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惜就感觉有人摸上了她的身,这下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在这里,除了他还有谁能对她这般的肆无忌惮。
“放开!”叶惜低喝。
“不放,好久没和惜娘亲近了,惜娘可有想我?”
魏决说罢还顶了一下胯,暗示明显。
“想,想死了。”
“死”字咬字特别用力,可不是想他死么,日夜都想。
“嗯哼。”
魏决虽然醉,也听出来她的弦外之意。
他低哼一声,没在意,反正她心里都是没有他的。
怎么想又有何要紧,只要她人在他身边就好了。
“好久没听过你哭了。”说完魏决便覆了上去。
叶惜听到这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已经开始骂他无耻了。
挣扎的动作更大,奈何都被魏决给压制住了,只能任身上之人予取予求。
翌日清晨,魏决起来时发现叶惜在喝汤药,他奇怪:“你病了?”
“无。”
“何故吃药?”
“避子汤。”
话一出,屋内安静得昭示将会有风暴。
可叶惜率先打破了安静。
她继续咕噜咕噜地吞着汤药,直到见底才放下碗。
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她面前的桌子整个都被掀翻。
桌上的碗具、茶具都被摔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叶惜!你如何敢!”魏决怒喝。
“不喝?外室的孩子没有前程,没有前程的孩子就不该出生。”叶惜淡漠地回道。
“你!”魏决止住了怒意。
“只要你肯入府,你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国公府的子孙,如何没有好前程。而且,还可以见到……”
未尽之意他想叶惜肯定能听懂。
叶惜的确听懂了,可她也想通了。
那个孩子与她没有母子缘分,就当他真的“没了”吧。
孩子长大之后若是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外室,想必会诸多嫌弃。
不如当他死了,想到这里,她还需要得到一个定心丸,她让下人都退下。
等下人们都走了之后开口问:“你确定姚玉书会把他视如己出?”
魏决没想到叶惜居然问的是这一句。
“自然,别说她现在浑浑噩噩的,就算哪天清醒了,她也不敢不认。
她已经无法生育,如果不认,她日后就没了依仗,她的母族便不会再支持她了。”
没错,高门大户的联姻就这么残酷。
姚玉书的家人知道她不得宠,把希望都压在嫡长子上,魏烨日后混好了才有可能提携姚家。
看在嫡长子的外孙份上,才对姚玉书提供经济和人脉上的支持。
得到这般回复的叶惜放下心。
“之前的条件还是没变,如果大人还打着让我生育的主意。
最好还是放弃,不然一尸两命的不好看。”
叶惜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可是她觉得自己的心揪在了一起。
“你!”魏决没想到叶惜居然这般说。
他就不信了,脑中浮起那个姓裴的和叶家来。
“大人还是相信的好,失去孩子的母亲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话锋多么犀利,刺得魏决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