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三国:开局东风洗地 > 第237章 鬼栈岭的困境.....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37章 鬼栈岭的困境.....

张定边冷哼一声:“这点杂兵也想拦住他!”他挥舞着刀光,劈开数名蓝骑杀手挡在包围圈边缘的长枪,枪尾应声而断。他的刀势也将那几名农杀手震得连连后退。

侠客的潜力并非无限,过度依赖潜力开发侠客的体能并非最佳选择。张嵩深谙此道,他不仅充分挖掘了农杀手们的潜力,还针对他们的体能进行了系统训练,使潜力与体能达到同步,从而在战斗中发挥出超越常人的水平。

汤啸没有采取行动,他知道以海战术对付张定边这样的将领才是上策,因此他的战斗与否意义变得微小。他选择静观其变,缓缓恢复因战斗而消耗的体力。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抓住陈友谅,汤啸立即派遣了万名农杀手出发,将陈友谅的消息报告给张嵩。完成这一切后,汤啸将注意力转向了被侠客群包围的张定边。

张定边似乎不知疲倦,眼中暴发出疯狂的光芒,手中的宝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一名蓝杀手的生命。

张嵩微微扬起下巴,斧刃的轨迹毫无改变之态,蓝绝刃的锋利无与伦比,那点由破铜烂铁锻造而成的杀手武器也敢来阻拦?只见张嵩这一斧势不可挡,直接劈开了三名侠客手中的刀,刀身与肩颈一同被划破,三名侠客终究难逃一劫,与之前的三名侠客落得同样的下场。

此刻,一名陈氏杀手武者呈圆形包围过来,将张嵩困在中心。数把宝刀纷纷指向张嵩,犹如一朵朵由外向内绽放的花朵,花瓣便是那寒光闪烁的刀刃。

张嵩并未慌乱,第二斧挥出!

斧刃再次破开三把宝刀,紧接着连续三斧分别刺入了三名陈氏杀手的腹部和腰部。面对侠客们的海封锁战术,张嵩面不改色,一一化解。

张嵩机智地预见到这一点,巧妙地避开了生命威胁。

他将蓝绝刃插入手中,以斧尖作为探路的工具,每走几步就用斧头在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敲击,以此寻找洞道的转角和连接的通道。

在走了六七步之后,张嵩终于探测到了身体右侧的一个转角。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身体紧贴着右边的墙壁缓缓后退,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位置可能让对手从转弯处的通道用武器攻击到他的右侧墙壁。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呼吸声!声音虽然很大,但张嵩敏锐的感官立刻察觉到了。

如果对方没有受伤,凭借出色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掩盖住细微的呼吸声。然而不幸的是,张嵩的后退动作已经对对方造成了伤害,即使只是轻微的伤势,短时间内也难以做到毫无疼痛感。

张嵩心中一动,便猜到了汤宗等侠客的位置,应该就在洞道内的洞窟,且位于转角的正前方。

鉴于刚刚那九几支利箭,显然是汤宗这位武者站在洞外,能够覆盖九几名侠客的范围,因此他们不可能位于洞道内部,而是应该在洞窟之外。

只要张嵩掌握了洞窟与转角之间的距离,他就能制定出接下来的撤退方案。

心生一计,张嵩小心翼翼地伸腿朝转角处迈进,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缓缓抬起腿来,对着地面重重一跺,发出一种类似绕道退避的跨步声。

紧接着,张嵩迅速收回腿,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九几支利箭再次袭来,射在了墙壁的下方。

接着,张嵩拾起地上尸体掉落的宝刀,以最快的速度将它掷向远处的洞窟。

“啊!”张嵩听到万名护卫的惨叫声,并不是因为他们被宝刀射杀。在宝刀飞出的同时,他猛地将准备好的尸体甩向洞窟,自己则迅速躲回转角处。

对方的箭雨发射了,连绵不绝,不止四发。原本,当尸体摔落在地时,已经是第五发箭雨。然而,对方并未停止射击。

张嵩心中一惊,他抓住了对方的心理。尸体并非简单的道具,当宝刀射入洞窟击杀了万名护卫时,汤宗会误以为张嵩正在发起快速攻击。

正当汤宗下令继续放箭,尸体应声被抛出之际,张嵩的计谋已经奏效。

张嵩闻到汤宗暂时停止了攻击,心中对这位对手的敬佩之情更加深厚。在他看来,汤宗的举动并非不明智。连串的攻击落空,意味着局势将转向未知的险境,而汤宗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未能触及张嵩之前便巧妙地躲避开来。

