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简易的预感果然成真了,五年以内,简易从踏出过研究院半步。
一开始秦晓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仗着系统在手打死不承认她身上有系统的。
可,这有用吗?
没用!
国家机器是开玩笑的吗?
整个国家超一流的科学家们汇聚一堂凝聚的力量能小吗?
莫说这儿有个简易和邢磊两个外挂在,就是没有,光靠国家这些科研大佬,秦晓谨身上那点子猫腻也准给查个一清二楚,无非就是需要些时间而已。
虽说攻略系统修改了原秦晓谨的生活痕迹,模糊了有关秦晓谨的人的记忆,但系统也就只有一个,且它也不可能将所有的能量都花用在这事儿上,顶多就是附近的,有可能会和秦晓谨有交集的人那动动手脚,其余的相隔十万八千里,亦或者系统计算后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的,那系统就根本懒得浪费能量了。
因此,这也就导致国家机器运行起来后,调查结果出现了两极分化。
原秦晓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本大学生,相貌上打扮一番后也算得上是个气质美女,在校学习成绩和处事、办事的能力一般,隶属正常人的范畴。
然而现在的秦晓谨却是京大优秀毕业生,在牛津大学当过交换生,在m国大企业工作的海归精英人士。
相貌方面经过系统的加成连升几个等级,虽看着没啥大变化,底子因为还在,但就是从小美女成为了金字塔塔尖的顶级大美女。
为人处事和办事儿能力方面的变化也很大,现在的秦晓谨作为秘书处空降兵,不仅在秘书处混得风生水起,同公司其他同事处得也十分融洽,办事能力更是让邓子流嘉奖过不少次。
是以,秦晓谨露馅了。
再加上简易和一众科学家们也研究出了新型探测器,直接把声波、热感、脑电波什么的测试了遍,最后把系统同秦晓谨交流时的脑电波变动给测了出来,叫秦晓谨无话可说,只好招了。
而邓子流作为一个有功之臣,证实他只能听到系统和秦晓谨的声音后,被聘为研究项目的特别助理,专门负责在秦晓谨周边监控秦晓谨和系统的动静。
至于他的公司,院长专门在监押秦晓谨的屋里给他弄了张办公桌,叫其可远程操控公司,同时上头也会给其一定的帮助。
系统被检测出来后,研究这个项目的院士们都兴奋疯了,一个个觉都不睡了,饭也不吃了,废寝忘食的研究起这震撼世人的发现来。
是以,虽然因着这个世界科技发展程度的影响,从系统上获得的东西不多,但也着实不少,国家的智能科技、通讯科技等方面更是肉眼可见的发展了起来,把其他国家远远甩了n条街,领先他国起码百年。
简易是在九十二岁,柯泽彩离世的第二天把那攻略系统内碾碎;把那个被她严词拒绝后一心沉迷科学,为科学献身了一辈子的邢磊给送回了仙界,叫其回归仙位继续当她的微渊仙君;又把小世界的各个位面的位面壁垒加固一番后这才提交的任务,回的地府。
“哎呦喂,真是可怜哦,你们说这老苗两口子都走了,留下这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哦~”
“诶,可不是这个理儿,我眼瞧着那苗老头病歪歪的,没几年活头了,苗老婆子也差不多,虽然比起苗老头来好些,可她那两个小孙子这才两岁吧,她是肯定活不到那孩子成年娶妻的时候了,哎呦喂,可怜哦~”
“姐们说得对,我看来看去,这个家大概也就只有大丫那丫头还能起点用吧。”
“就是可怜大丫了,这才十三岁吧,就得这么早早的担起来了。”
“姐们说说,要不我让我娘给她说个亲吧,这样她也能轻松些,早点脱离这个苦汤窝子。”
“也不是不行,可这么一来,可就要苦了苗大壮两口子拼命求来的儿子了。”
“……”
听着身边两个妹妹的啜泣声,以及屋外村民们的议论声简易睁开了双眼,抬头便看到了一具单用木板拼凑起来的棺椁。
接收完原剧情的简易无需去看,便知里头装着的是原主爹娘。
原主名叫苗雅英,作为深受苗家四座大山期待的大女儿,原主是苗家除刚出生的奶娃娃外,唯一一个有正当名字的孩子。
简易穿过来的当下正是苗母为了生两个弟弟难产大出血,坏了身子;作为猎户的苗父为了挣钱给苗母治病进山打猎,不慎被野猪撞死,苗母听到噩耗昏厥过去后再也没睁过眼,也跟着走了的时候。
现在的原主十三岁,底下还有一个十岁的大妹苗二英;八岁的二妹苗三英;不到两岁的两个异卵双胞胎兄弟苗建刚、苗建成。
除了原主五个小的外,苗家还有秒老爷子和老太太;两老除了苗父这个儿子,还有一个因为丈夫跑商到远地,三五年才通一次信件的女儿;和一个不知道和老爷子老太太闹了什么龌蹉,分家出去后同两老老死不相往来往来,后又搬到妻子所在村里落户的儿子。
也因着女儿儿子都靠不住,因此打从苗父苗母接连过世过,这个家里也就只剩下苗老爷子和苗老太太在撑着了。
苗父作为猎户,家里没有什么良田,也就苗父早些年开垦的荒地上种着些菜果;家里的钱粮在苗母难产病倒后,和两孩子产后没奶吃,请同村嫂子帮忙时花用的七七八八了,因此为了几个孩子,原本就因为早年打猎积累了一身伤病的老爷子重新进山了。
一开始,因为老爷子顶了起来,家里又还有些存粮积蓄,老太太又是个能干的,因此苗家还算是能过得去,原主出了每天忙里忙外的照顾两个弟弟,带着两个妹妹做家务,挖野菜,日子倒也还能过得去。
可惜好景不长,老爷子本就身体不好,进山打猎又是个既辛苦又危险的活计儿,于是很自然的,老爷子在打猎时为了追一只狍子不甚摔下了山坡,没过多久也没了。
至此,苗家的日子更难过了,原主的苦日子也来了。
作为家里长女,原主担起了重担,想方设法挣钱吞了,又是没日没夜的打络子;又是尝试着学她爹、她爷,进山摸索着打猎;给村东头的富农家洗衣做饭打扫的各种赚钱;同时家里的事儿也不能落下,捡柴挖野菜担水也是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