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礼不比年轻人,可到底也是天天锻炼身体,体能嘎嘎好。
晚上在床上搂着老婆,热汗滴滴滚下来时,幽幽的问,“要不,我就在F国租个房子住,你忙我绝不去打搅你,我给你当个跑腿做饭的,想吃家乡饭就来找我,我做。”
边说边低头吻她脖颈。
梁东晴被他折腾的迷糊,心说,老男人一下子回春一样,比之前还猛。
她摇头,“不行,你用什么身份,太危险,别有这个打算。”
不光她,上头都不会同意,万一暴露,连累所有人跟着一起死。
薄明礼失望地垮着脸,可劲儿该出还是出。
……
薄宴沉的血液检查报告单上显示,的确有催情的药物。
量不少,而且效果惊人,寻常人能忍个两三分钟不解决的话,原地爆体而亡。
他真是神人,从酒会现场撑到医院,现在体内还有残余。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不能就这么小事化了。
林清清被带到警局问话,抽血化验。
她毫不畏惧,甚至嚷嚷这儿的凳子坐的难受,把自己当成豌豆公主一样娇贵。
指使警员给她倒茶。
没人搭理她。
很快,化验单出来,没有异常,司机也不是酒驾,逆行是真的,要接受处罚。
林远派了律师过来保释她。
林清清出门,正好接到父亲的电话,她忍不住抱怨,“爸,你也太慢了,让我在警局待了一夜,也没个睡觉的地方,到处都是男人,烦死了。”
林远提醒她,“别忘了,是你逆行,这里是不是m国,你要是还想乱闯乱撞,只会被人盯住。”
“是薄宴沉的司机撞我的,我的脸到现在还痛,我没吃上他,这口气咽不下去。”
“以后再谨慎些,别掉链子。”
林清清洗漱干净,换上最性感的衣服,去医院探望薄宴沉。
……
苏眠切了个苹果,但他“矫情”,要切成块,用手指捏着喂给他。
吃完还顺带把她手指在舌尖过一遍。
苏眠故意嫌弃的拿纸巾擦。
“怎么,嫌我不干净?”薄宴沉眼神发暗,把她拉到床上。
跟那个倔牛一样,不让干非得干,把她十根手指挨个亲。
赵苛大嗓门,在外头阴阳,“林小姐,你脸是不是做手术了,怎么好像变形了。”
林清清特意打扮的精致璀璨,整个人就炸了,躲到厕所照了半小时镜子,确认赵苛是在放屁。
她才慢悠悠挪出来。
但病房门是锁着的,她又等了半小时,腿又酸又胀,才终于被放进门。
一进去大受刺激。
苏眠的手还握在薄宴沉掌心里,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片刻都不能分开。
林清清听过他们之间的故事,什么荡气回肠爱恨情仇,男人有几个会在结婚后保证新鲜劲儿。
偷吃是他们的本能,林清清挺了挺胸脯,扭腰走过去。
“昨晚薄总忽然离席,我担心就跟过去,没想到不熟悉国内的路况就逆行了,薄总还难受吗?”
苏眠抿唇,自己成了空气,被人忽视了。
她就静静看着林清清表演。
薄宴沉根本不看绿茶,目光一直盯着苏眠,“林小姐眼睛有问题,赵苛,帮她挂个号,去眼科看看。”
林清清吓得摸了下眼角。
她开过这儿,还做了双眼皮,连睫毛都是种的,全身上下满满的科技感。
赵苛笑眯眯,做个请的手势。
“我眼睛没问题。”林清清气得胸口起伏。
赵苛说,“我们老板意思,是你眼瞎,老板娘都在呢,你没看到吗?”
“我那是关心则乱,不好意思啊薄太太。”
苏眠差点绷不住笑出来,“没关系,但我看你眼角做过微整形手术吧,裂开了。”
使劲的挣开手,苏眠走到林清清身边,温声细语,“林小姐没注意到吗?胸口有个凹陷,是假体的问题吧,昨晚撞车,应该第一时间去医院检查假体,不要大意了,否则假体会从前面流到后背。”
林清清彻底绷不住了,惨白着脸夺门而出。
人刚走,薄宴沉就让赵苛把门带上。
他勾唇笑笑,宠溺看着她,“不是要让我跟她做戏,套话,刚才就是个好机会。”
苏眠,“哦,那我去把她追回来,你们俩腻歪吧。”
她要走,薄宴沉大步过来把她压在门后。
嘶哑着声音叹息,酥麻的气息逼的彼此燥火蔓延。
“别抱我了,你还是再去洗一次胃吧。”火热的眼神,她招架不住。
薄宴沉喜欢她最真实的反应,欣赏着渐渐变红的耳垂。
理智臣服于内心的渴望。
……
忙了一上午,苏眠接到代西娅的电话。
“你老公怎么样,没出大事吧,林家也是脑子有泡,敢招惹申城的龙王,不知道这块儿下不下雨都是薄宴沉说了算?”
苏眠抿唇,“薄宴沉是龙王?”
“不是吗?他想让谁哭,谁就得哭爹喊娘的当孙子,西湖六月的雨都比不上申城多,对了,这边项目有顾行舟盯着,你放心吧,好好治一治那个死绿茶。”
代西娅性子奔放直接,最讨厌矫揉造作的绿茶。
手机被拿走,苏眠哎哟一声,看向薄宴沉。
薄宴沉一手揽着苏眠,沉声说,“让顾行舟接电话。”
代西娅疑惑,“你不是有他号码吗?”
