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看着不同以往温和的男人,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大半夜这是发的什么风。
陆旭尧脚步踏入屋内,心里莫名紧张,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睡觉的那间屋子。
就见到炕上坐着两道黑影,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是魏晨和沈渊,没有看到沈青鱼。
怎么不在?
他矗立在原地神情有些不自然,沈渊一看来人是陆旭尧,心里非常的诧异。
这人可没和他们单独交往过,这次怎么自己过来了,就很让人费解。
“小陆怎么来了?”
陆旭尧,……
他能说出是来抓现场的吗?那得多没脸啊,陆旭尧赶忙换了个态度,面部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温和,“我来是为了找小鱼的,她半夜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秦霄刚进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身子微微停顿,忙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姐没来啊。”他有些焦急起来,“这人会去哪?”
炕上坐着的两人也同样如此,魏晨忙下地穿鞋,之后招呼沈渊,“走吧,去找。”
沈渊拧眉沉思,想到女人走时的状态,忽然眼神锐利的看向陆旭尧,“说说,你是不是又小心眼犯了,给小鱼气受了?”
他可太了解这男人了,一点小事就要找找存在感,作一作妖,每次都是沈青鱼低头去哄他。
陆旭尧脸色微变,薄唇紧抿。这时秦霄把煤油灯点燃,屋里的男人都看到了他的脸色。
魏晨皱眉看着陆旭尧,感觉这人有些矫情,不就是比他们早一些遇到女人,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就这,不好好乖乖的待着,没事瞎琢磨什么?
沈渊起身穿衣,眉眼烦躁的对着陆旭尧说道,“你要是照顾不好她,就退位让贤,不要总是耍小性子,你也知道小鱼的不凡,以后她身边不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今天就要把话挑明,要不然这小心眼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要不是知道女人看中这个男人,他早就发火了。
陆旭尧听了沈渊的言论,神情终于绷不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朝着沈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成天围着小鱼转,天下没有女人了吗,就想着别人的媳妇,你臭不要脸。”
沈渊看了一下就要破碎了的陆旭尧,语气更加恶劣的说道,“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小鱼,以后我还要在床上伺候她,你要怎么办,来打死我。”
那样子真的很贱。
陆旭尧这一刻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指着沈渊,牙齿恨恨咬着下唇,“你不要脸,你臭不要脸。”
他性子一向沉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呼小叫过,也没有这样声嘶力竭的骂过人。
他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臭不要脸。
沈渊被这不疼不痒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我就是不要脸,谁让沈青鱼她喜欢我呢?
而且我不像你这样小心眼,到时候魏晨你也伺候小鱼,我们一起,我指定大度接纳你,不像某人只想独自霸着女人,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守的住。”
魏晨被点名轻咳了声,但心情莫名很好,他看事情要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提醒道,“沈渊我们还是先去找人吧,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之后他又悠悠来了一句,“沈渊就算照顾小鱼,也是我做大你做小。”
秦霄原本在一边看戏看得热闹,冷不丁被排挤在外,他不满的说道,“怎么不给我排位置,我不介意做大或者做小的,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就行。”
说完他一脸向往的神情。
陆旭尧已经被气得无力反驳了。
沈渊难得对着秦霄有了个好脸色,“嗯,你做最小的。”
魏晨看这人还在斗嘴,“行了,走吧。”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改了这嘴贱的毛病。
沈渊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魏晨看着后座,“你骑还是我骑?”
然后他就坐在了后座上。
看着漆黑的夜色,他问沈渊,“咱们上哪去找小鱼?”他并不了解这里,也不知道女人经常去到哪里。
沈渊骑着车子,闻言,“先去家里看看回来没有,要是没在就在想办法。
话说,今天你有没有发现身体特别抗冻?”
魏晨感受了一下,“还真是,这恐怕和咱们得到的能力有关!”
“也不知得到这些能力到底是好是坏?”他对这个世界越来越不了解了,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沈渊沉默一会,“你这么悲观干什么,能强大当然是好事,我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两人说话间,就回到了沈青鱼的家,看着里面漆黑一片,沈渊皱了下眉头,“进去看看。”
跳过院墙,房门是锁着的,魏晨刚想暴力破锁,就被沈渊制止了。
只见他手指放在锁头上,能量爆发,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看到沈渊的能力,魏晨也没有羡慕,他也有呢,而且还很厉害。
两人同时迈进屋里,在楼上楼下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
魏晨转身要走,看沈渊竟然在空气中招呼起来,“小鱼你在家吗,在就出来,我很担心你,你快出来。”
看魏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沈渊翻了个白眼,无知,一看小鱼的秘密他就不知道。
又招呼了一会,看女人还是没有出来难道真的没有在家,那会到哪里去了。
沈渊也有些发愁,自己可以说不完全了解女人,也了解个大半,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人。
他倒是想到一个地方,“走吧,我们去原来的小院看看。”
把门又重新锁好,沈渊带着魏晨去了以前住过的老房子,同样跳墙进了院子。
来到房门前,看着门锁开着,沈渊大喜,和魏晨在黑夜里对视一眼,都知道可能找到了。
沈渊轻车熟路的打开电灯,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很快他就发现了地上留下的脚印,经过他的确认确实有人来过,地上的脚印不大,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