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晏将季芸放到床上,他随之也躺了上去,将季芸圈在自己怀里,手指绕着她的发梢,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季芸窝在他在怀里,思索了一番,软软糯糯地声音响起:
“王爷,我今日出去见季蓉了,你知道的,自她成为太子妃,我还未与她见过面呢。”
李时晏脸上并未有什么情绪,整个人也好似在放空中,只是手指还在绕着发梢,心里在极力克制着怒意,开口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质问:
“所以你便将我骗去秋月楼,偷偷带着天青出去了?”
季芸听着这话不对,心想他定是还在生气,她只能将圈住他腰的双手紧了紧,又娇滴滴的撒起娇来:
“王爷,我也有秘密,但我发誓我和天青之间……”
“秘密?什么秘密?你不是季芸这个秘密?”
季芸闻言,心跳愣了半拍,双手不自觉地松了松,抬眸看着李时晏,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他知道了会不会杀了她?
季芸抬眸看向李时晏,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桃花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懂,季芸只能收起了她所有的小心思,将心里话问了出来:
“所以王爷你知道了,那王爷会杀了我吗?”
李时晏从沈靖舟说的时候,他就隐约相信了,但他不想拆穿,他只想着她一辈子做季芸。
这样子他就可以假装一辈子不知道,他就可以假装他完成了母妃的遗愿。
但他看着她三番两次惹他生气,他明明降低姿态,却连一句真话都得不到,他有些哑火,话赶话就成了如今这般,他又将她吓到了。
“不会杀你,但你得答应我,这一辈子都当季芸可以吗?”
“为什么?”
“我母妃遗愿是让我娶季家女,你当一辈子季芸,如此我也算对得起我母妃。”
季芸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渊源,如此看来,李时晏是真对她动心了,所以连母亲的遗愿都违背了,看来以后也得对他上心些,免得惹他生气就提剑砍了她。
虽然几率小,但并无可能。季芸想清楚后,认真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做一辈子季芸。”
李时晏眼神涣散地看着怀里乖乖的“季芸”,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脖颈,让她向上仰着,好让他更好地撷取香甜。
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绕打转,一吻过后,两人都眼尾泛红,面色潮红,李时晏心里还是介意着天青:
“我听闻在我离开府中的这段日子,天青宿在春华院,他为你舞剑,煮茶,念话本子,他日日都陪着你,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可曾对他动心?”
季芸没想到除了天青,所有人都是他的眼线,他所有事情都知道,却又偏偏还要问,可真讽刺。
他如今如此计较这件事,若是她不好好表现,迁怒于天青怎么办?
她不敢露出一丝不耐,她手指在李时晏的锁骨画着圈圈,嘴角带笑,那眼角下的红痣像会勾引人般,声音娇柔。
“王爷,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王爷还不信吗?曾经你想碰我,我都不愿,如今我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给你,你又不要,你莫不是因为天青,对我心有芥蒂?”
“王爷,我时常带着天青,是因为他忠心于我,并无其他,而他之所以对我忠心,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妹妹,仅此而已,王爷,不要胡思乱想。”
季芸把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希望李时晏能不要再吃醋了,否则她和天青往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如今秦玉昭进门,虽然她未曾见过,但从孟韵娇和沈靖舟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秦玉昭绝对是一个超级无敌大美人,而且家世又好。
若是她惹恼了李时晏,让秦玉昭钻了空子,她在这王府绝对活不下去。
首先,沈靖舟就会杀了她,其次,她就是一普通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去争宠,也不懂那些内宅手段,所以她现在唯一能牢牢抓住的只有李时晏。
李时晏的眼里依旧晦暗不明,面上也毫无情绪,双眸紧紧地看着季芸。
季芸心里有些发慌,她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她只能面带笑容,遮掩自己的不安,为了让他更加信服,她用左手抓起李时晏的右手,放到她的心口,甜甜的问:
“王爷,感受到了吗?我这颗只为你跳动的心,满心满眼都只有王爷你。”
李时晏感受到他手掌心传来那砰砰砰地心跳声,那柔软的一团,他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心跳也如鼓声般,咚咚咚。
季芸感受到李时晏心跳加快,她看着他那双桃花眼里,染上了欲望,她莞尔一笑,将李时晏腰间的衣带解开,露出他强有力的胸肌。
然后凑近那滚热的肌肤,樱桃小嘴轻轻啄着,惹得李时晏闷哼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一触即离的欢愉。
季芸的小手不安的往下,在李时晏小腹处打着圈儿,她想自己已经错了很多次了,这次就豁出去了,先将李时晏心里的隔阂消除。
季芸虽说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她的小嘴也随着那一道道沟壑慢慢往下。
李时晏忍不住呼出一口灼气,身体微微轻颤着,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席卷他全身。
“季芸,林宝儿,这是你自找的。”
李时晏双手托住季芸,往上一带,翻身而上,他三两下将自己和季芸剥光,房内烛火昏黄,床帘上映照出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门外风呼啸着,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好似吹到了房里,整张床都在摇摆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时晏将季芸圈在自己怀里,两人全身都滚烫着,季芸小嘴微张着,眼神迷离。
“宝儿,你可舒服?”
“嗯。”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王爷,你不累吗?我好累啊。”
“不累,我觉得很有意思,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随你吧!”
李时晏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精神实在是太好,一次,一次,又一次。
季芸到了最后动都不想动一下,任由他摆弄,嗓子干哑得都发不出声音了。
天光渐亮,李时晏叫天禄备水,他抱着早已汗湿又软绵绵的季芸去沐浴,亲自为她擦洗每一寸肌肤。
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满当当,她终于完完整整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