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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折一掌劈下,却只劈了个空!

宋君抓着那条细线,像是荡秋千一样,飞向了远处的地面,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已经稳稳落在地上。

那里,停着一辆纯黑色的跑车,在夜色中,像是一只潜伏的黑色猎豹。

“黑蝙蝠就这点能耐?把印章看好喽,别像上次一样,再搞丢了哦。”宁折嘲笑道,声音隔着很远,却能清晰的传到楼下的那辆黑车里。

宋君仰头,朝这里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他故作平静,冷漠的说道:“你输了。”

“输?”宁折挑眉,“你的计划失败了,仓促间才改变目标偷走印章,要说输,也是你输了。”

“要不然这样。咱们赌一把。”

“赌什么?”宋君问。

“就赌那些金条,如果你们能成功,金条印章都是你们的,龙国分部关门歇业!如果你们失败了,把印章和金条还回来。”

“然后,让我见见你们的头儿。”宁折笑着说出最后一个条件。

宋君迟疑了一下,似乎这个条件让他有些为难,随后像是得到了指示,很快答应下来赌约!

黑车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的轰鸣,瞬间提速疾驰而去。

房间里,陈木子仍然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那只灰色的包包被打开扔到一旁。

看到她没有受到侵犯,宁折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虽然翡翠印章丢了,可人没事,比什么都强。

他拨通范德标的电话。

刚才之所以大声嘲讽对手,就是为了激怒对方,

范德标今天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明天运送金条的路线勘察了一遍,基本可以确认,这一路上没有可供他们偷窃的地点。

除非对方下手硬抢。

“黑蝙蝠是个‘以窃为荣’的组织,下手抢并不符合他们的风格,而且,这也体现不出来他们的手段。”

宁折分析了一下地图,忽然想到什么,在某处地方画了一个圈。

“为什么会经过这条路呢?”

这是魔都一条快速通道,旁边有居民区,附近有三条地铁在此交汇。

“根据预估的时间,其他路线在这个时间会发生堵车,而这条路属于运行最流畅的那条。”范德标的准备工作明显做的很细致,甚至预估到了各个交通线路经常会堵车的时间点。

可是,他能想到的问题,对方也许同样会顾及到。

宁折全神贯注看着那幅地图,想象着,如果是自己下手的话,会怎么做?

他想起来,在海岛上的时候,七师父说过的那句话:

“偷东西嘛,就是一种互赌,他赌我偷不到,我赌他藏不好。”

“我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对手最自信最有信心的时候下手,那时候的对手,会因为过于自信,而露出马脚,只要给我一丝机会,就成了!”

七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掂着小酒盅,滋溜一口,摇头晃脑,他本来就瘦,脑袋上还没有几根毛,留着两撇小胡子,缩着脑袋像是一只成精的大老鼠。

至少,岛上的其他师父提到他,都叫他贼鼠。

每次他听到这个称呼,就会吹胡子瞪眼睛。

“你们才是老鼠,老子这叫飞天蝠!”

宁折收回思绪,跟范德标小声说了几句,范德标脸色凝重的点头,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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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跑车疾驰在路上,开车的人是一名扎着脏辫的女子,钟灵儿。

“小辫怎么样?”宋君问。

“金刚把他送医院去了,双臂粉碎性骨折,对方下手太狠!”钟灵儿语气冷漠,“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你啊,宋君!”

“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啊!”宋君无奈的说道。

“哼,好好地一个计划,你非得临时变动,搞什么偷心,现在好了,不仅惊动了对方,还平白搭进去了一个小辫!”

宋君沉着脸,看向窗户,忽然重重的击打了一下车门,懊恼骂道:“操!”

黑车继续行驶,前往的路线却不是魔都大学,而是另一个地点。

“那接下来怎么办?明天的金条,还要不要下手?”宋君沉默了一会,问。

钟灵儿冷声道:“当然,咱们本来的计划,就是印章和金条必须全部到手!”

“他妈的,都怪那个该死的宁折!”宋君又低声咒骂道。

钟灵儿没有作声,她想起刚才宁折和宋君的赌约,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这个人还是嫩了点,难道他打败了小辫,阻止了宋君,就真的以为,算是击败了黑蝙蝠不成?

若是那样的话,钟灵儿不介意,明天用一场惊人的表演,让那个狂妄的家伙,开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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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陈木子醒来后,宁折告诉她翡翠印章丢失的事。

“啊?”陈木子脸色大变,她懊恼的抱住自己的头,“都怪我,上了宋君那个坏蛋的当!”

“怎么办,还能找回来吗?”她焦急的问宁折。

宁折点点头:“可以的,放心吧!”

“昨晚我去了一趟魔大,宋君在魔大宿宿舍,已经空了。”

“很明显,他们早有准备!”

陈木子忧郁的坐在沙发上,神情不安:“那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拿着印章离开龙国?”

“我想不会的。”宁折分析道,“这恰恰说明,他们此次就是专门冲三木资本来的,那些金条也是他们的目标。”

昨天他之所以跟宋君来一场赌约,就是为了继续留住黑蝙蝠,然后趁机把翡翠印章给夺回来!

所以,他不怕黑蝙蝠的人不出现,只怕这帮家伙藏起来。

陈木子已经有些慌了手脚,看上去坐立不安,嘴里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跟着宋君去酒馆就好了!”

其实宁折心里也很疑惑,自己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依照陈木子的性格,除非宋君给她下迷药,否则不应该会跟这人出去的啊。

“我不想说,反正,都怪我。”陈木子沮丧的看着窗外,低声道。

有些情绪,确实没办法说出口。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宁折去救苏柔,她心情不好,才被宋君骗去了酒馆?

人家是男女朋友, 她又算是什么?

她想起宋君昨天的话,心中明白,也许在宁折心里,她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宁折也不是傻瓜,看出来陈木子的情绪似乎有问题,想了想,温声说道:“放心吧,我会把翡翠印章找回来的。”

可惜,他的这番安慰的话并没有多大用处,陈木子沉默的抱着沙发上的抱枕,眼神忧郁,失落寂寞的样子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