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四海而御宇内,纳九州而统华夏。
登泰山而望天下,乘龙辇而忧万民。
龙脉祖地之下,一男子身披玄色龙袍,手握玉玺坐在龙椅之上,不怒自威,令人信服。
身披龙袍之人站立于龙脉祖地之巅,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无比伟岸。玄色龙袍随风猎猎作响,袍身上的金龙纹饰仿佛活了过来,盘旋飞舞,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与权力。他的手紧握着象征皇权的玉玺,那是一块凝聚了无数先祖智慧与力量的神物,代表着天地间的至高权威。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云雾,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那是一双充满智慧与决断的眼睛,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洞悉事物的本质,把握住胜利的关键。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历经无数风浪,依然屹立不倒的王者之气。
四周的山川河流似乎都在向他致敬,龙脉祖地的灵气环绕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光环,那是天地间最纯净的力量,也是对他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存在,就像是天地间的一个奇迹,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他的身份只有一个,大秦始皇,华夏龙魂,嬴政。
龙脉祖地最大的秘密,九州的气运神龙,今日重新回到世上。
“华夏,又到需要我的时候了。”
在龙椅的背后,一枚一人大小的心脏在不断的跳跃。
“幽冥主宰,你的末日已至。”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他的手中玉玺光芒大盛,仿佛凝聚了整个华夏的气运,化作一道道金光,直指幽冥主宰的心脏。
幽冥主宰的心脏在嬴政的攻击下剧烈颤抖,它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在嬴政的霸气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嬴政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决绝与力量,他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每一击都让幽冥主宰的心脏受到重创。
“大秦不灭,幽冥退散!”嬴政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自信。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尊战神,无人能挡,无人能敌。他的霸气如同龙腾九天,震撼着每一个生灵的心灵。
在玉玺的帝光下,幽冥主宰的心脏开始出现裂痕,它的力量开始逐渐衰弱。嬴政的攻击如同破晓的曙光,驱散了幽冥主宰带来的黑暗与绝望。他的存在,就像是天地间的守护者,保护着华夏的安宁与繁荣。
最终,在嬴政的一击之下,幽冥主宰的心脏被彻底摧毁。随着心脏的破碎,幽冥主宰的力量开始消散,它的阴影再也无法笼罩这片土地。嬴政的霸气如同太阳般照耀着大地,宣告着胜利的来临。
“华夏,又到需要我的时候了。”嬴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他转身,面对着龙脉祖地的众生,他的目光如同炬火,照亮了他们的心灵。
于此同时,西昆仑的封印空间内,林平在地上爬了一小段路后,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流淌,刚刚被神光粉碎的下半身咬咬牙间林平的躯体又一次恢复。
同时,幽冥主宰狼狈的右眼瞳孔迅速的放大,隐隐约约之间多了几分死气。
‘未来’抓住时机,黑炎化作锁链禁锢住幽冥主宰慌张的右眼。随后黑炎化作百兽,不断的向右眼撕咬。
道法无用,神通效果甚微,兵器不可伤其分毫,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的撕咬能够对它照成效果。
他们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同样的,幽冥主宰的右眼本身是不存在情绪一说的,可它硬生生的被两个林平逼出畏惧的情绪。两个打又打不死,骂又开不了口,不断撕咬自己的同时林平还一直逼逼赖赖,就像是黏上的牛皮膏药打了嫌恶心,不打还膈应。
如今,它感受到心脏破碎的波动。若是平常,也不过是三五息的时间便可恢复。
可心脏破碎之处被浓郁的人皇气覆盖,传国玉玺上时时刻刻都倾泻着帝光,心脏开始恢复之时帝光倾泻而下根本上幽冥主宰永远的失去心脏这一力量之源。哪怕其他被封印的躯体全部集齐,所能够发挥的实力也不足五层。
对它而言最可怕的是林平将自己抓住,好不容易才甩掉的狗皮膏药,如今又一次被林平抓住。一时间失去血液提供力量的右眼,心中只道是恐慌。
幽冥主宰,这个曾经让无数生灵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却在林平的攻势下显得无比虚弱。它的各个部位都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和力量,被林平一时间压制,占据了下风。
逍遥使用重剑格挡住幽冥主宰残躯一击,借力拉开距离,同时抓住一柄铜钱剑与一柄玄武岩所打造的黑剑。
“双剑流·剑雨乱花。”逍遥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双剑如同两道闪电,划破幽冥主宰的防御。铜钱剑与黑剑在他的手中舞动,化作无数剑影,每一剑都精准地击中幽冥主宰的肢体。
幽冥主宰的残躯在这场攻击下显得无比狼狈。它的肢体被逍遥的剑雨死死钉在地上,无法动弹。逍遥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他的剑法如同艺术品般精致,却又如同死神的镰刀般致命。
在逍遥的全面压制下,幽冥主宰的残躯无法反抗。它的肢体被剑影覆盖,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引来更加猛烈的攻击。逍遥的剑雨如同无尽的暴雨,让幽冥主宰的残躯陷入了绝望。
“这就是你的末日。”逍遥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自信。他的双剑如同两道光束,刺破幽冥主宰的黑暗。逍遥的攻势如同破晓的曙光,驱散了幽冥主宰带来的阴影。
借助界外者的身份,逍遥不可能真正的将它击杀,毕竟他不是林平那么不要脸的家伙。但他依旧能够给幽冥主宰留下深深的恐惧,正如那天他偷渡进入这个世界一般,将幽冥主宰从天道之上切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