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当成命一样需要。
从目送他的小猫离开的那一刻。
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疼爱她的冲动了。
现在那个乖巧的人儿就在自己怀里,就连哭声都像猫一样。
一想到这里,冲动来的更加热血沸腾。
………………………
外面夜里的蝉鸣退去,换上了黎明的布谷鸟的叫声。
周承野眉心紧拧,闷哼唤出一声“欢欢…”
颜欢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了。
从他回来在浴室里,到外面,到天际渐明。
这是从未有过的一次酣畅淋漓。
从身到心,只因怀里的这个女人。
最后周承野抱她去洗了个澡,这才搂着人一起睡去。
睡了可能大概不到一两个小时。
外面是直升机降落的声音,过了没一会儿,直升机没声了,传来脚步声。
是索斯带着一支精英队过来了。
他看着紧闭的屋门,想着要不要敲门。
老板一向不睡早床的…
这个点,应该可以敲门了。
魏泽宗一段时间没有来山上了,山上的要处理的事也多。
所以没有多享受享受温柔乡,不得不起床去处理。
看到索斯。他提步过来,“周老板呢?还没起床吗?”
索斯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表示他也不知道。
敲是不敢敲的,他宁愿多等一会儿。
魏泽宗暧昧一笑,“他昨天应该睡得挺晚的。”
殊不知从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周承野就已经醒了。
好不容易搂着猫儿睡一会儿,一早就来惹人清梦。
他没好气的起身,随意围了个浴巾。
又提了一下被子,把女人裸露出来的肩头盖上。
几人正准备走得时候,门被猝不及防的打开了。
几人瞬间看过去。
只见那张俊脸极不耐烦的看着他们,“一大早的,不睡觉吵什么?”
一身健硕的肌肉,一览无余。
身上是新鲜的抓痕,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人抓的。
俊脸除了不耐烦,还有一身掩盖不住的色气。
再一看,房间乱的已经不能看了。
索斯朝他鞠了一躬,“老板。”
周承野皱眉道,“不知道我昨晚没睡好吗,刚睡一两个小时就来扰人清梦。”
魏泽宗微微挑了挑眉尾。
昨晚他来就开始了。敢情这是一夜没睡。
啧啧,禽兽不愧是禽兽,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折腾。
索斯神情严肃道歉,“对不起。”
话音刚落,回应他的是紧闭的门。
好在这次不是摔上的,可能是怕吵到屋里的那位吧。
魏泽宗笑了笑,“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老板都赶人了,还不走,等着挨骂呢。”
索斯掉头带队离开,等老板睡醒了再来找他。
周承野再次回到床上,搂着人继续补觉。
还是抱着女人睡得舒服,香香软软的。
直到一觉睡到中午。
女人连睡姿都没有挪一下。
经过一上午的补觉,周承野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明 。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嘴角勾着笑意,鼻尖蹭了蹭她的。
没反应。
他又抚摸上她的脸颊,摩挲着粉润的唇瓣。
怎么破了一块。周承野拧了拧眉。
昨晚没发现…这是他咬的吗?还是她自己咬的。
许是有点痛,熟睡的人儿微微蹙起眉头。
这张脸,怎么看都生嫩的出奇,说是个刚刚毕业的小姑娘也不为过。
其实回忆,她好像真的比他年纪要小。
周承野凑过去,亲了一下,人没醒。
他亲一下,停一下。
可能是梢的娇人儿脸上痒痒,一个劲的朝他怀里钻,在他胸膛蹭了蹭。
随后又继续睡。
周承野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若不是还有事,真舍不得离开…
他挑起颜欢的下巴,再次亲了上去。浅尝即止。
随后起身,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山头就是男人堆,这时候聚在一起估摸着是烤什么吃。
一群男人,嘴里喝的是酒,说的无外乎就是女人。
前面不远处是一片片赛牡丹基地。
马上就要到收获的季节了。
索斯总算见到老板的身影了。起身上前,“老板。”
魏泽宗抬眸看着来人,笑道,“睡醒了?”
周承野大喇喇坐下,随手拿了瓶手边的啤酒。
“有什么吃的。”
索斯将他们刚刚烤好的野兔和山雀递到他面前。
山里的农户多,但是这里所有能种的地都种上了赛牡丹。
自然没有在瑞光的时候那样锦衣玉食。
不过周承野以前在雇佣兵的时候,再艰苦的条件都过来了。
他也没有嫌弃,既来之则安之。
“能出山了吗?”周承野问。
魏泽宗摇摇头,“暂时还不行。”
“还要几天?”
虽然他不嫌弃这里的环境,但是不代表他喜欢。
放眼望去,这里山峦叠嶂,交通闭塞,连条好路都没有。
田间错落着种植户的小木屋,艰苦点的就是小茅草屋。
他几时都没有住过这种山旮旯的地方。
“这个,要看颁发的法令。”
魏泽宗轻笑一声。
“抱歉了周先生,这几天要让你住在山里了。”
周承野喝了口酒,“住这里倒是没问题。”
“主要是便宜昂山那个毒蛆了。”
他不动声色的神情,眸光却透着森冷。
索斯沉声道,“措恩还在瑞光,老板想要他的命,一句话的事。”
披拉靠着树干擦着枪,说了一句,“道陀已经护送拓莱回了议院。”
“昂山这会儿估计已经火烧眉毛了。”
周承野点了支烟,“他的命留给我,其他人你们随意。”
魏泽宗说,“主要这人得罪的太多了,谁都想要他的命。”
周承野本来也不稀罕动手。
不过他吓到小猫了,那么他就得死。
小猫再不乖,也只有他能凶。
谁若敢动她一根头发丝,他就亲自要了谁的命。
周承野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山上有野果吗?”
魏泽宗愣了愣,“有,你要吃吗?我现在让人去摘。”
“嗯,让人去摘吧。”
这里都是些大老爷们,糙习惯了,吃的随意。
他的小猫养金贵了,怎么也得娇惯着养。
“有锡纸吗?”
魏泽宗拧眉看着他,这人提的要求一个比一个怪。
“我让人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