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有时就像炸药,不起眼的小事儿,计较钱的利益,几句的口角之争,就引起了杀身之祸。
在人生之路,彼此都不是个体,是群居,彼此活动接触,很多的群体交汇,在这样群体生活接触中,人很重要。
避免无谓的争执,牵扯出更加损人不利己的利害关系人,克制一些内心追求,获取关乎自己利益的欲望。
其实获取就是付出,就像白天黑夜总共有二十四小时,白天长,自然黑夜短,夜晚长,自然白天短。
人就是一种精神意志,一种眼光,一种胸怀,一种领悟,更重要的是一种人生的技巧,一种智慧,是人生内心的自律。
当忍处,俯首躬耕,勤力劳作,无语自闲品质。
不当忍处,拍案而起,奔走呼号,刚烈激昂。
懂忍的人,才是人生的军师。
很多夫妻间的虐待,从结婚之初就开始了,天真的认为,忍会解决是非,几年,十几年无法忍的时候,很多以恶制恶的手段,最后受害者成为了——接受法律制裁的承受者。
还是拿高楼层的均价打比方,把10层为均价,那就定为忍的基础,赌博,吸毒,暴力这些是不能忍的,离开,远离那些境地,是一秒也别耽误的。
想起谁说的,如果坏,就让它坏透烂掉,自食恶果。
人生学会关爱自己,如何是关爱自己,爱自己的行为,是门学问。
爱自己和利益——不要牵手。
爱自己和利益牵手的话,就会把自己变成钱的仆人,为人所用的钱,你是钱的主人才对。
物欲,贪婪,就像龙卷风,就像现实社会的大染刚,学会自己的坚定,坚定自己,学会站住了,就不会被迷乱的世俗,转晕。
人老了,就像小孩儿一样,真的像小孩儿一样!想干啥就得马上做,不然会一直念叨着。
随着夜的到来,给妈妈用热水擦了擦身体,用热水洗了脚,告一段落,想着玩会儿游戏。
妈妈念叨着——给我换床单儿吧!
坐在电脑前的我慢慢回答,妈妈,明天再换吧?
女人必然的每月不舒服的那几日,我坐在床边儿,给妈妈按摩的时候,没注意把床单染色了,就在床边儿,不碍事儿的!我边反驳着,你睡觉,不会躺那么靠边儿的。
妈妈说,老三起来,给我换换床单儿!光知道自己玩儿,不会干活儿。
妈妈自己脱衣服,解衣服扣,自己做的慢吃力,要是时间长一点儿,就会自己生气。
为此,我常常劝妈妈,劝解,宽慰,差不多就算了,别那么好强。
妈妈会说——现在咋这样啊?这要是年轻的时候!
谁都得老,你这样,就知足吧!有多少不如你的呀?
我想借着夜色玩会儿游戏,感觉着忙碌告一段落,实在是拗不过妈妈,你不换,妈妈就在那儿一直的念叨。
我玩游戏,也无法安静。自己摇着头,谁让自己没注意呢!换好床单儿。妈妈说——自己可以舒服的睡觉了。
妈妈在意床单儿的平整度,在意物品放置的规矩,在意做事的先后顺序,妈妈会注意很多,我却喜欢差不多就好。
传承真有意思,妈妈对工作的严谨,积极,上进,不服输,不断的表现自己的价值,对工作的热忱,是生活的全部色彩。
而我却不喜欢,我偏重工作以外的时间,可是让我伤心的也是这样的时候。
妈妈在意别人看重的,我看属于外在,属于有形的,我在意内在的感受。
孟子说——人之安宅。
我构建了自己内心快乐的自尊,也许这就是失去父亲,妈妈因工作,家常常就我自己,偶尔大家聚聚,我融不进去!是别人忽视我?还是我太在意自己?
小姨生孩子在我家坐月子,放学回家,看见姥姥端了煮了一碗鸡蛋,喊着小姨快吃!她一会下学回家!那么正好,我就在门口要进门!没有给我一个。
走到厨房对妈妈说她们吃鸡蛋,在厨房做饭的妈妈说——你不吃鸡蛋,会死吗?我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不是为了那个鸡蛋,我想起死去的父亲。我抹去自己眼泪,不再做声。
很多年后,妈妈说——你那么傻!去碗里拿一个,她们能怎么样?
