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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店老板还是借了王庆文的电话打给村支部,村支部接到了大队上,大队上找到了店老板的老婆,店老板的老婆来到村支部,在听说有人花200万买店之后,立即说“咱家店买下来的时候才花20万,难得有这么一个冤大头,你还等什么呢?”

王庆文站在一旁,叹了口气说:“好歹我没走远,你们说话能不能小点声?”

店老板红着脸挂了电话,说:“走,签合同去,对了,店里的一切设备我也得折算,加起来有四五万呢。”

“我算你五万块,全都给我,行不?”

“那行,205万。”店老板喜笑颜开。

安静询问王庆文想好如果盘下来店,该怎么跟父母交代,怎么把他们给“骗”过来。王庆文说自己还没想好,但自己最起码努力了,用自己的方法努力过了,至于借口嘛,就由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想吧。

“不行,我不会骗人。”安静慌忙说。

王庆文道:“我更不会了。”

安静噘嘴:“你骗人跟吃饭似的。”

扬州炒饭店里老板亲自担任厨师,两个服务员都是老板的亲戚,一个配菜的也是老板的徒弟,老板打算回老家发展,三个人便跟着老板走。王庆文要求他们在走之前打扫干净,店老板自然应允,让三个人把扬州炒饭店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随后问:“王老板,你继续经营扬州炒饭吗?我把秘方给你,一个鸡蛋能炒出三份饭……”

王庆文没要这个缺德秘方,一个鸡蛋三份饭,难怪日后全国各地的扬州炒饭店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次日,王庆文和安静带着店老板找到先前给他们办理二手房的中介小沈。小沈听到这么大的生意上门,乐得牙花子都合不上了,由于是王庆文和店老板自己谈成的,再加上熟人的关系,小何的中介费只收了0.5%,还忙前忙后帮着更改食品经营证和营业执照。

几天内,王庆文前后一共花了215万,成功地当上了这家扬州炒饭小店的老板。盘下了店铺,摆在王庆文面前的就是如何把老王给哄过来,他本打算询问老王,但随后觉得事事都询问老王,显得自己很没用的样子。

看着安静开开心心地在店里又是扫地又是擦桌子,王庆文忽然说:“我爸妈过来,应该和你爸妈见面吧?”

“啊?”安静顿时有点慌乱了,忙说:“不行,不行,我们得一步一步来。”

王庆文笑了,说:“昨天我就跟我爸妈说了你和我的事儿了,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处对象了。所以,你说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要是不见个面,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安静心中害怕见到王庆文的父母,可是他们要是回北方省,她又不能不见,只好咬着牙说:“那我先见见他们,行不行?我爸妈跟他们以后再见面吧,咱们又不是准备订婚宴,我挺怕他们见面。”

“你怕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

王庆文斟酌后说:“我知道你怕什么了,你是怕安叔叔和我爸见面的时候,被看出来腿脚不太好,对吧?”

安静虽然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我爸一生要强的很,他以前可是建国路建国大哥,整个建国路谁都得给他面子。现在他中风后遗症,还腿脚不好,像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接受现状,尤其是在你父母面前。”

王庆文一拍脑袋:“原来你爸的骄傲,来自于自卑和失去的青春。”

安静掐了他一下,王庆文赶紧求饶。

店面全盘下两天后了,晚上,王庆文玩游戏,安静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说:“我也要一台电脑,哼,你都只玩电脑,电脑就那么好玩吗?没有比电脑更好玩的事情吗?”

“明天买给你。”王庆文敷衍道。

“我要上网的。”

“这台也能上网。”

“哼!”

“哼个屁,赶紧看书,你开学参加三门补考呢,忘记了?”王庆文揪着她学习不好说,“要是补考没过去,你就要留级了。”

安静趴在床头,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她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可怜兮兮地哀求:“那我需要加油。”

“嗯,加油,孩子。”王庆文道。

“我需要你给我加油。”

“我给你加油。”

“哼!口头上的油不算。”安静起身把王庆文给拉进了被窝。

两个小时后,安静把自己给折腾的昏睡过去。

王庆文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嘟起的小嘴,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她的眼睛闭着,仿佛在展示她最可爱的一面。她的身体还有点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也许是刚才过程太过激烈的原因,仿佛在告诉王庆文她此刻的弱小。

他心里感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他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上,用温暖的力量告诉她,他很爱她。

王庆文靠坐在床头,伸了一下懒腰,随后低头再一次看着熟睡中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女孩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还沉浸在梦中的世界里。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与困惑。他深爱着这个女孩,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是,此刻的他却无法坦诚地告诉她自己的内心。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面对这个世界,保护老王,保护自己。同样也害怕失去她,害怕伤害她的心。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与成长,那些曾经的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都已渐渐远去。随着经历的越多,他渐渐地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感,学会了戴上各种面具去应对生活中的种种挑战。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吗?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从纯真走向世故,从坦率走向圆滑?王庆文不禁思考起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演员”,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背本心的事。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沉重,拿起手机,不由得翻看着短信。

二婶10月份就会去世,而二叔也很快会再婚,想到二婶,他便想到了去世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