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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桃木剑,一步步挪向门口,朝叔在外面急得直喊:“少爷!少爷你没事吧!”那声音都带了哭腔。

“朝叔,我没事,你快退后,别站在门口,我马上出来。”我朝他大喊,想让他放心。

“太好了,少爷没事就好。”朝叔听起来松了口气。

但我体内的九尾狐却紧张得不行,尾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就当我快走到门口时,前面那些头发里传来一声冰冷的冷笑:“进来这儿的,都得死!别想活着出去!”

话音未落,头发和红雾就跟疯了一样朝我扑来。我心说完了,九尾狐这回也挡不住了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后的九条尾巴突然不见了,白光一闪,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狸从我身体里冲了出来,挡在我前面。

这狐狸我见过好多次,在梦里。它一出来,就对着那些头发和红雾猛扑,尾巴一挥,就拍飞一片。

“跑啊!愣着干啥!”九尾狐边打边冲我喊。

我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九尾狐的尾巴尖,一路狂奔向门口。九尾狐那九条尾巴跟风扇似的,嗖嗖甩动,把缠上来的头发和红雾都打得连连后退。

我趁机加速,很快就冲出了女生宿舍的大门。朝叔还在那儿等着,一见我出来,立马扑过来抱住我:“少爷,你可算出来了,我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看着朝叔那眼泪汪汪的样子,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忍不住想笑。

“朝叔,你放心吧,我命硬着呢,哪那么容易死。”我笑着安慰他。

朝叔抹了把眼泪,说是被沙子迷了眼。就在这时,宿舍楼那边一道白光嗖地飞出来,直接撞进我脑门里。

我顿时觉得浑身一紧,脑子一片空白。好在也就那么一瞬,我就缓过来了。但这次,不光我觉得自己虚,连九尾狐的神魂也明显弱了不少。

九尾狐这一挡,看来也伤得不轻。它回到我身体后,鬼楼门口的红色煞气跟炸了锅似的,窗户里也都是黑头发在乱舞,眼看就要冲出来。

我赶紧从朝叔那儿拿过云篆印,跑到鬼楼的东南角,往地上一放。九尾狐帮了我一把,现在我灵力又聚了点儿。

看着这鬼楼里的煞气和黑发,我心里直打鼓。这鬼物太猛了,连九尾狐都压不住。我得赶紧设个封印,不然它跑出来,外面的人就遭殃了。

我从楼里逃出来,那鬼物还不消停,黑头发和红煞气跟疯了一样想往外冲。这情况,比我预想的严重多了。

这鬼楼的怨气,深得吓人。三十多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儿,每死一个,怨气就浓一分。现在这些怨气都凝结在一起,才形成了这么恐怖的红煞气。

这煞气要是到了顶峰,肯定能冲破鬼楼,去外面害人。这事儿,得赶紧解决!

我跟朝叔说,学校人多阳气旺,一般妖魔鬼怪都得绕道走。但这回的情况,真是严重到超乎想象。

朝叔看我拿着云篆印跑到宿舍楼东南角,也跟了过来。

“少爷,你这是要干啥?”朝叔问。

“我得在这儿布个封印,别让里面的鬼东西跑出来害人。”我回答。

“它们一直都出不来吗?”朝叔好奇。

“嗯,学校阳气重,它们只能在这楼里打转,算是地缚灵吧。不过看那些黑头发和红煞气,快憋不住了,估摸着快挣脱束缚了。”我脸色严肃地说。

“那得多久啊?”朝叔追问。

“不好说,短则两三月,长则半年,但肯定超不过一年。所以,我得先封它一阵子。”我解释道。

“这么看,还是得你师父出马啊。”朝叔说。

“也不一定,找到破解方法,我也能搞定。我现在有点头绪了,得慢慢查。”

“查啥?”朝叔又问。

“查这楼里最凶的鬼是怎么死的,为啥怨气这么重。找到根源,就好办了。”我回答道。

我手握云篆印,脚踏罡步,选好位置,稳稳放下云篆印。接下来,我得利用四周的自然环境,借五行之力,布个风水大局,把楼里的鬼物给镇住。

凭我一己之力肯定不够,但大自然的力量可是无穷无尽的。我就用这相生相克之理,摆个法阵,把这里给封了。

我拿起桃木剑,围着宿舍楼转圈圈,脚下走的是符,嘴里念的是咒:“北斗七星君,天罡大圣神,快来助我!离邪天法王,天真护我身,给我指条明路!通三界,照北幽,我奉天地之命,踏破九幽之门,再破酆都大门!方位听我号令:离、艮、兑、乾、中、巽、震、坤、坎!震起!”

我一声大吼,东南角的云篆印金光大盛。头顶的北斗七星也闪了闪,光芒直落云篆印上。

顿时,宿舍楼四周地煞之气冲天而起,像一张大网,把整栋楼都包得严严实实。

法阵一成,那些探头的黑发和红煞气嗖的一下就缩了回去,宿舍楼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

但我这一通操作下来,灵力耗得差不多了,身体也快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差点儿就晕过去了。

幸好朝叔在旁边,一把扶住了我。

“少爷,您这是咋了?”朝叔急得声音都颤了。

我脑袋里跟有蜜蜂在飞似的,丹田里空空的,灵力都快榨干了。我靠在朝叔身上,眼前一片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发现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

“少爷,您这是咋了?”朝叔又急了。

“我晕了多久?”我虚弱地问。

“就五分钟吧,我站这儿动都不敢动。”朝叔一脸担忧。

“还行,时间不长。我没事,回去歇歇就好了。”我勉强挤出句话。

“少爷,听我一句劝,这楼里的事儿太邪门了,咱们还是别管了。金校长给的那点钱,不值得咱们把命搭进去。”朝叔劝我。

“朝叔,这不是钱的问题。师父让我自己处理复杂事情,是想让我成长。不经历风雨,我怎么能独当一面?境界怎么提升?一直当二流风水师,我心里这道坎过不去。”我认真地说。

“二流也挺好,活着才是硬道理。”朝叔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