“他把我拉黑了。”薄宴沉凉凉一句,震惊代西娅。
“怎么可能……我看看,抱歉啊这小子,还真把你拉黑了。”手机在代西娅包里,她一通操作把薄总放出来,然后去找顾行舟。
顾行舟刚从研发室出来,脱下无菌服,洗干净手就来抱她。
“老婆,亲一会。”
接着是粘腻的声音。
苏眠挺老实,没出声打搅他们,薄宴沉却绷不住,黑着脸看时间。
五分钟过去了。
谁家接吻要亲这么久。
薄宴沉轻笑,跟谁不会似的,他低头,贴上苏眠粉嫩的嘴唇,把手机放在床边,跟话筒对面的人展开一场大比拼。
顾行舟嘴都麻了,后知后觉听到暧昧声,“老薄?”
代西娅踹他一脚,“你们男人都一个死德行。”
几分钟后,苏眠软踏踏的趴在床上,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背影,觉得舌根都麻了。
……
苏眠嘴唇红肿,不得已戴着口罩,梁东晴来送午饭的时候,视线在儿媳和儿子身上转一圈就知道了。
“你也别太惯着他,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打开盖子,几道家常菜糖醋小排和糯米鸡油焖大虾,都是苏眠爱吃的。
薄宴沉在边上打电话,安排公司的事。
交代好,按灭屏幕,他走到苏眠身后,从手腕拨下个发圈把她长发扎好。
戴上一次性手套剥虾,虾肉全部放在苏眠的饭碗里。
梁东晴微笑,“我下周走,时间紧张,国内的事你们两个多操点心,老太太那边别说实话,就讲我出远差。”
苏眠没了胃口,“妈妈,万事小心,真有危险可以让厉寻的人去,你不要逞强。”
事情定下来,行程就挺赶,国外安排好,也不能耽搁。
薄宴沉没说话,他警告过厉寻,如果梁东晴在国外损伤分毫,代价是厉寻不能承受的。
在亲情面前,薄宴沉是个自私的人,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会选择毁灭那些芯片。
不用带回来研究,谁都别想得到。
下午,赵苛办理了出院手续,把太太送回家就赶回公司。
完全没想到,林清清这么厚脸皮,又出现在办公室。
恰好是快下班的时间,办公室其他人都在忙,偶尔有个八卦的同事会议论老板和老板娘是不是婚变了。
不然怎么会让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进办公室。
一待就是半小时。
三十分钟,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此时的林清清极尽可能的发挥自己的魅力,屈腿坐在沙发,露出的腿根摩擦着质地上等的皮质。
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勾引。
可薄宴沉纹丝不动,眼神看向合同,“林总这么大诚意,我自然会好好考虑,林小姐,合同先放下,有问题再沟通。”
林清清掐着嗓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吗?我定了餐厅的位置,晚上八点的。”
吃完饭,喝点酒,水到渠成去楼上开房。
薄宴沉没搭理她,摆弄手机,修长手指随意滑动,锁定一串号码。
他问,“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林小姐想要什么,说吧。”
“五年前,我回国见过薄总,那时候就觉得薄总很有魅力,但当时没试着接触,现在您已经结婚,更没有机会了。”
薄宴沉轻笑,“机会是人创造的,你拿什么创造。”
她一听有戏,有些难掩激动,“我爸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如何,反正我爸死后林氏都是我的。”
薄宴沉表情凝重,“百分之二十。”
林清清犹豫一下,打了算盘先把他拿下,睡过后,狗屁的百分之二十,她不给不就行了。
“好啊,那薄总,我要出百分之二十的话,你总得先给我点甜头。”
“公司人多眼杂,你出去,我让赵苛安排。”
……
代西娅担心苏眠被欺负,赶回申城。
她一进公司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设计部的几个大嘴巴捧着茶杯,大脑袋挨着小脑袋。
“四十分钟了啊,林清清还没出来,该不是老板真和她有什么吧?”
“难说,当初苏眠不就是总裁秘书,现在成了正宫娘娘。”
代西娅把手里的文件夹,重重砸在桌子上,“都吃饱了没事干,闲出来屁了。”
她挨个的骂,几人灰头土脸的躲回工位。
刚才说苏眠爬床的员工,更是被代西娅看的后背发毛。
代西娅找到赵苛,冷脸问他,“林清清那丫的还没走?”
赵苛数着时间,“没呢。”
“成,我去给他们送点茶喝喝。”代西娅转头去茶水间泡了杯千年绿茶,九十度的水,冲的茶汤发黄。
她用隔热垫端进去,看到两人隔了道分水岭,薄宴沉眉目冷淡,不像要出轨的样子。
“有事?”薄宴沉不跟她计较,不敲门就进来,整个公司没几个敢。
林清清仰着下巴,倨傲看她。
下一秒,茶水洒在林清清白皙的大腿上,烫得她跟绿娃似的跳起来大叫。
“抱歉,手抖没端稳。”代西娅一副我就这么干了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薄宴沉扣起手机,不留情面地道,“林小姐,太吵了,你先走,晚上的事再说。”
林清清接连被身心攻击,怒火快要爆顶,还得强忍着不发作,憋得脸色通红。
但她不敢放肆,狠狠地瞪了眼代西娅,“好,晚上见哦薄总。”
说完扭腰摆臀风骚的离开。
不等代西娅发作,薄宴沉吩咐赵苛,“晚上让她直接去指定的房间,再去会所找个男模,喊上媒体,林家想出风头,就让他出。”
代西娅笑着出门,给苏眠发信息:
宝,晚上买点鲍鱼,给你老公做啊,犒劳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