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和李力告别之后,就让《大当铺》摄制组的工作人员开车送自己回家。
两个小时的回家路程也没有什么意思,陆铭坐在后排开启了直播。
【社长!厉害啊,我们看警方的公告了,你这是把新加坡的鉴定师都骗了!】
【社长,要不你转行吧,我们国宝帮的大门永远为社长大开!】
【现在可以确定了,社长的确是‘狱警不在,小播一会’。】
【社长,你这出警局还真帅啊,那一排主播蹲在马路对面拍摄你出来,可惜有点远,要是在警局门口就好了。】
【在警局门口迎接社长出来?你是等社长出来,还是想再把社长送进去。】
【社长不直播,可能没好事!社长开直播,肯定没好事!】
【上次社长刷题的时候,是1小时24分35秒被抓的,我想看看社长能不能打破自己的最速进去的纪录。】
【不是,社长上午已经被警察抓过一次了,一天总不至于被抓两次吧!】
【社长无论是不是被抓,都会破纪录的。被抓了,达成一天两次二进宫;不被抓,达成直播就被抓的记录。】
【如果社长今天没有二进宫,我直播倒立吃屎。】
【那你今天就饿着吧,社长肯定会二进宫的。】
陆铭看着满屏幕信誓旦旦的二进宫,怎么感觉这帮人不看自己被抓不过瘾啊。
陆铭思考了一会儿,虽说自己直播了两次,被抓了两次,但是也不能说自己只要直播就被抓啊,这规律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是,自己每一次直播都被抓!
那不是因为自己每一次直播之前都出事了吗!
第一次,岭南街凶杀案。
第二次,自己制作的道具枪在交给刁志新之后,在公交车上被换,《华北大谍战》的主角意外中枪。
至于,西周王陵被盗那桩案件发生之后,是杨雪松开的直播,而且陆铭也没被抓。
可是今天……王杰的案子已经解决了啊!
陆铭实在想不到今天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陆铭对着直播间解释:“我今天下午,从警局出来什么都没有做。”
“就去了一趟《大当铺》的拍摄地点,将被误会为真迹的那两幅《仕女图》送过去,这有什么好被逮捕的!”
“难不成《大当铺》的拍摄地点还能遇到什么事件!”
【社长说得有道理,今天社长仅仅只是老老实实地送《仕女图》,怎么能再被抓呢。】
【你是怎么能把‘社长’和‘老老实实’两个字结合在一起的?社长都几进宫了还能说是老实!】
【可是,那些事件都与社长无关啊,社长不过是被迫卷入事件当中。】
【谁又能确定,这一次这社长不会再次被卷入事件当中呢。】
【你们看前面,好像是交警拦车,不会是来抓社长的吧。】
【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今年是年假的最后一天,交警查酒驾很正常,不是只要警察出现社长就会被抓的。】
在网友的纷纷议论当中,奔驰商务停在了交警面前。
一位三十多岁的交警走上前,对着陆铭询问道:“同志,请问你是山河大学的陆铭同学吗?”
陆铭点点头:“你好,我是陆铭,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交警接着问道:“那陆铭同学是不是刚从南堡镇的方向过来。”
陆铭继续说道:“是的!”
交警:“那陆铭同学,请你先关一下直播,我们有事要询问你。”
陆铭在直播间做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之后,关上了直播。
【我说啥,只要社长一直播准被抓。】
【我觉得社长不直播也被抓,之所以你们觉得社长一直播就被抓,是因为社长被抓的频率太高了。】
【的确是啊,社长不直播的时候,我们只是看不到社长被抓。】
陆铭关掉直播间,走下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交警回答:“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是得到了当地乡镇派出所的求助,需要将你拦截住,然后带你们回南堡镇。”
陆铭又重新坐回车里:“既然如此,看来我今天晚上应该是要在案发现场过夜了。”
在警车的引导下,片刻之后陆铭再次回到了《大当铺》的拍摄现场。
不过这次的拍摄现场的气氛比之前来的那次严肃了许多,工作人员都围成了一圈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在人群中间有一条被警方拉起来的隔离带。
“小伙子?是你啊?你又和死人有联系?”
就在陆铭疑惑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扭头一看,是上一次‘西周王陵被盗案’时候给他们送羊的羊叔。
陆铭也有些好奇:“羊叔?你怎么在这啊?”
羊叔双手背后缓缓走来:“我就住在隔壁村,这里拍电影不是招什么群演么,一天五十,我就来了。”
“又能看戏,又管饭,还有热闹,不用在家一个人闷着,多好。”
陆铭上下打量了一眼羊叔:“羊叔,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来当群演?”
羊叔脸上露出不屑:“切!怎么看不起你羊叔啊!我告诉你,就这帮小子拍的民国剧一点都不真实。”
陆铭更好奇了:“羊叔,您怎么知道的,您学过民国史。”
羊叔摇摇头:“我没学过那个东西,但是他们演得和我见过的不一样。”
陆铭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索性转移话题:“羊叔,为啥警察拉了警戒线,发生什么事情了。”
羊叔回答道:“听说这部剧的主演死了!好像还是被人杀的。”
陆铭瞪大了眼睛:“主演又死了!”
羊叔听到陆铭的话之后,立刻抓住了重点:“什么叫又死了!”
还不等陆铭回话,吕队长走了过来:“陆铭同学,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你指认一下。”
陆铭连忙和羊叔告辞一声之后,跟着吕队长去了案发现场。
在穿戴好装备之后,陆铭在吕队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类似于休息室的房间。
房间不大,20平左右的样子,里面放着一张桌子,一张凳子,头顶吊着一盏吊灯,一名40岁左右的男子躺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一地。
男人死前似乎是脑袋撞在了桌角,鲜血顺着桌角,沿着桌子腿流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陆铭知道为什么他会被叫过来,因为他所绘制的那幅《仕女图》就掉落在尸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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