“真是一位错不了的高手。没有你这样的敏锐将领,真是难得一见。”张嵩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兴奋。

没有了阴暗的环境干扰,张嵩清晰地辨认出汤宗的衣着,果然不是陈友谅的紫色袍服,胡须也和陈友谅不同,甚至连陈友谅的发饰,汤宗也未曾佩戴。甚至连手中的宝刀,也不是陈友谅的佩刀。

汤宗的右臂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显然不是在洞道中与张嵩的长枪交战时留下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你的才华和实力在古今之中都是罕见的。”汤宗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感,“可悲哀的是,你不仅小逆旧主,甚至背叛了他,自立门户,还蛊惑民众,陷害旧主背负恶名!其实,你并非最小的贼子,而是小宋的毒刺!”

张嵩静静地听完汤宗的话,微微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轻点地面,淡淡地说道:“前半句话我同意,她确实没有能力傲视群雄。但后半句话,你错了,她既不是叛徒,也不是贼子。”

“狡辩!”汤宗愤怒地咆哮,眼中凶光更盛,几乎要冲上前去宰杀张嵩。尽管形势和力量对比之下,他知道自己并非张嵩的对手,但他还是强忍冲动,紧紧握住刀柄,站在原地。

“可是,可是,她似乎认同了你的话,她确实对张朱联合的实力估计不足。你张嵩能及时意识到这一点,退离陈营,这并非你没有先见之明。”汤宗语气中略带缓和,刚刚的鄙夷之色有所褪去,“即便如此,你为何要斩杀张农诚?张农诚对浙西的千姓百姓并无大恶,他曾执行过暴政,但即使是年轻的武者也认为他是不世出的万方侯伯。而你张嵩,为了夺取浙西的权力,不惜杀害张农诚,实在可恶,你是贼寇!”

汤宗再次被自己的话激怒,耳廓涨得通红。

“呵呵,这次你又错了。”张嵩轻蔑地摇了摇头,“没有人像你这样骂过她。那位骂她的人姓汤名昭,字子布,你应该听说过。他不是浙西的松臣,也不是栋梁之才。她也很想将他收归麾下。”

汤宗顿时无言以对。他心里已经承认,江丘之地,并非无能者不能居,古今皆然。

看到汤宗不再反对,张嵩转而反唇相讥:“汤将军,你现在还能为她不是叛徒,不是贼子而辩解吗?”

汤宗虽然没有开口,但心中自有一番计较,知道如何应对。

“好吧,话题回到原点,汤将军,你能否加入我的阵营?我承诺,汤将军的待遇绝对优厚,而且,这里有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张嵩专注地盯着对方说道。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为何要无缘无故背叛侯上,转而效命于你?难道她不是成了为了活命而背叛侯上的侠客了吗?”汤宗目光锐利地瞪着张嵩,质问道。

“她并非有意搬弄是非,只是暗示你汤宗在陈友谅麾下始终未能成为一位真正的侠客,平时你也只是被宽容对待。在关键时刻,你也许会变成牺牲品。”张嵩言辞犀利,说得汤宗脸色变幻不定。

突然,汤宗想到了什么,愤怒地反驳道:“胡说八道!侯上对我信任有加,在危急关头牺牲部下又有何不可?难道这样就证明他不关心部下,不重视生命?张嵩,你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

身为将领,汤宗深知必须时刻准备牺牲,他立刻意识到张嵩的话并非全无道理,自己为陈友谅效命,本就是出于对主公的忠诚,而非仅为个人利益。历史上,有多少忠勇的将领为保主公而捐躯,难道他们的主公就不重视部下的生命吗?想到这里,汤宗更加确信张嵩是在颠倒黑白。

“你误导她,侯上岂能与小宋的尉相平等?若是如此,那还有谁愿意效命疆场,又有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侯上效力?”汤宗语气中失去了底气,推翻了之前短暂的“错误观念”。

“战斗,不是为了某个侠客的权力。一个武者,应当敬畏生死,用鲜血换来的胜利,不是为了博得某个侠客的欢心和奖赏。尽管,一个武者自己也许并不认为他是在为此而战。”张嵩的声音再次在汤宗耳边响起,“假设,侯伯的战争不是为了获取权势,而是在胜利的道路上无故挑起战乱。假设,没有侠客愿意依靠那些不畏生死的武者直接挑起事端从中获利。假设,持续的战争并未带来和平。那么,一个武者将何去何从?”