我告诉妈妈,那是鸡蛋的问题吗?是他们心里没有我!
我的心里从没想着抢一个鸡蛋,就像妈妈说的,不吃鸡蛋不会死!我和亲戚不亲。
不是从鸡蛋开始的,是从爸爸去世的那天开始的!
他们趁着我和妈妈在医院,收拾我家的东西,我早回来一步,大声说着我家的,我家的,姥姥,舅舅,姨夫,无动于衷的推着我。
妈妈回来了,妈妈发火了,妈妈却允许他们拉走了。
我别说——抠!小气。不给别人自己的东西,就小气吗?你们有的,怎么不给我们?
我和妈妈也不亲,但我舍不得妈妈!妈妈的亲戚,有需求,就找妈妈。妈妈解决就完了。妈妈的工资钱不像自己的,亲戚要的那么坦然。妈妈给,可妈妈发火。
妈妈付出了,却不落好。
我舍不得这样脾气不好,心却很好的妈妈。
只有爸爸在意妈妈,宠着妈妈,宠着我。家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长大的我,结婚留在家,家有人。
这样独特的环境,造成了我为自己建立自足的快乐,把自己包裹。
在那些成长特殊的岁月里,单独的夜色里,独自思索了,也不明白,不清楚的那些是非,无法解释,无法理解,那些苦涩的味道,就存在那里!
时间就像发酵剂,那些存在青涩的岁月,变成了酸甜的果子。
那些时间悲哀吗?不,经久时间,只有几岁的小姑娘,怯怯的站在那里,我轻轻的走过去拥抱。
单纯心灵的天空,久久徘徊的色彩,充盈内心,成为我心灵的巨大财富,却无法复制馈赠,不可转让,自然的快乐。
今天阴天,趁着阴天去小房收拾一下,把废品去卖了,也不怕费什么力气,也不怕麻烦,收拾打扫着,打发着我的时间。
去了两趟,第一趟是废纸片,瓶子,第二趟是积攒了几十斤的报纸,一共卖了八十七块钱。
三个小时的收获,还是很满意的,看着整齐的小房儿,嗯,不错。忙碌的时候,汗滴掉下来的时候,想起有人在山里挖坑种树,让汗滴滴落在大山的土地上,十年树木,等着漫山翠绿。
妈妈看电视,山里的绿色树木,回想起年轻时,随医疗队去山区,在山里转悠,走家串户。
讲述曾经惊险的一幕,在漳河的水在涨,山里一直下雨,妈妈和同事在山里走着,雨太大,俩人觉得无法再走了,就在一个小坑里,举着雨衣停在那里,结果前后两面儿的山发生滑坡,好险呐,俩人在的地方正好没事。
1997年4月7日,妈妈手术后的三天,那个曾经与妈妈一起经历,看着山滑坡的同事来看妈妈。
看着妈妈说——还记得山体滑坡吗?
术后的妈妈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妈妈回想着说,山里的日子真好,吃完饭就是翻山越岭,走家串户,很有成就感,很自豪。
看着电视的妈妈,边看电视,边发表自己的评论,突然电视显示没有授权,不能看了。
我的脑海马上就问自己——没交数字电视费吗?赶紧拿出本子,没看见收费凭据,妈妈说明天去交费吧。
我疑惑着边穿衣服边回忆,忘了。
给孩子爹打电话,你交数字电视费了吗?他回答——没有。
我正要出门儿的时候,猛然想起我日常消费的消费记账本儿,一看去年年底12月消费项目——数字电视费三百壹拾贰元。电视信号问题。
孩子老师说的真好,烂笔头比过好脑子,问题是我的脑子记性不好,幸好有随时记下发生消费的习惯。
衣服洗好了,饭做好了,妈妈吃了饭,一直催着让我吃了饭,休息一会儿。
一天不是忙着就是那儿,妈妈一直叹气。吃完了,然后去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