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了,阎西岭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阎家是没有电灯的,怎么屋里连煤油灯也没点。阎西岭觉得有些诧异,但醉酒,让他头脑混乱,想不了多少。才走到,一,一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笼罩着一切,把他熏得更晕了……
东屋里,七七静静躺在床上。刚才小妮进来的时候,给她端了一碗红糖茶,她让小妮放在桌上,说一会自己再喝。小妮走后,她一直没喝。因为她现在虽然手脚能动弹,但要下去,出屋走那么长一段路,上个厕所,还是做不到的。她试过了,现在她只能走两三步路,还得扶着床或者墙壁。
考虑到这个尴尬的问题,所以七七虽然晚上没有吃饭,嗓子也有些渴,就喝了几小口茶水,没敢多喝。七七闭了一下眼睛,她有些累了。反正堂屋里的人已经散了。她已经听到刚才阎大娘说的话了。这院里此时就只剩下她们两对新人。一会,阎西岭该进来了。到时候,让他睡地下,床上一个铺一个盖,扯一条给他就行。反正现在是六七月的天,天热着呢。睡地上也没事。
七七闭着眼睛,心想,自己最好还是假装睡着,只要阎西岭不先找她说话,她就不去主动招惹他。正闭着眼睛思考着,听到堂屋里似来的脚步声。她赶紧把红盖头盖到自己脸上。然后,她就听到草帘子一动,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咦,这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有些沉重,难道进来的不是阎西岭?是闹洞房的人吗?
七七心里嘀咕,但又不能自己先掀开盖头,那样有些太不吉利了,进来的要真是闹洞房的人,反而不好了。她只能继续假装睡着,躺在床上不动。
一个男人走近床边,瞬间七七感觉到全身一僵,直觉小屋里的空气立马有一种压迫感。这种不好的感觉,是危险来临前的紧张感。不可能,那个少年,只会让她感觉到阳光和鲜花的味道,不是这种血腥的、压迫的、侵略的味道。
直觉意识到的危险,使七七不再多想,伸手就要去掀开红盖头,结果红盖头却先她一步,被一双大手揭开了。意外地,七七的脸,近距离地对上了一张熟悉到极点的脸,一张特别意外的脸。
阎辰北,那个山里汉子,他怎么来了?
“你——”
七七刚要说什么,她的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接着整
七七挣扎着,坏了,她怎么这样倒霉,这个山里汉子怎么会进了她的房间,阎西岭呢?他在哪里?还有那个小芹,她没有等来自己的新郎,难道就不会觉得奇怪吗?不会来找人吗?
是吗。这有什么。不错吧
(只见过那个小芹一眼,也知道那个小芹如果没有及时看到新郎,一定会跑到院子里喊的。
可是,她的手脚还是太过酸软,只能勉强挣扎着,根本抵不的七七无论怎么挣扎,人还是逃脱不了。七七此时心里真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