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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撞到路边的大树了,撞的不严重,但傅斯年没系安全带,要比颜洛曼严重一些。

颜洛曼从车里出来,看到晕过去的傅斯年,一丝邪念爬上心头。

她不想救他。

原因肯定是为了自救,要是救了他,她肯定躲不过挖心挖肝的命运。

但奈何这里是市区,根本就不用她自己报警,就有人帮她报了警。

很快,傅斯年和她被送往医院。

护士拿着一个本子出现,说需要她签字,还没讲是什么需要她签字。

颜洛曼立刻就说:“我家没钱!我要放弃治疗!”

护士微怔,“没有医保吗?”

“没有!我要放弃治疗!给我放弃治疗的确认书!”

护士又说:“你家的车也值不少钱吧?”

“我没买保险!我要放弃治疗!我要放弃……”

颜洛曼的癫狂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傅斯年出现了。

傅斯年淡淡看着她。

护士见傅斯年自己出来,便把治疗单给傅斯年,“签个字吧!一个小指正骨和固定的治疗,你夫人都要放弃治疗,还是离了吧!”

护士很难多了一嘴,随后还不顾会被投诉的危险,白了颜洛曼一眼。

傅斯年签了字,护士拿着单子离开。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就这么希望我死?”

颜洛曼站起身,满眼惊恐,她早就该跑了,在傅斯年做检查的时候就该跑了。

现在是不是迟了?

她转身拔腿就要跑。

迎面而来的人是她见过的人,方宇。

傅斯年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关起来。”

她瞬间腿软。

方宇把她扶起,送她回了别墅。

这一次是真的关起来了,关在了四楼,吃喝有人送,活动范围仅限四楼。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颜洛曼也放弃挣扎了,都做过两次全面身体检查了,现在只等着傅斯年的白月光什么时候需要,她就随时被送去。

她也是想通了。

只是每天剪纸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流泪,她爸妈就她一个女儿啊!

几天后,傅斯年回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她没理他。

埋头剪纸。

几天的时间,她已经剪出了一幅作品,半米宽一米长的,是一幅三口之家团圆的剪纸。

傅斯年看出她不想理他,也没有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书。

吃饭的时候,颜洛曼没有再吃傅斯年吃一半的饭菜,因为她知道傅斯年不会给她下毒了,他要的就是她健康的器官。

她吃的很快,几乎几分钟就吃完了。

吃完后,她又蹲在地上剪纸,自始至终没给傅斯年一个正眼。

晚上,傅斯年合上书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了,可她没有要睡的意思。

傅斯年淡淡开口,“睡了。”

她不理。

傅斯年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光线。

她停下了动作,是在强忍怒火。

可比她还有火大的人,傅斯年在她发火前强行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进了浴室。

花洒下,他撕碎了她的衣服。

她抬头看着他,通红的眼里是怨恨。

傅斯年捏着她的下巴,吻着她,这一次少了很多温柔。

他竟然把命交给这个女人。

她却什么都不看就要放弃治疗,真是好样的。

颜洛曼很快闭上了双眼,因为花洒的水砸的她眼睛疼。

这一夜,她又哭了,只是这一次她哭的很无声。

傅斯年折腾她到了天色微亮。

她等着傅斯年睡着,又起床剪纸,像是生命即将到终点般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

早上,傅斯年是被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习惯一捞,身边却没人。

他猛地坐起身,一览无余的房间,一眼便看到蹲在地上那个越发娇小的身影。

傅斯年接起电话。

“颜洛曼?”对方是个女人。

傅斯年听到熟悉的声音,很快想起这个女人是谁,傅远宏的女人,那个告诉颜洛曼九个人事件的女人。

“找她有事?”傅斯年淡淡问。

颜洛曼看了过来。

“傅斯年?”叶雅欣疑惑。

“看来傅远宏把公司给你了。”

这个号码是颜洛曼公司的号码,他早就给她设置了拒接未知号码的功能,也是当时怕江玲会联系她。

现在既然她都被他囚禁了,也不需要再设定这个功能了。

“她这几天为什么不来上班?”

傅斯年轻笑:“公司都给你们了,你觉得我还会让她回去上班吗?”

颜洛曼愣。

“你告诉她,她再不回来,职位是不会给她保留的。”

“不用保留。”

“傅斯年,我劝你一句,不要任性,你现在除了那栋别墅,一无所有。人还是要看长远点。”

“这栋别墅也够我吃一年半载的,不用担心。”

傅斯年挂了电话。

“是你?”颜洛曼微蹙着眉问。

傅斯年看向她:“什么是我?”

“我在公司的后台是你?”

傅斯年淡淡笑着,“对,是我。什么感觉?”

“你简直就是疯子。”颜洛曼感到浑身恶寒,他真是为了她的心肝肾绞尽脑汁啊!

怕她没钱不会收养他,竟然还搞个公司给她上班玩!

傅斯年依旧淡淡笑着,“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可我没想过你这么变态和恶心。”

傅斯年看到她脸上的厌恶,笑容有些僵硬,她终于和所有人一样用厌恶的目光看他了。

良久,傅斯年漫不经心地说:“结婚那天我就说过,社会会给你毒打,我警告过你很多次。”

颜洛曼至今还是不愿接受傅斯年这么变态的一面。

可他已经赤裸裸地展现了出来,她逼着自己接受。

良久,她说:“我要钱。”

傅斯年微怔,“你要钱能做什么?”

“我总不能白给你,我死了后,总得给我爸妈留点什么,你肯定是不会去敬孝的,我要钱,要很多钱。”

傅斯年微蹙眉,沉默片刻,仿佛在思考着她话里的内容。

良久,他嗤笑:“你的身体?你说说值多少钱?”

颜洛曼涨红了脸,“我说的不是身体。”

傅斯年下了床,朝她走去。

她撇开了视线,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说?”

“你不是想要明码实价吗?总得让我看看你值多少吧?”

他蹲在她身边,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让我看到你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