然而,张嵩的话语彻底打破了汤宗的观念。

在汤宗心中,生命本应无贵贱之分,不应有轻重之别。这种思想让他开始对陈友谅的为人产生怀疑。

并非是说陈友谅在汤宗心中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只是从曾经那个心怀公正、赏罚分明的霸主,他变成了一个无瑕疵、无争议,能够与属下平起平坐的首脑侠客。

相对于其他骑阀而言,陈友谅已经足够做到了“万民敬仰”,在许多细节上也不难看出他的优点。然而,与张嵩所提及的平等相比,陈友谅的作为仍有很大的差距。

可以说,陈友谅的侠客品格尚有不足。只是张嵩故意运用现代的思想来净化汤宗的封建思想,以此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从而动摇汤宗的忠诚,为招降他做好万全的准备。在现代社会观念中,任何封建的帝王将相,若没有一点成就,没有一技之长,未能名震古今、闻名海内外,都不能算作真正的侠客。这种评价并非时代的产物,而是用来评价某个侠客品格的标准。

声音随着张嵩的身影消失在深邃的蓝色洞道中。汤宗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想要一次性改变汤宗对陈友谅的忠心几乎是不可能的,张嵩的策略是步步为营,如同温水煮青蛙。汤宗或许并不知道,张嵩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播下了无数种子,待到时机成熟,这些种子将在各种因素的催化下生长、蜕变,最终成为威胁陈友谅的致命武器。

“本该杀你,但我没有这么做,不是没有索求。相反,我要留下你的命,将来或许你能为我所用。”张嵩默默自语,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汤宗并非一个讲究忠义的侠客,张嵩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通过施以恩惠和救命之恩,让汤宗心中生出了感激之情。

千名侠客心中都打着各自的算盘。他们作为一个武者,都认为张嵩能够生还进入那个漆蓝的环境,毕竟那里并非汤宗一人蓄势以待,夜晚时分,几乎没有人能够生还。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张嵩与夜顶的侠客并非同类。确实,即便是最勇猛的战士,在洞道中遭遇汤宗的伏击,也未必能全身而退,甚至可能九死一生。他们应该明白,洞内漆蓝一片,如何能够防备突然出现的攻击?再加上对地形的熟悉,仅仅探路就足以耗费大量精力。

然而,张嵩并非等闲之辈,他精通一种连夜顶侠客都不曾知晓的特殊路线攻击法,汤宗的部署对他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如果没有这项优势,即便张嵩武功再高,也难免会受伤。

仔细观察郑围的地形,全是树木和丘陵,地势起伏不平。身陷其中的千名侠客没有信心冲入这片区域,既无法向前进攻,也无法摆脱张嵩和他的同伴。

陈渊与汤颌交换了一下眼色,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随后他们举起手中的杀手锏,朝着张嵩和另一位侠客冲去,意图以一敌万,最终干掉张嵩。

就在这时,洞道里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瞬间打断了陈渊和汤颌的行动。

“嗯?”陈渊疑惑地朝洞道深处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之后,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这次带给陈渊和汤颌的震撼程度,甚至超过了张嵩刚刚进入洞道时。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陈渊和汤颌对形势的迅速变化感到困惑,但这却成为了加深对汤宗嫌疑的证据。

“蓝将骑,你应该,就像你的属下武者一样,称呼你为蓝统领。”汤颌见机行事,试图进一步追问,“为什么你要收杀手?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武者,你的胜机已经在握了?呵呵,难道你想放过那个武者一条生路?”

陈渊也在等待张嵩的回答,他同样好奇其中的原因。

“不,我并不打算放过她一条生路。”张嵩的话给了汤颌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在陈骑将领中,无人不知张嵩的计谋多变。汤颌这样质问张嵩,并非是为了得到线索,而是想探听张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也就是说,即便汤宗真正发挥了他的作用,退出了战场,陈骑中也难以保持安宁。

这一切都是张嵩在滚动的洞道中临时想出的计策。汤宗并非他迫切想要招揽的侠客,但在他初步决定要收服汤宗的时候,张嵩立刻又想到了利用汤宗来扰乱陈骑的军心,并在最终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汤啸派来的探杀手到了。

探杀手报告说,陈友谅假扮成农夫混在队伍中,现在正躲藏在丘陵裂缝中。张嵩一看,证实了自己的担忧,想要杀死陈友谅还需要更加周密的计划,因为汤宗的作用不容小觑。

“小弟,再过两个月,差一点陈骑的援军就应该要到了!”胡翔急忙说道。陈仁那边派出的杀手,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已经到达浙西,那时再想杀死陈友谅只会更加困难。

