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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警局,会议室。

聂星阑拖动鼠标,将8张照片展示在投影仪上。

聂星阑开口说道:“根据盗墓团伙的交代,他们在盗取古墓中的文物之后,便会将文物贩卖给这8人。”

“这8人再带着文物,偷偷出境贩卖。”

“这几天,我们伪装成盗墓团伙和他们进行接触,告诉他们我们手里有一批新挖掘的文物要卖给他们,约他们出来在火锅城见面,时间是两天后的5月11日。”

“这一次的作战方案,就是趁着文物贩子来和盗墓团伙接触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

几位坐在主位上的两鬓已经斑白的中年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随后在众人中间的那位中年人起身:“小聂,对于你的方案我们几个人是认同的,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切记要将所有罪犯一网打尽,不可有漏网之鱼!”

聂星阑:“是!”

中心大厦,玉宸娱乐公司。

陆铭站在大厅正中间,看着玉宸娱乐公司的奇葩……员工们在有条不紊的打开自己的新手教程。

摄影师正在一边读灯具说明书,一边测试效果。

化妆师正在几位网红的脸上试验新买的化妆品。

时不时还听见这位化妆师嘀咕:‘你别乱动好不好,我之前服务过的客人那可是躺在床上几个小时都一动不动的,还是死人的皮肤更加上妆!’

需要再次提醒一下,这位化妆师的原本工作属于阮萌法医的战略合作伙伴,也就是殓妆师。

服装正在拿着手机和拼夕夕卖家扯皮7天无理由退款的事宜。

作为导演的闵玉宸一边看着自己笔记,一边喃喃:“我这是写的啥字来着,我怎么自己都看不懂了。”

全场唯一做本职工作的就是辛天巧。

作为场务的她,正在拿着手机一个个的询问大家晚上吃什么外卖。

白康宁看着现场的状态:“陆铭同学,你经常拍摄短剧,他们这个状态正常吗?”

陆铭捂着额头,眼神里面全部都是绝望:“很明显不正常!”

“不过,万幸这一次剧本不长,大概只有十分钟的剧情,我想还是不会出多大差错的。”

“就当是增长经验了!”

虽然大家都不专业,但是看在闵玉宸不仅工资给的不低,第一个月就给所有员工交五险一金的面子上,所有员工都还是很敬业的。

每一名员工都知道,闵玉宸是出来创业的,要是把所有钱都亏光了,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这些原本的优化员工就会再次失业!

为了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饭碗,这些员工们自觉开始了007,拼命的开始学习新买的工具。

转眼之间,两天过去,时间来到了5月11日。

经过两天高强度的学习,玉宸娱乐公司的全体员工,终于学会了如何使用手中的工具。

陆铭也和两位网红,将剧本当中的内容对了几遍。

闵玉宸掂着咖啡放到了三人的桌子上:“第一场戏排练的怎么样了?”

第一场戏是在饭店之内文戏。

内容简单概括一下就是,由于金店老板和两位合伙人,借钱抵押投资股市亏得血本无归。

金店老板为了保住金店不被抵达,因此要把店里的镇店之宝拿到拍卖行进行拍卖。

这一段剧情既是交代事件背景,也是引出了下一段剧情。

这一段剧情的主要内容,也就是看金店老板的表演力如何感染观众。

扮演金店老板的演员,叫做戴翰采。

戴翰采是网红,也是一位龙套演员,出演过几部电视剧的边缘角色,基本上都是往边上一站,当木桩的角色。

当网红这几年,也是不温不火,做过吃播、探店、游戏主播、钓鱼、二次元、创业等等之类的风格。

观看的人数有,但是不多,属于能赚钱养家糊口,但是赚不了大钱的状态。

或许,是因为年龄大了戴翰采有些认命了,过一天算一天,成为了赛博三和大神,听说闵玉宸在招主演,而且工资不低,又是在春城当地就过来看看。

虽说,在戴翰采进入到玉宸娱乐公司之内,看见人均‘业余爱好者’的水平,差点以为闵玉宸是个骗子。

但是,闵玉宸因为工资发的够快,抵消了戴翰采这部分的疑虑。

和陆铭一起表演金店投资人的冯峻和戴翰采的情况差不多。

也是看在‘元分’的面子上,决定就算是闵玉宸在玩过家家,也陪闵玉宸玩一玩。

最多职业从‘演员’变成‘陪玩’,性质差别不大的。

戴翰采由于是第一场戏的主要角色,率先表示:“闵总,我没有问题,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表演都可以!”

看见戴翰采都说自己没有问题,陆铭和冯峻也都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闵玉宸开口说道:“嗯,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今天晚上就拍摄第一场戏。”

陆铭询问道:“咱们就在这里拍?什么时候搭建场景啊!”

闵玉宸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已经和火锅城的老板说好了,今天晚上租他们一个包间进行拍摄。”

“今天下午我会让摄影、灯光、道具先去布置场景。”

“傍晚七点,你们三个直接去火锅城,就说你们是玉宸娱乐的员工,他们会把你们带进包间里面。”

陆铭、戴翰采、冯峻三人答应下来。

火锅城,一名员工站在角落里面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打着电话。

“喂,老大,今天店里没什么情况,可以和那些挖土的接货。”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语气粗重的声音:“你确定没有什么情况吗?那群挖土的家伙可是好久都没有和我联系了,我怕他们已经落网了,甚至都把我交代出来了。”

服务员声音跟着擦桌子的节奏:“那些挖土的不是去什么缚云山了吗?我想应该是挖到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天不下来。”

“这不是,一下来就联系您了么。”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情况,今天大堂经理说,二楼有一个包间,被人租下来了,租下来干什么没说,可是大堂经理说,那个包间今天晚上谁都不许进去。”

电话那头的男人瓮声瓮气的喃喃道:“谁都不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