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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刘光天把鱼送回去后刘海忠两口子如何看待张晓燕的,其实就算知道了张晓燕也无所谓,大不了拿着刀干一仗,刘海忠也就是一个官迷还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只要被收拾过一次,对方绝对不敢再找事,大不了把李叔等名头拿出来说一说,那种官迷也只有上杆子巴结的份。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张晓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12点,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的年代,这个时候怎么样都睡了吧!

张晓燕琢磨着就把造梦符拿了两张出来,上面都写上何大清的名字,看着符纸发出了淡淡金光,把它放在手掌心双手合十,脑海里想着关于傻柱在原剧情里的各种遭遇还有最后的结局,还有何雨水因为傻柱这个哥哥受到的各种委屈,当然是改良版的,毕竟他也不知道何雨水的结局是什么,她也不可能弄得那么具体,细节也不可能那么仔细,

反正何雨水的结局是怎么悲惨怎么来,比如婆家的苛责,因为没有娘家撑腰,又没嫁妆的瞧不起,周围邻居的笑话,男人的不作为,子女长大之后又是如何的不孝顺,整个一个凄凉了得。

把这些情景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然后在金光淡去之后,两张造梦符直接一分为二地撕开了,下一秒被撕成两半的符纸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

一股肉眼看不见无形的力量犹如被牵引了一般以张晓燕住处为起点划过长空终点落在了远在1千公里外的保定何大清的住处。

何大清自从和白寡妇跑到保定之后,一开始生活还是挺如意的,他身为大厨还是有真技术在身的厨子在保定这个地方还是吃得很开,家里有白寡妇温柔小意伺候着,日子过得倒还是很舒心。

不过时间久了,他也就有些厌烦了,主要还是日久见人心,白寡妇实在有些贪得无厌,这让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想着要不要重新再找一个。

今天晚上也是因为没同意给白寡妇的大儿子找工作,结果那个老娘们儿连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洗,这是给谁摆脸子呢?

所以晚上他也没惯着,独自一人跑到外头点了两个小菜喝了小酒晕晕乎乎的回来,一回来就躺在床上睡了,至于还在那等着白寡妇他理都没理。

喝酒对于他来讲是一个很好的舒缓压力的办法之一,一觉睡到大天亮又是重新开始的一天,

可是这一晚却不同,很少做梦的他突然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北平的四合院,

梦到了自己那个傻儿子和小闺女,

这一晚上何大清像着了魔一般,一会儿大喊大叫,一会儿又哭又骂一会儿又在嘀咕着什么?反正就是伸胳膊蹬腿一刻不得消停。

把白寡妇折腾的一晚上都没睡成,索性抱了一床被子到了隔壁屋和儿子挤一床去了,反正大冬天的只脱个外套也没啥避讳的。

何大清感觉自己在做梦,又感觉梦境那么真实,梦见自己儿子是怎么被自己信任的老友给忽悠的成了绝户,

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吸血寡妇带着一家子老幼扒在身上吸血,

看见自己的小闺女就因为有那样一个和寡妇纠缠不清的哥害得自己名声受损,在婆家也不受待见,

没想到自己留给儿子的三间房子也被寡妇的儿子占了去,老了老了没用了把自己儿子赶出家门冻死桥洞,野狗分食,

小闺女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却因为有那样的婆婆和大姑姐从中挑拨,闺女住院都没人陪着,孤零零的死在了医院。

更是看到自己养大了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之后,自己也老了没有价值了,就被这两个白眼狼赶出门的时候结果一个用力就让上了年纪的自己倒在了血泊里死的冤枉………

两个梦来回交替,何大清一时间弄不清楚自己是预见了未来,还是单纯的做梦。

第二天何大清流着眼泪醒过来头疼的揉着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的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他胆颤让他害怕。

“你昨天晚上在发什么疯?不就是让你给老大找个工作吗?凭你的人脉连这点都做不到吗?可别让我看不起你,好了,赶紧起来了,吃完饭赶紧去上班,我给你煮了稀饭,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一晚上又哭又闹的,害得我都睡不成,这个月工资发了全部给我,你们男人有点钱在身上就是不行,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你你你…”

白寡妇像往常一样碎碎念着,嘴里抱怨着,现在老大也大了是时候找工作了,只要有了正式工的工作,她也没必要像以前那样伏低做小的伺候这个王八蛋,

白寡妇见人还钻在被窝里半天都不动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过去一把掀开了被子,结果把自己吓着了。

只看到何大清跟着刚揭开的被子坐了起来,正瞪着一双猩红的眼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你你你……”

白寡妇被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嘴唇蠕动了‘你’了半天半天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腿肚子有些发软,踉跄的后退了一下,碰到凳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滚出去。”

如果要是以前,白寡妇绝对要给他来个‘抓头发,挠脸,耍赖皮’三连套餐,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压根就怯懦的不敢吭声。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半天,最终白寡妇还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二话没说的直接出去了。

何大清死死捏着的拳头因为白寡妇的离开而松懈了些,随后起来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关门的声音直接响在了白寡妇的心底,让她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何大清起来之后翻箱倒柜的把自己藏起来的钱和票全部用手帕卷起来然后撕开棉袄的内衬塞了进去,幸好是大冬天的那么大几卷塞进在棉袄里也不显突兀,最后用大别针封口固定的牢牢的。

这些钱还是他做酒席接私活私扣下来的谢师钱,至于厂里当大厨挣下来的工资在这方面也算是好男人了,都是一分不少的交给了白寡妇让她开支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