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发怒,南度当即面色狰狞,直接朝着唐金雄面门来了数拳,打的唐金雄是七荤八素。
自从我发生意外之后,南度就一直很愧疚,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数拳下来,唐金雄脸上红色的面具被打碎。
面具的碎片掉落之后,我便看到了唐金雄的真正面目。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见到过唐金雄的脸,我以为这家伙可能是面部毁容,或者因为用毒已经溃烂不堪,但事实并非如此。
时隔这么多年,唐金雄竟然依旧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只是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以及那双眼睛变成了猩红色,
对于我们的惊奇,唐金雄笑说:
“如何?这就是蛊丹的力量,这就是永生!”
而后,唐金雄目光如同秃鹫一般,死死的盯着南度:
“没有人见识了这种力量之后不会心动,你想不想拥有呢?”
南度当即便严厉回绝:
“我并非齐明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更加不会是你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
唐金雄只是冷笑。
对于唐金雄,我心底有一道坎,对于眼前的一切,我被定在原地。
南度眉头一皱,对唐金雄狠厉的说他欠下的人命太多了,不会让唐金雄痛快的死的,既然唐金雄喜欢蛊虫,他就都给他。
随后,南度将桌子上的物品一件件拿起来,全部都作用在了唐金雄的身上。
我光是看到那些整齐摆放好的工具,我就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在隐隐作痛。
南度没有丝毫留情,将这些年来的恨意全部在此刻得到了发泄。
手起刀落行动迅速,将唐金雄的身体部分不断划开,鲜血不住的流淌着,但都避开了要害。
反观唐金雄分明已经痛的咬紧了后槽牙,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说南度是在给他挠痒痒。
唐金雄的无非就是在刺激南度,南度冷笑着回复唐金雄,说马上就会让唐金雄舒服的说不出这些垃圾话。
南度拿出一瓶白色药粉,一点点倒在唐金雄身上的伤口出。
而唐金雄伤口接触到药粉之后,便痛的开始惨叫,还不住的骂娘。
对于唐金雄的痛苦,大巫师和南度脸上皆是冰冷,根本就不想这几天接触下来,温润如玉的大巫师,以及勇敢冲动的南度。
转念一想,知道了唐金雄所做的一切,也领教的唐金雄的招数,对于这种人神共愤的畜生,仁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南度将一整瓶药粉全部倒在了唐金雄的伤口上之后,大巫师再次提问。
唐金雄是个骨头硬的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在不住的说着侮辱大巫师的脏话。
南度此刻浑身杀气,转身拿起桌上的弯刀,拎着唐金雄的耳朵,连着部分脸皮,全部都被割了下来。
唐金雄当即便发出凄厉惨叫。
桌上的刀全部都刚打磨过,锋利无比,吹毛断发,但同时刀刃全部都喂了毒。
南度将砍下来的耳朵直接丢进了放着蛊虫的罐子里,并对唐金雄说:
“一天不说,便每天从你身上去一个部位下来,直到你变成人彘,当然,为了让你说话,我会给你留着舌头,也是为了你方便惨叫,毕竟你如此喜欢别人惨叫,想必你的惨叫声也十分悦耳。”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便想到了之前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唐金雄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如今,唐金雄变成了案板的肉,任人宰割。
唐金雄浑身上下没有一出致命伤,但各处伤有种了毒,眼下主要目的便是折磨唐金雄,所以南度用的毒便是让唐金雄的痛觉放大。
随后,惨叫声戛然而止,唐金雄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原以为要暂时停止,可南度直接舀了一瓢凉水朝着唐金雄脸泼了上去,人醒来之后,便有开始折磨。
南度将唐金雄扳倒,整个人捆在一条长板凳上,随后又将唐金雄的头固定。
我有些疑惑南度接下来要做什么,随后只见南度拿着小刀,睁开了唐金雄眼皮的同时,用小刀将下眼睑割掉,而后将什么液体倒了进去。
唐金雄拼命惨叫挣扎,可没有任何用处,一小瓶液体全数倒进了唐金雄的眼眶里。
看着这残忍画面,我顿时感觉我的左眼如同也收到了伤害一般,疼的要命。
当即便后退一步,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大巫师连忙将我扶住,看我状况不是很好,便带着我出来地牢。
在院子里坐了一会,痛苦的感觉才逐渐消散。
大巫师看着我,询问:
“我们对唐金雄做的这些是否有些过于残忍了。”
我当即否定,对于这种人渣,这些远远不够,死了那么多人,他必须付出代价。
大巫师心有余悸,和我说他有些担心巫蛊师。
毕竟唐金雄是巫蛊师一手创造并培养起的怪物,巫蛊师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是我们抓了唐金雄,到时候,只怕对方会对湘潭苗寨赶尽杀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一点不能不考虑。
虽说可以将唐金雄换个地方囚禁,可难保唐金雄会不会留后手。
毕竟这么多年,唐金雄个性使然,树敌无数,他不可能不为自己考虑。
大巫师说人蛊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大隐患,这也是因为唐金雄的本命蛊。
话赶话,我倒是有些好奇唐金雄的本命蛊是什么。
大巫师面色凝重的向我说明;
“正常蛊师都会有一只与自己共享性命的蛊虫,而唐金雄的本命蛊并非一只,也并非共享生命,蛊虫死了对于唐金雄而言没有任何伤害,而这些蛊虫都是唐金雄用自己血喂大的。”
这么多年来,唐金雄做了数不清的人蛊,怎么可能不同时养蛊虫,这两者若是留存于世,便是极大的祸害。
所以,大巫师才会一直质问唐金雄。
大巫师叮嘱我,唐金雄的事情切不可和任何人提起,我自然应下了此事。
分别之后,我便回到了住的地方,去看了一下思柔。
可她依旧呆呆的坐着,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在放空,只是简单的回复了我几句,之后便不再搭理我了。
出了房间便看到三儿在,他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我们安顿好随时离开。
由于不能明说,我便告诉三儿,暂时先不要收拾,之后可能还有事发生。
不祥的预感,也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