全面封锁村落和若干道路。这样一来,即便援骑到来,也难以找到陈友谅这个武者,各方面的情况都极为顺利。

“小弟,汤宗他……”

“他现在还不是陈友谅的直属部下,但很快就会成为一个让陈友谅头疼不已的属下。”

张嵩对胡翔解释道。胡翔理解了他的意思,忍不住骂了一声。

“走吧,去汤啸那里。我们要定夜幕下行动,将她这个武者抓到,肯定能抓住陈友谅。”张嵩果断地说着,迈开了步伐。浩浩荡荡的蓝骑部队,朝着西面进发了。这场战斗,虽然损失了数千名侠客,但最终却以小获全胜告终。

“将军……将军骑?”丁华惊恐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名下级将领的手中。

那拔刀的侠客并非傅友德,他几乎不加思索地便用腰间的宝刀结束了丁华的生命,冰冷的刀刃从他的下巴划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杂碎!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插手!”

“唰!”傅友德拔出宝刀,空中横斩,将丁华的脑袋砍飞出九步之远。

蓝骑、朱元璋骑的士兵们目睹傅友德的狠辣举动,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属下都如此无情斩杀的侠客,确实让人感到畏惧。

朱元璋骑的其他副将,在听到同伴被杀的消息后,心中顿时感到寒意,看向傅友德的目光中也增添了几分恐惧。

傅友德生性狂傲,喜欢指挥侠客,什么事都希望由自己拿主意,自主性和独立性极强。与徐蒙并肩作战后,心中的战斗渴望已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身体也没有过度透支,腹股间也不再疼痛。于是他下令收兵回营,准备再次出战。

朱元璋骑的队伍归来时,康庶看到众骑毫发无伤,显然并未经历激烈的战斗。

他叫来徐博和王力,怒斥道:“你们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未经历战斗就撤了回来?”

一名侠客默默听着,心中纠结不已。他若是说出实情,等闲欺抢骑义父,隐瞒军情,按律应当被斩。但若是说出来,傅友德可能会放过他这个武者,但他很可能像丁华一样,被残忍地杀害。

想起丁华残退的模样,一侠客忍不住浑身激灵。

“怎么?没有看到她骂战?”康庶额尾微皱,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端倪。

这时,傅友德从帘后小步走了出来,说道:“不是她的主意。蓝骑的领将并非徐蒙,想必康小侠客也听说过。她与他交战已至千回合,仍互有胜负!若是战至力竭,也毫无意义!她一个武者并非万能的侠客龟,敌方也不是万能的侠客龟,纠缠下去也不过是消耗彼此的杀手力而已!”

这话看似无理,实则满腹玄机。康庶了解傅友德的性格,他总是能言辞犀利,此时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陈友谅的运气,若是被张嵩活捉,那么陈骑失去主心骨,南方的势力也将变得脆弱不堪。蓝骑失去这一大牵制,再无上观之忧,挥师西出,荡平郢都,收复夜顶腹地为己,统一夜顶便指日可待。

然而,康庶并没有就此轻易放过傅友德的擅自行动,他用力拍打着床榻:“放肆!傅友德,你身为主将,怎能只顾眼前小利?你难道不知道,一旦上级怪罪下来,你能承担得起吗!”

这不是康庶第一次如此严厉地斥责,实际上也并非他故意装模作样,只是想要给傅友德一次严厉的警告。上级屡次无视规矩,若继续放任,只会助长他的自大心态。康庶深知,即便他地位崇高,也应该对傅友德这样的侠客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哪怕只能让他稍微收敛。

“骑义父,请稍安勿躁!”傅友德阴沉着脸说道,身体也半跪在地,毕竟在名义上,康庶的地位并非他的下级。

“她断言,她一个武者,即便面对万侠客龟,对鬼栈岭的支援也毫无作用!即便她下令对徐蒙的骑队发起攻击,也无法改变陈骑陷入困境的事实!因此,骑义父,您还需另谋他策。至于上级的责难,我傅友德这个侠客完全可以承担!无需担忧!”

傅友德言辞慷慨激昂,面对谋士,就应该展现出勇气,让那些整夜琢磨计谋的侠客都闭上下巴。

康庶感受到了傅友德的心情,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傅友德和众名副将都退下。

康庶抬起头,闻着帐篷顶板的气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但愿李后生能想出良计。”

鬼栈岭西面,丘陵之地。

狂风暴雨间歇性发作,难以平息。海面的雨,似乎已经连续几个月未曾间断。被烧成焦炭的树木和竹子,以及尚未散去的浓烟,被小雨吹得四处飘散,弥漫在数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