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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法尔:“严刑拷打。”

扔下这句后,他往前奔走。

借着夜色,走至无人的小巷后,身形开始闪忽的急速移动。

一分钟左右,珀斯法尔停在一处偏僻的旅店前,位于后门的位置。

从墙壁上几处借力往上,轻到如羽毛的落地。

珀斯法尔抬手放在后门框,两秒停滞,照常扭动门把手,打开门的进入,单手掩盖上。

他观察这里的环境,几秒钟后,站定单间门口。

看清面前的场景,心中揪着的劲,一下松懈。

秀气的长发少年正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衣服换了,红艳如礼盒上的丝带,下半部分藏在毯子下面。

房间内没有那女人的身影。

珀斯法尔走至前面的门,先是打开,从内部走廊观察这房间。

旅店类的房间有个共同点,没有上方门牌号,所有的房间都一个样。

他借力往上,摘下来标识,再是望向侧面的房间,与之交换。

珀斯法尔的手指稍用点力,一个边嵌合在里面,尔后松开手。

落地后,手放在门把手上拧动一下,调整为可正常开合的状态。

用同样的方法将旁边的全改了。

珀斯法尔左右扫一眼,找到“正在施工中”的牌子。

他几步上前,发现有两个,拿起其中一个架在门的最上方,正好可以架住。

珀斯法尔走至里面,锁住门,确定牢固,在房间内重新扫视一圈,往伊泽的方向走。

很快,站定在人身前,轻声呼唤:“殿下——”

床榻上的长发青年,呢喃的道:“珀斯法尔。”

“在,殿下。”珀斯法尔凑近,“您怎么样?难受吗?”

伊泽迷蒙的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燥热,生出些心烦的感觉。

看清楚眼前的人,他想抬手抓住肩膀或者别的地方。

奈何手臂虚软无力,连续两次依旧失败。

三阶仿佛是假的一样。

珀斯法尔看出伊泽的想法,“专门针对骑士的药物,越是运转越会发挥作用。”

伊泽敛眸,头侧过些避开灯光直射,“那女人呢?”

“不知道,应该不会过来了。”

伊泽:“非常难受,帮我看一下。”

没有说是哪里,但珀斯法尔听懂了,走近单手拉开毯子来,仔细端详。

“可能充血了。”

伊泽心中一紧,“会怎么样?”他现在完全无法起身。

珀斯法尔:“药物影响的不是很多。”

伊泽:“嗯,只喝了两小口,要是喝多是真要完蛋了。”

大概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伊泽面上有懊悔:

“真是胡搞,万一药物互相之间发生作用,可能会伤害大脑。”

他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思维,没了这个,或许都不算是活着。

珀斯法尔:“要缓解吗?殿下。”

伊泽:“你会?”

“方法有很多种……”

话还没说完,伊泽打断道:“最简单的方法。”

一阵短暂的沉默,珀斯法尔回应,“是,殿下。”

……伊泽一下闭上眼,努力的放空思绪。

没多久,伊泽睁开眼睛,“那些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殿下。”

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现在是满身心的不适。

“是,殿下。”

几分钟后,伊泽的视角发生改变。

此时的他紧皱着眉头。

在约莫两个小时左右,伊泽推拒了下,“好了吗?”

珀斯法尔口吻里有受伤:“您说过要尽兴为止。”

伊泽呼吸一滞:“还有多久?”

珀斯法尔自我感觉一下:“不知道。”

伊泽呼出一口气,“调整下。”

“是,殿下。”珀斯法尔连续换了三个,固定在伊泽觉得最轻松的。

伊泽为更省力些,单手搭在其肩膀,闭上眼睛靠在前方。

不是很讨厌,但实在太长,各种意义上的“长”。

在终于停下的时候,伊泽感到发麻,仿佛已不是自己的身躯。

他侧向窗户,现在外面居然有微朦的光线,再是看向时钟。

“早上五点十二分。”

伊泽默默地回忆昨天到这的时间,“你……八个小时?”

对方立即,而伊泽随之,“停下,再这样下去会……”

这个词,伊泽不是很想说,有些丢脸。

他抬手去触碰封印能力的禁锢,在他刚拿到的一刻,倏地断裂成一片片跌落在旁边。

伊泽咽下口口水,“还真的有效。”

但随之而来个问题,会不会加持珀斯法尔的体力?

会残废的,真的。

珀斯法尔看清楚人眼中的惊慌,“您在害怕什么?殿下。”

“您不需要害怕我的,不会伤害您。”

伊泽勉强镇定,“你先放我下来,我想睡了,很困。”

“是,殿下,您睡吧,我会清理好的。”

珀斯法尔的声音十分有蛊惑力。

本只是催促人的理由,待真正分开,伊泽感到疲惫席卷而来,闭上眼睛的陷入沉睡。

……

待再次醒来,伊泽只能感知到上半部分的躯体。

视线对上身侧,正躺着小憩的黑发男人。

对方因察觉到伊泽的动静,睁开眼睛认真的望着人,看起来“饱餐一顿”,面容神清气爽。

伊泽眼睛刺他,意有所指:“三阶还是有所保留了。”

珀斯法尔笑了下,毫不在意的回:“您还满意吗?”

他回忆片刻,昨天伊泽的装扮,特别像是最美好的礼物,真是不知究竟谁过生日。

伊泽冷飕飕的反问:“你觉得呢?”

说是这么说,其实还可以。

误打误撞缓解难受的感觉,还使得中间可以接受的时间,非常的长。

伊泽单手划过头发,使得碎发归到脑后,淡淡的吩咐:

“过两天能走的时候,体检一下,主要是大脑。”

“是,殿下。”

这一声后,伊泽发觉他一如既往的顺从,心稍松懈,旋即想到别的部分。

询问其他:“米洱莎人呢?她这种行为是真的过分。”

胸腔里充斥着汹涌的怒意,震惊她的胆子是真的大,可能外面要比他想象中的粗狂、原始。

本以为克罗亚希是全世界少见恶劣的地方,现在看真不一定。

珀斯法尔回答:“她还在这里,关押着,您打算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