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之中,亮如白昼。
在这宽敞而华丽的花厅之上,潇黎墨与潇暮云端坐在首位,两个人都沉着脸冷冷的看着花厅中央跪着得人。
下方,知府父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此时的傅坤父子面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毫无血色,身体也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那原本应该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知府大人此刻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无力地跪伏在地,头深深地低垂着,不敢抬起半分。
潇暮云面色阴沉,目光凌厉地注视着眼前的傅坤父子,口中冷冷地说道:
“带人上来。”
一个浑身破烂,一身伤痕的男子被扶了进来。
男子进来后就挣开搀扶的人,跪在地上就开始哭诉。
越听,潇黎墨爷孙两个脸色就越难看,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跪着得父子抖如筛糠。
又带上来的人怒目圆睁,手指着跪着得瑟瑟发抖的知府,大声说道:
“你身为知府,本应清正廉洁,为民做主,可你却纵子行凶,任由他在这城中胡作非为!
我们本是给苏记送货的,一进城就被扣说是土匪,抢走了我们的货,还把我们关进地牢,逼问方子,作坊在何处,对我们严刑拷打不说,还养恶犬吃人……”
知府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儿子欺男霸女,强抢民女为妾,致使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更过分的是,他还强抢我家店铺,被他抢的不止我们一家,让我们这些小本生意的百姓失去了生计,苦不堪言。
而知府大人,身为父母官,对此竟不闻不问,谁告就打谁,如此不作为,简直不配当官!”
潇暮云听完地牢里救出来的的人的控诉,一拍桌子,怒喝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你所作所为,全然不顾百姓死活,不作为还纵子胡作非为。你这样的人,怎配坐在这官位之上?
你的良心难道不会不安吗?”
傅知府此刻早已无地自容,瘫倒在地。
只知道这下,彻底完了。
傅烨跪在地上汗流浃背,他是混,但也知道这次怕是要没命了。
他忽然磕头道:
“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能不能将功赎罪,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只求能饶了小的狗命。”
“想戴罪立功?那也要看你禀报的事重不重要。”潇暮云冷声说道。
傅烨连忙说道:“是神使的事,假神使的事情。”
“你说。”
“那神使找上我爹,我就带着她的随从去吃喝玩乐,最开始他们还挺正经,后来我带着他们去花楼,喝多了得时候,我听到他们说话,说的不是我们大燕的话。”
潇黎墨本来只是听孙子问话,他只是作陪,看看孙子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坐直了身体。
潇暮云“说的什么话?”
傅烨摇摇头“我听不懂。”
“那怎么说的?”
傅烨苦着脸“学,学不来,忘记了。”
潇黎墨叫来几个人,让他们都说了几句话。
傅烨听到一个人说的话惊喜的喊道:
“对,对,就是听他们这么叽里咕噜说的话。我当时问他们说的什么,他们死活不认,说我喝多了。”
父子俩被带下去看起来。
潇暮云侧头看向皇爷爷
“那女人怎么办?她说这次出来了好些神使,如果是其他国家派来的人,肯定在大燕有个落脚点,还有个头领在坐镇,毕竟募集到了金钱是兑换了带回国,还是另有用途。”
潇黎墨看向晏清“还没招?”
晏清摇摇头“打的死去活来都不肯招,只说自己为了骗钱花。”
忽然他眼神一亮,说道:
“老爷,一般的折磨她不招,小姐那不是有那个东西吗?好歹也是冒充神使,就让她感受一下来自神的惩罚。”
潇暮云听完也是觉得这办法好,立刻叫人去找小姑姑拿东西。
不一会,晏清就带着东西到了一个房间。
假神使遍体鳞伤的被吊在那里,她的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疼痛让她紧紧咬住了嘴唇,感觉再被毒打,真的就要死去了。
死了好啊!一了百了,她也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