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云慢慢走向黑衣人,她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抓住黑衣人的脚踝,看似不经意地一捏。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彻整个房间,黑衣人的脚踝瞬间断裂。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黑衣人无法忍受,他试图大声惨叫,但由于下巴脱臼,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满是绝望的看着罗锦云的手,往上移……
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罗锦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名黑衣人的右小腿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那名黑衣人的小腿骨头瞬间粉碎。
罗锦新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不忍,但和妹妹的安危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不禁再次追问:“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你再不说,后果自负!”
此黑衣人已经疼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他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于是绝望地喊道:“我说!我说!求你们放过我吧!”
罗锦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那名黑衣人,等待他的回答。
并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冷漠地盯着那名黑衣人,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说谎。
“我是黑风堂的人,我们黑风堂什么生意都做,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昨天,我们接到一个委托,要求我们将梧桐郡主掳走,并给她喂下最烈的药,然后将她扔进乞丐堆里。至于委托人的身份,我并不知道,堂里也不会询问,反正只要收钱办事就行了。”
听到这里,罗锦云皱起眉头,好奇地问道:“如果你们失手了,会怎么样?”
黑衣人痛得脸都白了,但还是强忍着剧痛,声音低沉地解释道:“我们黑风堂把任务分成甲乙丙丁四级,因为梧桐郡主是皇室成员,所以这次任务被列为乙级,收费三万两银子!如果我们失败,会把银子退还给雇主一半!”
罗锦新连忙追问:“那要是你们失败了,黑风堂会不会继续派人来抓走我妹妹呢?”
黑衣人用力地摇着头,“肯定不会,我们黑风堂做生意都是一码归一码,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事情!”
“等等!”罗锦新突然发现了他话里的漏洞。
“你刚才不是说过,黑风堂从来不会过问雇主的身份吗?那任务失败之后,你们要怎么向雇主交代呢?”
黑衣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些啊?他只是一个等着上头安排任务的小角色罢了!
罗锦新看着黑衣人呆愣住的样子,心里明白自己可能无法从他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也知道要想彻底揭开这个谜团,必须找到黑风堂更高级别的人物。
于是,他决定明天前往外祖父那里寻求帮助。
只有通过外祖父的力量,才有可能将黑风堂一举剿灭,并抓获黑风堂的高层人物。这样一来,或许就能顺藤摸瓜地找出幕后黑手,弄清楚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的妹妹下手。
罗锦云用手托住下巴,思绪开始漫游。
突然,一个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只有这个人极有可能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毁掉她。
崇安寺内,静安县主刚刚将佛经念完,然而她的内心却被一股无名之火所笼罩。
她暗自思忖:我怎么会被连夜送到这个地方呢?
怒火中烧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一挥衣袖,桌上的物品纷纷坠落,木鱼和经书滚落在地,仿佛在为她的心情奏响了一首低沉的悲歌。
“春兰,事情办得如何了?”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散发着无形的威严。
春兰是母亲新安排给她的侍女,而之前的两名侍女因为国公府发生的事情被母亲卖掉,她们的命运如同风中的落叶般飘落,然后在地上腐败。
春兰正在忙碌地清理满地的狼藉,听到县主的询问,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神情有些紧张。
“回县主,黑风堂那边有消息传来。他们退回了一半银子,并表示派去的杀手已经死亡,任务失败。如果县主想要继续对梧桐郡主采取行动,需要支付更多的钱财,这次他们要求五万两!”春兰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微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恐惧。
“五万?”静安县主愣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暗自咬牙切齿,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他们是怎么说的?可有把握?”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声音低沉如雷,充满了压抑的怒火。“那个暗影阁要价都没有他们要价高!”
“县主,暗影阁虽然口碑不错,接单的任务大多能成功完成,但他们拒绝接受我们的委托,理由是对皇室中人出手风险太大。而黑风堂信誉虽差,但内部有很多亡命之徒,只要出得起价钱,无论什么单子都敢接,所以他们的要价自然就高了。”春兰如实回答道。这些信息都是她花费重金从京城的各路人马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来源可靠。
静安县主的黑眉微微蹙起,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这笔钱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问题,但是,心中对梧桐郡主的仇恨却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无法熄灭。
她必须让对方也尝尝那种绝望和屈辱的滋味。
“好,我给他们钱。但我要确保这件事万无一失,不能有任何差错。”静安县主咬着牙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春兰点点头,表示明白。
她知道县主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梧桐郡主付出代价。
于是,她开始着手安排明天五黑风堂人的见面。
第二天,黑风堂的人再次来到春兰面前,春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忍不住问道:“这一次,你们真的不会再失手吗?”
黑风堂的使者一脸自信,口气坚定地答道:“请放心,这次我们派出了堂中武功最强的杀手,绝对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