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蛋憨憨的笑着说道:
“没事儿,我有分寸,最多就是让他晕倒,伤不了他的。”
我也只能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便不再说其他的,毕竟眼下还有正事要做。
鲛人王和几位长老那边正在对战邪尸,此刻的邪尸不仅能操纵人心,还能操纵身边的所有物体。
这也让我们应对起来愈发的棘手。
鲛人王和几位长老不断的操纵海水与邪尸发动进攻,而我则化物出黑色长弓,准备射箭。
而田二蛋也从怀里取出两张符篆准备攻击,这两张符篆便是收池人最为厉害的扒皮符以及抽筋符,原本田二蛋只能靠从我这里看的无妄秘术当中的知识来自己摸索,而如今祖师亲自点拨,如今的田二蛋在符篆方面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
只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田二蛋也想着这一次应该可以大显身手了。
不过还是被我阻止了,大招要留在关键时候,才可以出其不意,之后出奇制胜。
有鲛人王和几位护法的牵制,邪尸明显有些应接不暇,而我也不断射箭干扰邪尸。
原本形式越来越有利,但我却从邪尸的表情中看到了几分冷笑。
我随之心头一震,虽说不知道这邪尸要做什么,但不祥的预感逐渐笼罩心头。
就在我担心之际,邪尸忽然靠近我,并说道:
“张远,你是否好奇你身体里的东西,以及你身上的秘密?”
我顿时就愣住了。
身体里的东西,以及我身上的秘密,确实一直都是我最大的疑问。
到底是什么能让邪道士与巫蛊师对我穷追不舍。
身体的东西救过我很多次,但很多时候也都是因为身体的东西让我陷入困境。
邪尸紧接着便又说:
“张远,你知道你是如何诞生到这个世界的吗?”
邪尸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似乎他知道很多。
我皱眉凝视着邪尸,质问道:
“你知道什么,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邪尸眯着眼睛,目光直视着我的双眼,嘴里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进入了我的耳朵:
“张远,你从出生便在一个局中,你我都一样,都是那些人的棋子,穷极一生,我们都是在那些人的棋盘之上.......”
乔银锭冲着我大喝道:
“别听他说的,他是在乱你心神,他是要控制你!”
乔银锭所说的我也明白,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邪尸说的话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紧接着,邪尸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继续说道:
“张远,你真可怜,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和你说真话,你身边有地只有一个个谎言.......哈哈哈,你和我一样永远都是棋子!都是试验品!”
这一刻,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他是地界创造出来的,而我也与红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说到底,红七所用的力量也是地界,这或许就是变相说明,我也是地界创造出来的试验品.......
田二蛋和乔银锭同时喝到,让我不要听邪尸所言,不要被心魔所困。
而邪尸眯着眼中,质问道:
“是真是假,张远你不会没有察觉,你心里应该最为清楚!”
我心中某个地方也在此刻更加坚定了,冲着邪尸大喝:
“你说的确实不假,但我会用自己的双手去扭转,我更加不会成为任何的棋子!!”
坚定的内心也让我化物出的锁魂链更加得心应手。
数条锁魂链直接在控物之下全部向邪尸飞去,并将其牢牢困住。
这时,我也有些惊讶地发现,化物与控物我发挥得更加得心应手,十分灵活。
看到我突然的反攻,邪尸有些难以置信,但随后便镇定了下来:
“你很可怜,以为一切都是出于你的本心,但你有怎么知道你的本心不是被一步步地指引。就像刚刚,你能轻而易举稳定内心,考的就是你体内的那个东西!那个卷轴!”
我便连忙质问,什么卷轴,上面记载着上面?
但邪尸没有再回答,而是开始疯狂地挣扎,虽说他挣脱了我的锁魂链,但几位护法已经用水牢将其困住。
奈何,邪尸再次挣脱,只不过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
鲛人王和乔银锭同时挥动武器朝着邪尸要害砍去。
面对人数如此之多的攻击,就算邪尸一心再多用也应接不暇,虽说躲过了乔银锭的攻击,但鲛人王的三叉戟还是刺入了邪尸手臂。
三叉戟拔出之后并没有飞溅出来血,而是在伤口处有什么东西不断在蠕动着。
紧接着,邪尸开始不断惨叫,以及不断挣扎。
随着邪尸的惨叫,我们看到无数的面孔闪现,以及无数鬼混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来。
虽说鲛人王的一击并不致命,但邪尸本体刚苏醒,还有很多不稳定的地方。
眼看一个鬼混从邪尸胳膊伤口处挣扎着出来,我便冲着田二蛋大喊:
“快用符篆!”
随着我一声大喝,田二蛋二话不说便祭出那两张收池人最强的符篆。
随着符篆的祭出,符篆中伸出无数双血色大手,不断撕裂邪尸胳膊上的伤口,同时也从邪尸身上不断抽取这白色的虚影。
田二蛋的扒皮符与抽筋符只对鬼混有效,邪尸体内是无数的鬼混组成了,鲛人王为其撕开了一个口子,而这个口子就足够让邪尸致命。
随着两张符篆发挥作用,邪尸的惨叫比刚刚更加凄惨了几分,无数的鬼混正在不断从邪尸身体四散逃出。
而田二蛋则迅速用收池符将鬼混全部收复,毕竟凝魂丹的材料正稀缺。
趁他病要他命,鲛人王便乘机这边给邪尸致命一击,举起三叉戟便冲着邪尸脖颈刺去。
可三叉戟被另外一件武器当下了。
邪尸身后那个诡异的通道以及那个诡异的大门再次出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之前遁走的鬼将。
鬼将眯着眼睛,举起巨斧指着鲛人王:
“我们继续,战过!”
而我们身后却有一个人叫嚣道:
“我呸!打一半你丫跑了,我们这边快打完了你来,怎么鼻涕流嘴里了,你才知道甩了?还是鬼将呢,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