川,俗称海量!”

没等秦萱说话,周雨便继续道:“这要说海量,还得看四少,被按头结婚娶了一个穷媳妇,还要养人家全家,这冤大头当的,他说第二,海平市没人敢说第一。

不对……他二哥第一,他二哥不仅养了人家全家,还被人戴了绿帽子……哈哈哈……我劝四少你也小心点,不然哪天你那便宜媳妇再给你生个野孩子……”

“啪!”

他的话刚落音,姜羡梨手中的牛奶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

“草你娘的!”

周雨抹了一把脸,破口大骂。

“啪!”

还没等他把脸擦干,谢景城手里的奶也砸了过来。

“我日的……”

周雨牙咬的咯吱作响。

吴建霆赶紧掏出手帕递给周雨,“周少,擦擦吧。”

然后又脱掉自己外套,“你的衣服都是湿了,先穿我的。”

即便周雨很嫌弃也只能换上。

他向前走了两步,瞪着姜羡梨道:“你是不是找死?敢砸本少?”

姜羡梨抬眼看了看他,“你无缘无故上来就骂我,你不是找死?说我生野孩子?怎么,你想死了投胎给我当野孩子啊?”

“噗……”

秦萱她们都忍不住笑,没想到啊,这姐妹平时看着乖乖的,骂人还挺毒。

就连谢景城都侧目了,他媳妇可太行了。

“艹你娘,你再给我说一遍。”

姜羡梨没说话,起身“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你跟谁俩呢?张口闭口骂娘,你娘我可不惯着你!”

“草……”周雨握着拳头就朝姜羡梨砸去,“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打女人。”

可他的拳头没挥姜羡梨身上,姜羡梨抬脚一脚踢在他腿上,他“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草……”

他刚要起来,姜羡梨又抬脚踢在了他另一条腿上。

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啪”的朝他嘴上扇了一巴掌。

“你再骂一句脏话试试。”

“我……”

最后那个字周雨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憋屈。

“你特……你能把我的头发松开吗?疼……”

姜羡梨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心里是不是还不服?觉得我一个穷丫头得罪了你这个首富的公子,不知天高地厚?”

“是,你不就是仗着谢景城的势吗?若你不是谢景城的媳妇,别说揪我一把头发了,你敢动我一根发丝吗?”

姜羡梨勾了勾唇,“你说的也不错,谢景城的确给了我不少的底气。但打人这事,我从小就杠,因为我穷,我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有钱人都惜命,是不会跟我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