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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叔跑过来,看我没事才放心,问我咋整。

我说得赶紧收拾了这猫煞,再拖两天我就压不住了,我让他去屋里把剩下的猪血拿来,朝叔应声就去了。

我叮嘱朝叔,撒猪血时要小心,别让猫煞碰到或者咬到,不然容易中尸毒。

朝叔说有狗挡着,没问题。他端着猪血就朝猫煞走去,那猫煞正被狗围攻,已经干掉了三四只了,场面惨不忍睹。

朝叔瞅准时机,一碗猪血全泼猫煞身上了,这一下,猫煞身上冒起白烟,臭得要命,更诡异的是,它身上开始长黑毛,连半边脸都长毛了。这下彻底把它惹毛了,甩开狗就朝朝叔扑去。

朝叔一看不妙,撒腿就跑。猫煞速度快得吓人,朝叔根本跑不过它。我眼疾手快,提着桃木剑就冲上去。剑上符文闪烁,我全力注入灵力,一剑就把猫煞打飞了七八米远。

猫煞落地后,又被一群大黄狗围住了,撕咬得它嗷嗷叫。

看得出,它对我充满了恐惧,毕竟我身上的法术气息,它能感受得到,多亏我提前做了准备,不然今天真拿它没办法。

眼看猫煞被狗缠住,朝叔趁机又泼了它一碗血。每次血一沾身,猫煞就冒白烟,那是尸气,尸气散的越多,猫煞就越弱。

猫煞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变得更疯狂,又干掉了两只狗,还吸了只狗的血来补充体力。

朝叔正准备去拿血,猫煞突然转身就往门口冲,猫煞一看屋顶也走不通,直接顺着窗台跳上房顶想跑,但它忘了,房顶上血更多。

刚跑几步,四肢又冒白烟,惨叫一声从屋顶滚下来。

我提着桃木剑冲上去,照着它脑袋又是一下,猫煞倒在地上抽搐。

我赶紧收起剑,双手结雷诀,指尖闪蓝光,准备给它来个狠的。

三层雷法叠好,我正要往它身上拍,结果猫煞突然跳起来,一下把我扑倒在地,张大嘴就要咬我脖子。这家伙不光速度快,力气也大得吓人。

被猫煞扑倒后,我双手死死掐住它脖子,恶臭熏得我快晕过去,但它的嘴还是慢慢逼近我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朝叔端着血盆冲过来,一盆血全洒在猫煞身上。猫煞惨叫,尸气滚滚,臭得我想吐。

趁它力量一松,我腾出一只手结雷诀,一掌拍在猫煞胸口,它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我翻身站起,朝叔急忙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没事,多亏你来的及时。”我边说边掏出地宫里的云篆印,走到猫煞旁,趁它没起来,直接印在它心口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云篆印一贴上猫煞,它便动弹不得,身上的尸气全往印里吸。

猫煞疼得直哆嗦,从哀嚎到没声,脸也从半猫半人变回老太太模样。等尸气吸完,我把印拿开,猫煞彻底变回了普通尸体。

“朝叔,打完收工,明天找副棺材重新葬了老太太就行。”我松了口气说。

再看那些狗,刚才还凶得要命,现在围着老太太尸体嗅了嗅就走了,好像知道它不再是威胁。

我走进灵堂,看到王健国夫妻俩。王健国眼神空洞,呆呆的,好像被吓傻了。

猫煞虽除,但这家人也够呛。

我叹了口气,事情总算结束了。王健国坐在地上,跟丢了魂似的,嘴里不停念叨:“娘,我错了,别杀我……”边说边乱挥手臂,满脸恐惧。

我天眼一开,发现他胎光微弱,明显少了一魂,原来人有三魂七魄,现在他的命魂被吓跑了,成了傻子。想想他之前想活埋亲娘,猫煞扑过来时他吓得屎尿横流,命魂就跑了,现在他人傻了,还一身臭味,我说啥他也听不懂。

其实我能找回他魂儿,但我不想救他,这种恶人有此下场,活该!他老婆还在旁边,脸上被猫煞咬掉块肉,血糊糊的,血都发黑了,中了尸毒。

虽然我能治,但也不想管,这对夫妻都不是好东西,他老婆要是拦着王健国别干那缺德事,老太太也不至于这样。

“老太太的事解决了,你明天买副棺材,好好安葬她吧。”我对王健国老婆说。

王健国老婆捂着脸,疼得直掉泪,态度大变,求我:“小兄弟,救救我家男人,他傻了。还有我这脸,被俺娘咬了,越来越疼还发麻。”

“你找医生去,我干风水的,不治病。”我直接回绝。

朝叔这时插话:“事儿办完了,钱该结了吧?”

那女人一脸不情愿:“我们没钱了,先欠着行不?我还得给我男人看病呢。”

朝叔皱了皱眉:“咋这样?之前说好的一万块,你娘变猫煞多危险,我少爷差点没了命!这点钱都不给?”

“算了,钱不要了,给他们看病吧。”我挥挥手说。

朝叔一脸不情愿,但也没再说啥,我们转身就走。

“小兄弟你真是好人,有钱了我一定还你。”王健国老婆感激地说,但我看着她那张脸就烦,市侩样儿。

天快亮了,我们离开村子,打车回了渝城。

后来,我让朝叔去打听后续,想知道那家人怎么样了。

我们走后,第二天王健国媳妇买了口最便宜的棺材,把老太太葬了。老太太总算安息了。王健国丢了魂,彻底疯了,医院也救不了。他老婆虽然去了医院,但尸毒蔓延得很快,脸肿得像猪头,后来全身肿烂发臭,没多久就死了。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毕竟见死不救了。但我想他们不值得救,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朝叔说王健国疯了后,天天在村里跑,见人就认错,看到村里的老太太跪着求原谅。后来他消失了,生死未卜,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这事之后,我和朝叔清闲了好一阵。虽然活儿不多,但赚了几百万,吃喝不愁,日子过得挺滋润。虽然没什么大单子,但还是有不少渝城的有钱人找我看风水。我挑着接,小活儿都让朝叔推了,得保持点神秘感嘛。

司婉瑶和胡晓霞常来送礼,感谢我之前的帮忙。司婉瑶总想说她哥的事,但我答应了孟老头儿不插手,就没给她机会。

过了一个多月,同学们快开学了,司婉瑶忙着上大学就没再来。胡晓霞也在上学,比我高一级。

有天下午,朝叔买菜回来,一脸严肃地说有个可疑人在家门口转悠好几次了,看到他就跑。

我立马警觉起来,问那人啥样,朝叔皱着眉头,语气沉稳地说五十多岁,脖子上还有纹身,看着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