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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陆仁假很忙,

忙到都没时间出镜,以至于让很多大佬认为没他什么事。

但是随着鸿武帝嫔妃的肚子日益变大,每日御医复诊时,陆仁假都要陪鸿武帝一起守着,这一弄便是半日,随后又要履行职责,去内阁,去翰林院。

如此,

一天下来,留给陆仁假的空闲时间就不多了,只能夜间闲暇之余一人在院中独饮。

“陛下,这贵妃们临盆就在近几日,一切待产事宜都要安排妥当。”

鸿武帝听完御医的话后,

问道:“没有准确时辰的吗?”

御医回道:“太精准的时辰是没有的,只要临近日子,随时都有可能,所以微臣在才会再三提醒。”

“有劳了,御医叮嘱之事朕牢记于心。”

“那就好!贵妃身体安康,脉象平稳!微臣明日再来复诊,就先行告退了。”

鸿武帝道:“送送!”

陆仁假立于一旁,

认真的听着御医的每一句话。

待御医离开后,

陆仁假如往常一样准备向鸿武帝告退。

鸿武帝说道:“陆爱卿留下,其他人先行退下。”

不等陆仁假发问,鸿武帝递给陆仁假一页纸。

“爱卿看看这个。”

陆仁假接连忙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京城面生武者增多!”

“朕已命镇府司在彻查此事,爱卿你怎么看?”

陆仁假看到内容的一瞬间,脑子里就闪过无数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听鸿武帝一问,

陆仁假回道:”陛下,微臣觉得有事要发生,可能还是大事!”

“何以见得?”

“微臣觉得陌生武者出现在京城,它传递了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陆仁假回道:“京城有热闹可以看。”

听到陆仁假的回答鸿武帝哑笑,

心想:“这很符合江湖中人没事爱凑热闹的行事风格。”

“那爱卿觉得会是什么热闹呢?”

“京城几月均无大事,要说有的话也只能是陛下的~”

陆仁假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面甚至没了下文,鸿武帝不是愚笨之人,陆仁假的话外之音还是听明白了。

低吟道:“竟是为了这个?”

“爱卿就凭这一页纸?就笃定?”

陆仁假回道:“当然不是!”

说罢,

拿出“江湖风闻录”递给了鸿武帝。

说道:“陛下,微臣是根据这里面的内容和这页纸推断的。”

“这是什么?”

鸿武帝边接过册子边问道。

“陛下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江湖风闻录”

鸿武帝念了册子的名字,然后翻开细看。

过了一会儿

鸿武帝合上册子,

说道:“爱卿,这册子里内容不仅用词夸张,而且许多之事记录的不够详实,全凭臆想,只够供人茶余饭后消遣之用。”

“你凭这!”

鸿武帝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陆仁假。

“陛下!对于江湖上闲散的人来说,有这个就够了。”

“虽然用词夸张,详情也有所差别,但是主事还是没错的,不然也不叫风闻录,而是江湖实录了。”

“嗯,爱卿说的不无道理。”

“陛下,若无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呵呵!”

“这些时日辛苦爱卿陪朕了。”

“你退下吧!”

“是!”

待陆仁假离开远去身影消失在宫门外时,鸿武帝的脸色立马变的阴沉,

厉声的喊道:“来人!”

“陛下!”

近侍连忙跪下听候鸿武帝的吩咐。

鸿武帝道:“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宫廷内戒严,有关宫内的一切都不准外传,不准讨论,不准相互相打探,有违令者全部拿下,听候发落。”

“记住了,是一切!”

“遵旨!”

“再传神机营统领公输墨班觐见。”

“是!”

连下两道口谕后,鸿武帝再一次翻开“风闻录”册子,然后盯着其中的一小篇幅的内容,久久不能释怀,这篇内容在鸿武帝看来十分的刺眼,“鸿武帝喜得子嗣,不久将要临盆。”

“哼!”

“果然大胆,想看朕的热闹?”

“等着!”

陆仁假从翰林院出来时,感觉宫内的氛围好像变了,之前偶尔能听见或看见近侍或宫女结伴走路有说有笑,这才没多久一个个形色紧张,不苟言笑。

“陛下这就开始了?”

“也好!总比因哪日出事了受到牵连丢掉了性命强。”

“陛下妃子怀有子嗣天下皆知,但是御医诊断临盆的事,外界怎么知道?还上了风闻录?”

“什么都往外说!什么都敢讨论!”

“今时不同往日了呀!以前陛下绝嗣没什么好封禁的,如今可不同了有好几个呢,真是不知深宫内院的黑暗!”

“放在宫斗剧里估计第一集就得被乱棍打死!”

陆仁假走出皇宫正门,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陆兄,等等!”

远处传来呼喊声,陆仁假回头一看,原来是辛稼轩与苏平雨二人。

待二人走近,

陆仁假说道:“辛兄,苏兄!见谅!”

“仁假刚刚正想事呢。”

辛稼轩回道:“是陆兄见谅才是,我二人打搅到陆兄了。”

“呵呵!”

“边走边说!”

“请!”

三人来到太白酒楼

“难得与陆兄一聚,今日可要尽兴啊!”

“彼此,彼此!”

三人一阵寒暄过后,

辛、苏二人相视一眼。

陆仁假见状,

问道:“辛兄与苏兄可有事要说?”

苏萍雨道:“不瞒陆兄,是家父安排小弟前来的。”

“苏阁老?”

“正是!”

“这样!”

“不知阁老这是~”

辛稼轩对去苏萍雨说道:“老苏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苏伯父有事交待直说便是,陆兄也是豪爽之人。”

苏萍雨尴尬说道:“稼轩教训的是,是小弟着相了。”

接着苏萍雨拿起酒壶给二人倒满,

说道:“陆兄时常伴随陛下左右应该清楚陛下的喜事,家父昨日也用术数推算一番,可结果却很晦暗不明,所以让小弟来问问。”

陆仁假回道:“苏兄可难住我了,陛下之事苏阁老自可去问陛下,我相信陛下不会拒绝的。”

“阁老问我在下,可是问错人了。”

听完陆仁假的话,苏萍雨苦笑,

“陆兄果然如父亲所言不会明说,当时小弟还不信。”

“其实刚才那话是小弟问的,父亲只是让小弟过来提醒陆兄。”

陆仁假回道:“谢阁老关心,苏兄请讲!”

“风刮乱丝不见头,颠三倒四犯忧愁。”

“慢从款来左顺逆,急促反倒不自由。”

苏萍雨说完,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说道:“陆兄,小弟话已带到!”

辛稼轩接着也拿起酒杯一昂头

然后说道:“今日尽兴。”

陆仁假回道:“辛兄,苏兄,请!”然后一饮而尽。

随后包间内传出三人豪爽的笑声,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