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云师叔笑眯眯地说:“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百草烧’,一般人想喝都喝不到呢!”
小奶包撇撇嘴,心想这酒的味道这么奇怪,谁会想喝啊!
“好了,说正事吧。”韶云师叔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徒儿身上的‘蚀魂咒’非同小可,想要解除,恐怕没那么容易。”
无心眉头紧锁,“还请师叔指点迷津。”
韶云师叔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蚀魂咒’乃是上古禁术,一旦中咒,灵魂便会逐渐被侵蚀,最终魂飞魄散。想要解除此咒,必须找到施咒之人,取得其心头之血,方可有一线生机。”
“心头之血?”小奶包忍不住插嘴道,“那岂不是要杀了施咒之人?”
韶云师叔摇摇头,“不,只需取其一滴心头之血即可。当然,这也并非易事,施咒之人必然会严加防范,想要取得其心头之血,难如登天。”
“那该如何是好?”小奶包顿时急了。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韶云师叔目光闪烁,语气意味深长,“只是......”
“只是什么?”无心追问道。
韶云师叔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奶包一眼。
小奶包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总感觉她的眼神怪怪的,就像是在看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韶云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色道袍,头发也用一根木簪整齐地束起,唯有那浓重的酒气还挥之不去。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跟我来。”韶云语气严厉,转身走进木屋。
小奶包愣了愣,求助般地看向无心。无心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小奶包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木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与刺鼻的酒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味道。韶云在房间中央的蒲团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小奶包依言坐下,偷偷打量着韶云。
“你身上的气息,很杂乱。”韶云开门见山地说,“除了我那不成器的师兄和那个小姑娘,还有其他人的气息。”
小奶包心头一紧,难道韶云师叔看出了什么?他努力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问道:“师叔,您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韶云冷笑一声:“别装傻了,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
小奶包心虚地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韶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幽幽地说:“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小奶包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他不知道韶云师叔接下来会做什么,会说出什么。
“你不用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韶云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小奶包,“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奶包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韶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找我。”
小奶包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隔壁的木屋吧。”韶云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木屋,“我会教你一些修炼的基本功法。”
小奶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师叔,您愿意教我?”
韶云淡淡一笑:“怎么?你不愿意学?”
“当然愿意!”小奶包激动地说,“谢谢师叔!”
就这样,小奶包在韶云的指导下,开始了他的修炼之旅。
......
另一边,无心独自一人坐在葡萄藤架下,百无聊赖地晃着腿。马卡巴卡大法师被韶云罚去劈柴,整个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
“唉,真是无聊啊......”无心叹了口气,随手摘下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啪嗒。”
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精准地打中了无心的额头。
“哎哟!”无心捂着额头,怒气冲冲地吼道,“谁啊?这么缺德!”
一个娇俏的身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比赛中遇到的那个双马尾女孩——苏小糖。
“哟,这不是无心小哥哥吗?”苏小糖笑嘻嘻地走过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小奶包呢?”
“关你什么事?”无心没好气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你玩啊。”苏小糖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欢迎。”无心毫不犹豫地说,“你赶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苏小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哎呀,无心小哥哥,你怎么这么凶啊?人家好歹也是个大美女,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不能。”无心冷冷地说,“我对花痴没兴趣。”
苏小糖气得直跺脚:“你说谁是花痴呢?”
“谁答应我说谁。”无心说完,便不再理会苏小糖,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苏小糖气鼓鼓地瞪着无心,却拿他无可奈何。
“哼,你不理我,我偏要缠着你!”苏小糖心中暗暗发狠,在无心身边坐了下来。
无心睁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苏小糖笑眯眯地说,“你陪我玩,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无心挑了挑眉:“什么秘密?”
“关于你那小奶包的秘密。”苏小糖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无心心中一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对他的秘密不感兴趣。”
“是吗?”苏小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确定?”
无心沉默了。
苏小糖见他有些动摇,便继续说道:“我可是听说,你的小奶包身上,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什么秘密?”无心终于忍不住问道。
苏小糖得意地笑了笑,凑到无心耳边,低声说:“我听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无心屏住呼吸,想要听清楚苏小糖到底说了什么,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韶云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道髻,几缕发丝不羁地垂在耳边。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
“你,跟我来。”韶云语气冷淡,转身走进屋内。
小奶包求助地望向无心,示意他安心。马卡巴卡大法师则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