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别哭了,爸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许婉清轻轻拍着母亲的背,眼眶也泛着红。
许母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你爸,你爸他走得太突然了,我,我……”
“妈,我知道您难受,但您也要保重身体啊。”许文斌在一旁劝慰道,“爸不在了,我们就是您的依靠,您可不能倒下啊。”
许母泣不成声,许灵素坐在一旁,默默地递上纸巾。
父亲的音容笑貌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
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的气氛就一直很压抑。
许母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更加单薄了。
许婉清和许文斌强忍着悲痛,努力工作,希望能分担母亲的忧愁。
许灵素也强打起精神,每天下班都去医院陪护母亲。她知道,现在这个家最需要的就是团结和坚强。
与此同时,警局的审讯室里,气氛却异常凝重。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一名警察拍着桌子,厉声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闪烁不定。“我,我……”
“我什么我!老实交代!”警察加重了语气。
男人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咬牙说道:“是,是张小姐,张若初!”
“张若初?”警察眉头一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男人低着头,不敢直视警察的目光。
警察还想再问,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名年轻警察走了进来,附在审问警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审问警察脸色一变,挥了挥手,示意将男人带下去。
“张若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警察转向坐在一旁的女人,语气冰冷。
张若初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警察先生,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指使他,证据呢?”
“张小姐,我们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要心存侥幸。”警察语气严厉,“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你最好不要挑战法律的底线。”
“线索?什么线索?我怎么不知道?”张若初故作惊讶地捂着嘴,眼神里满是嘲弄,“警察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警察被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气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他们确实没有找到张若初直接指使的证据,只能暂时放她离开。
张若初走出警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凭季川泽和这些警察,根本奈何不了她。
翟世豪收到张若初进了警局的消息,心底不由得紧张,连忙赶去警局。
翟世豪刚下车,便看到张若初和季川泽一前一后地从警局走出来,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嫉妒涌上心头。
他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职业假笑,语气却带着一丝试探:“季总,若初,你们这是……”
季川泽看到翟世豪,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他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平静:“翟总,我们刚从警局出来。”
“哦,是吗?那你们……”翟世豪还想问什么,却被张若初打断了。
“世豪,我累了,送我回去吧。”张若初说着,便上去挽着翟世豪的手臂,
翟世豪感受着张若初纤细的手臂,心情愉悦。
“季总,我们先走了。”翟世豪笑意盈盈,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转身离去。
季川泽目光锐利地盯着翟世豪和张若初,语气冰冷:“翟总,张若初我劝你们收敛一点,多行不义必自毙。”
“季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翟世豪转过身,脸上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们心里清楚。”季川泽说完,转身离开,翟世豪和张若初两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翟世豪看着季川泽离去的背影,心里暗骂:季川泽,你以为你是谁?我还不信扳不倒你?
但翟世豪心里清楚,季川泽不是在开玩笑。他调查过季川泽,知道他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如果他真的要对付自己,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但翟世豪无路可走,他的公司本就与季川泽的摩天集团有着竞争关系, 两方咱们可能相安无事,和谐共处。
而此时,许灵素正坐在医院的病房里,看着病床上的母亲,心里充满了无力感。
“阿泽,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许灵素低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悲伤。
季川泽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素素,你别胡思乱想。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
了。”
\"可是,我爸走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许灵素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素素,相信我,我会查清楚真相,为你爸讨回公道的。”季川泽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季川泽不敢告诉许灵素罪魁祸首是谁,担心她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于是只能安抚住他。
许灵素抬起头,看着季川泽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丝希望。她知道,只要有季川泽在,她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父的离世犹如在平静的湖面飞过一枚石子,掀起一连串的涟漪,随即归于平静,不论怎样,生活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