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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婵妃起身离开,林悠淡淡瞥了眼,就见她径直朝着国公爷走去,随后父女两人就走到了人少的地。

“婵儿,你的脸为何看着有点肿?”

许国公看着婵妃微微还有些肿的脸,疑惑的问。

这么一问,从小被宠到大的婵妃,当即就觉心中无比委屈,眼泪夺眶而出。

“父亲,婵儿在宫里过的好苦,姑母不疼爱婵儿就算了,可那个……”

要提到林悠的名字,婵妃下意识的就止住了,她现在对林悠已经产生了些许阴影。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凑近了自家老爹,压低了声音, “婵儿的脸是被贵妃打的,都十几天了,女儿的脸这才好了些。”

“女儿可是堂堂国公府的嫡女啊,她竟然丝毫不给女儿体面,冲进婵宫就让人掌女儿的脸,女儿当时都疼晕过去了,还吐了血。”

“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好啊,她竟然敢如此对你,简直就是不把我国公府放在眼里。”

许国公气得脸色扭曲起来,浑浊的眼眸里滚动着阴鸷的光。

“你先回去,这口气,父亲会替你出的,你等着看就行。”

闻言,婵妃这才抹了抹眼泪,转身回去,在经过盘雪的位置时,她幽幽地看了眼盘雪,盘雪对上她的目光,没有太大波澜,然后微微点了下头。

这般上去,倒只是像寻常那般的颔首礼,但只有她们清楚,她们的眼神交流了什么。

盘雪捏了捏手中的纸条,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在门口,婵妃经过她要进比试场时,就让宫女偷偷塞给了她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若想要翻身,就给我铆足了劲的将林悠踩在脚底下。”

这个婵妃虽然不大有脑子,但背靠的国公府实力不错。

她原本就已经准备了法子对付林悠,那这个要求也不过是顺口应的事。

看吧,老天爷终究是爱我多一些的,连婵妃都站在了我这边,加上国公府的实力,还有昨天那位盟友的鼎力相助,那她和王爷的宏图霸业,便是囊中之物。

林悠,你风光的日子可不多了。

【宿主,盘雪那货在盯着你。】

【盯就盯呗,又不能把本宫盯出个洞来。】

系统……

【宿主,婵妃也盯你,而且还带着丝得意。】

林悠掀起眸子,瞥向刚刚坐下的婵妃,婵妃嘴角的得意笑容当即僵了僵,然后改为了敬畏的笑容,对林悠行了个颔首礼,然后低下头吃东西。

【呵,怂货。】

“姐姐,妹妹有些不适,先去小厢房歇息一会儿。”

旁边的德妃揉了揉太阳穴,软着声朝林悠说了句。

林悠关心不已, “本宫让人传太医来给你瞧瞧。”

德妃忙摆手, “谢谢姐姐,但妹妹这是老毛病了,只是昨晚没歇息好,这才有些不适,只要歇息会,就会缓解的。”

“嗯,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

“谢谢姐姐。”

说罢,德妃便在宫女的搀扶下,朝厢房而去。

而这一幕,楼上的年轻帝王都尽收眼底。

只一个眼神,身后的飞烟就让人去跟上德妃。

“娘娘,护国将军府夫人给了您一封信,您要看吗?”

大丫在林悠身侧蹲下,耳语着。

林悠挑眉,毫不犹豫的启唇, “不看,没空。”

又不是祖母给的,看什么看。

大丫又补了句, “连夫人说,这是祖母让她转交给您的。”

林悠, “……”

得,还是祖母了解她。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 “小悠,祖母听说了你和黄远卢禀的事,不怕,将军府便是你的后盾,比试尽力而为就好,不用太辛苦。”

哎,还是祖母贴心呐!

林悠收起了字条。

“接下来,就正式开始进入第一环节,琴艺比试。”

场中高台上的老院长高声宣布,坐在回廊中准备比试的少女们就纷纷入场。

是的,全都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只有林悠一个是已婚。

不过,若是不看身份,她跟这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们,也没差几岁。

大家都听说了,贵妃娘娘要参加今年的女式,便不由都揣着颗不安的心。

于是,大家起身后,都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了那抹尊贵的明黄色身影上。

见她真的起身进入比试场后,都拘谨了起来。

林悠瞧见她们一个个的,都跟小白兔见到了大灰狼似的,便道: “姑娘们不必紧张,也不必因为本宫的身份,而约束自己,这本就是你们大放异彩的日子,尽管放心大胆的展现你们的能力,让所有人看到你们的长处。”

“若是有能者,可在三国大会上,向其它国展现我大盛国风采,让他们看看,大盛国不止男儿顶天立地,有勇有谋,女儿家亦可才华横溢,助大盛国扶摇直上。”

站在场中的女人,迎着初升的太阳,从容不迫,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场内场外的所有人,都听得热血沸腾。

尤其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都激动得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好,说的好,说得本王都想提枪上战场了。”

蓦地,响起一道鼓掌声,是贤亲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大力鼓掌,眼中都是热血之色。

“娘娘千岁,千千岁!”

场外也不知是哪个小姑娘喊了这么一句,所有观看的百姓们,便也跟着喊了起来,震耳欲聋。

“娘娘千岁,千千岁。”

“娘娘千岁,千千岁。”

林悠看向他们,嘴角噙着抹温和的笑。

“说的太好了,不愧是我大盛国听政的娘娘 。”

身为武官的卢统领,听得眼中都不禁涌上了热泪,他吸了吸鼻子,这才好了许多。

旁边的黄远狠狠地剜了眼他, “卢统领,你莫不是忘了,她和我们可是打了赌的!”

没脑子的蠢货,三言两语就被人家给蛊惑了。

卢禀这才想起了这事,脚趾尴尬地扣了扣,不过他却道: “要是娘娘真拿了魁首,老子就心甘情愿跪荆请罪。”

“我为武官,区区跪荆算什么,敢做敢当,敢赌敢应。”

“你……”

黄远被他这似要倒戈的话,给气得绿了脸。

他凑近卢禀的耳朵,颤着声愤怒的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