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米娅才意识到整合运动的目标似乎并不是罗德岛。
到这儿,第二章就结束了。
“第一章说的是博士被救的事。”
“第二章则是讲了罗德岛在困境中生存以及不同组织和势力对感染者态度的故事。”
“我发现这里面没有什么完全的好人和坏人,每个人都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
“整合运动在切城的行动肯定是错的,但这背后也是因为乌萨斯把感染者当成了下等人对待而激起民众愤怒造成的。”
“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发现这个塔防游戏不仅把故事融入了游戏中,还在讨论人性、地理政治和种族问题。”
“真是格局很大,难怪能在全世界受欢迎!”
小竹子的观点受到了很多观众的认可。
‘快点开服啊啊啊啊啊,简直馋死我了!’
‘想要能天使,德狗,w,塔露拉,嘿嘿嘿......’
‘这游戏的世界观挺大的,各种族群势力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知道作者要怎么把这个庞大的故事说好,很期待。’
‘快点来第三章,搞快点!’
观众们的情绪都被撩了起来,接下来的故事让他们特别期待。
小竹子也不客气,直接进入第三章的情节。
“二次呼吸,这章节名真奇怪,前一章的异卵同生我还没想明白呢。”
在游戏中,
紧接着第二章的故事,米莎被w劫走之后,罗德岛一方很快与陈汇合了。
“陈长官,米莎身上到底藏着什么?”
“如果我们再遮掩下去,罗德岛和近卫局之间的合作只会更困难。”
阿米娅这次以罗德岛领导的身份和陈沟通,姿态非常正式。
陈肯定知道米莎的事,但她对罗德岛依然存有戒心。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陈淡然说道。
果然如此,
“但罗德岛需要了解目标并制定相应的对策。” 阿米娅据理力争,“我们会遵循近卫局的指挥行事。”
“不过即使是感染者对抗感染者,也需要情报支持。”
“你们掌握了信息,但不了解如何有效对付感染者才能降低损失。”
“而我们知道对抗感染者的办法,却不明白整合运动的真实目的。”
这一次,阿米娅毫不退缩。
她一一指出利弊,并把这些关键点摆在了陈面前。
“——”
“你说这话时,有点那个医生的风格。” 沉思了好一会儿,陈开口道。
“啊......是吗?”
阿米娅突然被表扬了一下,脸上唰的一下红了,十分可爱。
小竹子欣然地看着这一幕。
我家闺女长大了啊!很不错!
“我认为,” 阿米娅迅速调整了状态,认真地说:“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事。”
“明白了。”
陈不再坚持,慢慢地解释:“我们查到了一些关于米莎的信息,他的父亲是一位切尔诺伯格的重要人物。”
“米莎的父亲?” 阿米娅追问。
“没错,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重要信息。” 陈摊了摊手,“可能是没有,也可能是有很多。”
“至于这些信息具体是什么内容,我们现在不清楚。”
“如果你们推测整合运动会把下一个目标指向龙门的话,阻止他们利用米莎就显得尤为紧迫。”
“因此,我们不希望让整合运动拿到米莎。”
“在我发现他之前,我也不能确定这些情报是否准确。”
陈既然决定了信任罗德岛,就坦诚相告。
“那么不能再拖了!”
阿米娅握紧拳头,“必须赶在整合运动回切尔诺伯格前救出米莎!”
“立刻整备,出发!”解决了后顾之忧之后,
陈联系了特别督察组的星熊。
他们计划让近卫局作为主力军出击,由罗德岛负责侦查和突袭,务必将米莎安全带回。
阿米娅提议搜索找人的任务还是交给企鹅物流最合适。
没等太久,
星熊赶来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
星熊说:“那个感染者的能力的确让我吃了一惊。”
站在一起时,即使有点儿驼背,她依旧比陈高出大半头,看起来非常高大强壮。
并且据星熊透露,看来w的实力不弱于任何六星级干员。
“我们已经查明了劫匪的去向。”站在星熊旁边的阿米娅显得有些娇小可爱。
企鹅物流的工作效率就是高!
这么短时间内,他们就已经追踪到了米莎的位置,正在悄悄跟踪对方。
然后镜头切换到米莎那边。
“你的名字叫米莎。”
一名戴着白色面具的整合运动成员用尊敬的语气对他说:“从碎骨那里听说你很久了,今天终于见到了你。”
显然,
这群感染者早就听说过米莎的名字。
那么,米莎和碎骨是什么关系?
一个巨大的问号浮现在小竹子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
突然间,
小竹子拍了一下大腿兴奋地说:“我早就该想到这一点!”
“异卵同生,异卵同生!”
“米莎和碎骨难道是孪生兄弟???”
结合前面提到的主要情节,小竹子很快捋清了思路。
“但是他们的父亲明明是切尔诺伯格的政治家,为什么整合运动攻打这座城市的行动里还有碎骨的身影呢?”
“唉呀!”
小竹子叹了口气,“这还真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难题啊!”
“接着往下看吧。”
她翻了个白眼:“还能怎样?”
“为什么要加入……整合运动?”
游戏中,刚染上矿石病的米莎并不明白这群人的暴力行为背后的原因。
“为什么?”
那名成员的情绪十分激动,他咬牙切齿地说:“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死在切尔诺伯格人手里了。”
“乌萨斯的感染者过得连牲畜都不如。”
“毁灭切尔诺伯格……作为报复手段,这还远远不够。”
他的情绪越来越失控,“你知道他们手上沾了多少感染者的血吗?!”
“米莎,我们被人害怕、愚弄、侮辱、甚至迫害——”
“只因为,我们是感染者。”
最后,他自嘲地笑了笑,“就这么简单罢了。”
仿佛在说一个极其无聊的话题。
最深沉的悲哀莫过于心灵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