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在做什么呢?
真想变成一阵风,悄溜溜的到你身边,静静的为你转,看着你凝思的遐思,望着你专注的神情。
丫头在忙啥呢?
我想俏皮的对你做个鬼脸,看看你的样子,逗逗你,像个老成的先生似的,想看看你在甜梦中发出轻柔的鼻息。
丫头,我以为我不在意你,我以为我可以把我自己。可是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心,不停的想你,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想你。
遥远的距离中间有牵挂,有了珍惜祝福的选择。
丫头,有了你,我的世界变得美丽,流动的风,吹着落叶在飘移。
思念,丝丝的苦,丝丝的甜,丝丝的痛。
丫头,望着星星点对着夜空,你的影子融入我的心底。
你是我一支深情玫瑰,宛若红烛再燃,火焰动感。
丫头,夜深了,默默的想你,想听你的话语,想你的天真俏皮。想你的哭,想你的笑,想你的点点滴滴,让夏日的风,带着我的祝福,飞向你。
丫头,有你,夜好像也是紫色的,漫天的星星,好似在呢喃细语。
我遥响一串梦幻的风铃,唤醒了泪眼中的笑意。
想你,幸福。
丫头,你是我心的芳草地,长成一朵芬芳的奇葩,花朵在晚风中绽放,在静谧中飘逸着馨香。丝丝缕缕,渗透着我的心,你是我清纯的梦雨。
丫头,我把我的心交出来,任由你安排,至于是否快乐,你比我明白。
我不谈昨天,也不谈将来,只要让我实实在在的爱。
丫头,我把我的心交出来,任由你涂上色彩,准备接受一切,包括空白。
丫头,别说我不爱你,我的心在你那里。
喜欢在太阳迷人的时候出去,只要微微的侧侧脸,就可以看见眼睫毛下的七彩斑斓,虽然不是彩虹那么宏观,但只要眯着眼,就可以感知在眼前的七彩斑斓。
在恰当的时间出去,随缘的购买,在凑巧的时间回来,虽然碰见熟人概率不高,但是真的缘分。
那天看到一句话,我再忧郁,也忧郁不成林黛玉那样风情万种。
我想给后面加一句话,在忧郁的时候,我选择看喜剧!让逗笑晕染时间,让自己在逗乐的时间段里,不给犹豫的时间,地点,空间。
保持青春的秘诀,是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对我来说不是保持青春,是在保持童心。
吃零食的习惯,哭的习惯,笑的习惯。
青春的女孩儿,知道化妆,美化自己。
可我知道吃好吃的东西,填充味蕾满足。看见没吃过的零食,买点儿品尝。
生活是用来经营的,而不是用来计较的。
感情是用来维系的,而不是用来考验的。
日子是糊涂的过着,不是较真儿,和自己过不去的。
人犯错误大半是该用真情的时,太过动脑筋。
而该动脑筋时,又太感情用事。
1976年1月8日,开国总理周恩来同志逝世,逝世后无儿女,无存款,就连遗骸也撒入了大海。
真正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对得起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
一月八日是周总理逝世三十五周年的纪念日,中华人民愿为您哀悼。
在很久以前看见邓超夫人的文字记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是说周恩来总理,因病前前后后手术十七次。他的夫人无奈的说,恩来不是我的恩来,是人民的!
十七次手术,站在妻子的位置,面对选择,会如何选择呢?因为总理是人民的。
哀悼,痛苦。
很小的我,还无法理解死的含义?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会哭泣,随着人们哭泣而哭泣,刚刚读小学的我。
那个月的25日,我的爸爸去世了,我还茫然的,不理解死的含义。
一次次,拉着爸爸的手,呼喊着回家,爸爸,咱们回家。爸爸咱们回家。
人们关注着妈妈,没人注意我。我不知道,也不记得那么多人都在忙啥?
我孤零零的站在爸爸的床边,从被单底下拉住爸爸的手。
一边儿拉着手,一边儿喊爸爸回家。爸爸的冰凉,没有一丝丝的温度,这是这辈子最后的父女拉手。
家就像树,在那一刻种植在我的心。
那一年七月28日《唐山大地震》,人们赤裸的被送到医院。
人们痛苦的惨叫,到处是病人,忙碌的妈妈,除了上班儿忙碌,回到家几乎累的不说话。
人们为了活命,忍受的那份痛苦,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没啥该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地狱般煎熬的人们,挣扎着活。
淡然的活着——就是幸福。
健康的活着——就是幸福。
在病痛来临时,选择以减少病人的感觉痛苦,为最佳方案。
在活的时间里,承受病痛的人,感觉舒服,精神与身体的压力减轻为准则。
有时,可以把病痛当朋友一样对待。
不是彻底清除,就是最佳方案。
选择一种和平共处的方式一起生存,也许比强烈强烈的亲除,更为上策。
人们都想着亲人——该活着,理应活很久。
其实大家谁都明白,生命荣枯那是自然。
谁都会去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循环着。
从那时起,不知道如何去选择的时候,人们让我选择,以我选择的为准,按我选择的做。
慢慢的,再不明白为啥选的选而选。
早知道明白为啥选,因为爱。
为爱选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