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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信里来看,想必对于肉酱很是喜欢。

于是许肆决定,除了再给他做些酱外,再做个新的。

既然爱吃辣口,就做个冷吃兔吧,天气寒冷,也不怕坏。

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那个味道,麻、辣、鲜、香、甜,五味调和,互不压味。

而且具有四高和四低的特征,高蛋白、高赖氨酸、高卵磷脂、高消化率,低脂肪、低胆固醇、低脲酸、低热量。

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说别看它油,大馋丫头、大馋小子们,你们就放心吃吧,健康。

一大早,许肆就去市场上挑了两只大肥兔。

摊主说抓住耳朵以及颈上的皮毛就可以提着走了,不会咬到人的,但她看着对方手上的抓痕,有些怀疑。

最后还是买了个笼子,装回来保险点。

或许受到了惊吓吧,两只大白兔子此刻挤在一起,缩在笼子的角落,浑身哆哆嗦嗦。

祈宁蹲在一旁,用一片白菜叶逗着,其中一只用鼻子嗅嗅,咬一口后缩回去,嚼嚼嚼,又再来一口。

一边害怕一边吃,看的他直呼可爱。

正想摸摸,就听许肆说道,“别碰它们哦,小心攻击你。”

祈宁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并将手中的白菜叶放到那只兔子的脚边,让它自己吃吧。

他抬起头,“二叔母,我们是要养它们吗?”

“不是哦,要吃的。”

“啊?”祈宁有些不忍,但也没再说话。

许肆还以为他会说,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兔兔那么可爱,当然要做成冷吃兔、干锅兔、麻辣兔头的啦。

宰杀的事她就不来了,怕自己做噩梦。

这事交给沈安奕,他将笼子提到院子里,倒抓起一只兔子,用棍子在兔子的耳朵后来了一下,兔子便晕了。

他有些感慨,“我们之前出征的时候,有时间就去山上抓兔子,打打牙祭,一般都是烤着吃,味道一般但也挺有意思。”

说着,又熟门熟路地将另一只也敲晕。

接下来就是扒皮环节了,血腥场面,少儿不宜观看,许肆拉着祈宁和清欢躲进了厨房。

爱吃是爱吃,但她总觉得宰杀场面看不下去,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假仁慈。

杀鸡还好,杀牛那就更是让人接受不了。

鸡呢,吃了拉,拉了吃,边吃边拉。

不过也会下蛋,家里养的那两只鸡她都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下去手。

牛呢,一辈子干苦活,最后却要成为一盘菜。

她看过一个视频,一头牛被杀的时候还会跪下哭,眼泪像黄豆那么大。

据说杀牛的时候,如果它剧烈反抗,就会把它的孩子牵过来,母牛就不会反抗了,因为它怕伤害它的孩子,小牛也会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被杀死。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要哭死。

所以有人说,她改吃超市的进口牛肉了,一般都是外国养殖的,负罪感没那么大。

老外牛:活阎王来了,你清高,你了不起,其他牛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是吧。

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大概说的就是恻隐之心吧。

时下有人曲解它的意思,认为男的就该不下厨做饭,明明是他们自己不想做,给自己找借口。

没过一会,便听沈安奕高声喊道,“处理好了,你们出来吧。”

他是特意接着盆处理的,地面没弄上血迹,盆底是掏出的内脏,上面放着兔肉。

毕竟是新鲜宰杀的,兔肉白里透红,光泽透亮,许肆按了按,很有弹性。

盆边放着扒下来的兔皮,看着很完整。

沈安奕擦了擦手,将兔皮拿起,“这两张手感不错,到时候让你娘看看是做个帽子还是做个手套。”

到这,接下来的事情就该她发挥了。

处理好的兔子一下就轻了很多,买的时候一只6斤多,如今差不多一只仅剩3斤左右了。

许肆又检查了一下,确保要清理干净,尤其是屁股,一定要剪开看看,不然里面说不准藏着“黑珍珠”。

一刀把兔头切下,去掉它身上的油脂。

许肆心里直呼罪过,一边手起刀落,一边默念对不起。

将两只兔身剁成小块,多清洗几遍血水,然后沥干水分。

放到盆里,加入盐、白酒、葱段、姜末,用手揉捏,腌半个小时。

准备些常用的配料,香叶、桂皮、八角、小茴香等,用白酒淋湿。

再准备橙皮和青红花椒,干辣椒要选不辣的那种,把里面的籽筛出来。

起锅烧水,把辣椒煮一下,煮开后捞出,既把灰尘洗干净,炒的时候又不容易糊。

擦干的锅里多多倒油,哈哈,在这她拥有对油的绝对支配权,没人会骂她。

放入洋葱、大葱、生姜,炸到微焦时捞出来,香料油就炸好了。

把腌制兔肉时所放的葱捞出来不要,油锅里下入兔肉,慢慢炸,等油变得清亮时,下入调料,等香味炒出后,放入干辣椒,一直翻炒。

再倒入辣椒面,颜色一下就上去了,她夹了一小块,唔,咸淡合适。

从罐子里取些白糖,撒入锅中炒匀。往里加一些水,肉会更入味。

起锅之前来点锅边醋,醋的酸味完全激发,再撒一层白芝麻,成了。

总计6斤左右的兔肉炒出来整整一大盆,光是闻着,口水就在她的嘴中泛滥。

先盛出一盘给自家吃,剩下的等放凉后再打包。

“二叔母,小白好像有些不对劲,”祈宁掀开一点门帘,面上有些焦急。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它吃的好好的,就突然吐了起来。”

许肆把兔肉拿出后,又在底下的内脏中挑挑拣拣,把肠子那些臭烘烘的东西都扔掉,剩下的喂给狗,都是新鲜的,怎么会吐呢。

难不成兔子有问题?

她皱了皱眉,朝做好的兔肉看了一眼,又想到自己刚刚可还尝了一口呢。

多想无用,许肆赶忙出去查看,小白已经不吐了,正恹恹地趴着,身旁有一摊不可描述之物。

她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下,小白除了没精神,没其他问题。

目光移向呕吐物,眼尖地看到里面有咬成两半的黑色小囊状物体,找到了原因。

原来是吃了苦胆,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