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家伙差不多被控制住了,你看,他的绿色开始褪去,说明他正慢慢恢复。”马克指了指不远处的绿巨人说,其实他自己也没看出什么变化。
“真的?我没怎么看出来。”索亚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
“这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马克得意地说。
听到这话,许言差点没站稳,心想:“明明是我发现绿巨人的颜色在变淡。”
索亚也明显愣了一下,显然对马克的话感到无语,马克就是这样,对非朋友的人说话总是不太靠谱。
“糟糕,设备电量不足了,许言,你那儿还有备用反应堆吗?”马克看着手中闪烁红灯的装置问。
“我还真带了备用的,这东西还真耗电。”许言拿出一个反应堆递给马克。
“我也没想到它会这么耗电,幸亏当初用了方舟反应堆,否则就麻烦了。”马克换上新反应堆后说。
“看来你的设计还有改进的空间啊,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用完一个反应堆的能量。”许言说。
“也不是完全这样,我用的是旧反应堆,耗电快点也正常,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马克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突然,“吼!”绿巨人发出一声怒吼,身体的绿色彻底消失。
见状,索亚挥了挥手,几名特工迅速上前将恢复成班长博士的人围住。
“砰!”班长恢复原样后,对着马克和许言微微一笑,随即倒地昏睡过去。
“走,我们得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索亚果断地下了命令。
作为神索局的老牌特工,索亚清楚,班长恢复正常只是暂时的,未来还有可能再次变回绿巨人。
这不仅是威胁也是机遇,如果能妥善利用,班长或许能成为像许言那样的超级英雄,因此,索亚立即指挥手下将班长送往医院。
“看来我们的任务算是告一段落了,咱们也该回去了。”看着班长被送上飞机,马克轻松地说。
“马克,我觉得事情还没完,我很好奇班长是怎么变成绿巨人的,你不觉得奇怪吗?”许言问。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挺好奇的,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变成绿色的大怪物?”马克摸着下巴,似乎陷入了思考。
“那不如我们跟着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将来或许能帮我们开发出新科技。”许言提议道。
许言对绿巨人的秘密非常感兴趣,毕竟,在那次伽马射线泄漏事故中,班长是唯一幸存并变异的人,这里面必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医生,班长的情况怎么样了?”脱下战甲后,许言和马克来到医院询问。
“身体上没有大碍,但精神状态需要调养,多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医生简短地回答。
“他多久能醒来?”马克追问。
“大约两小时内应该会恢复意识,但具体情况还得看个人情况。”医生谨慎地说。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吧。”马克点了点头。
“请尽量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患者休息。”医生补充道。
“看来你比我更有说服力啊,要是我,医生肯定不理我。”许言笑着说。
“那当然,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要不来点饮料?咖啡还是水?”马克建议。
“还是喝点水吧,别的就不必了。”许言回答。
“说起来,班长到底是怎么变成绿巨人的?真只是因为伽马射线吗?”马克坐下来问。
“我也搞不懂,但我相信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那次事故中,那么多人都遇难了,唯独他活了下来,还变成了绿巨人,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许言沉思着说。
“你说得对,看来只能等他醒了再问了。”马克点头同意。
两人聊天不知不觉已过去两小时,这时索亚和娜塔莎也走进了病房,显然他们也得知班长即将醒来的消息。
班长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轻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许言心中暗自赞叹,这位物理学家不仅学识渊博,心理素质也非同一般,刚一醒来就能迅速评估周围的环境,这种冷静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你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再不醒医生就要担心了。”马克笑着说道。
“马克先生,真没想到您也来了。”班长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惊讶。
“当然,我怎么会不来呢?我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你,不过,我觉得他们俩可能更急于了解情况,我们不妨让一让。”马克指向索亚和娜塔莎。
“您好,班长博士,我是神索局的特工索亚·科尔森,希望您能协助我们的调查。”索亚平静地说。
“我会尽全力配合的。”班长点头回应。
“你们聊,我们在外面等。”见索亚看向他们,许言便拉着马克往外走。
“为什么我们要出去?我也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马克不满地抱怨。
“马克,咱们在外面等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急事,而且我们出来等,等会儿他们也得等我们,这叫公平。”许言轻松地解释。
“班长博士,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我们想知道关于那次伽马射线泄露事件和您变身为怪物的情况。
在这次事故中,只有您幸存下来,您认为自己为什么能够活下来?”索亚坐到班长旁边,温和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答不上来,关于我为何会变成那样,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明白。
但我猜可能是之前服用的一种药物引起的。”班长先是看看许言,又转向马克,缓缓说道。
“药物?能详细说说吗?”许言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这个线索与他的猜想不谋而合,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具体成分我不清楚,但记得事故发生时,我的身体似乎经历了一些变化,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班长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这是什么新药?”马克问。
“其实,那药不是我主动要吃的,而是上班路上被强行灌下的,你知道,尽管我体型健壮,但对付不了那些人。
他们给我喂了一粒不明药物,我觉得我的变化肯定与此有关。”班长苦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