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手公司后,数不清的女人想钓到他这个金龟婿,在各种宴会上各式各样的女人更是用尽了办法对他投怀送抱……但墨景寒都从未起过任何的兴趣。
相反,对那些女人很是反感!
可是此时,明明陆之遥上身没有半点裸露,只是露了两条长腿,竟让他心生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这样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墨景寒垂眸,狠狠闭了闭眼,强行压下了心口的躁动。
男人的目光炽热,里面带着欣赏,而且并没有停留很久。
所以陆之遥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她眼神闪了闪,故意挪开目光,简单的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摆设。
大致的风格和在老宅差不多,都是简约的欧式风格。
房间有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晚风徐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墨景寒收回思绪,问道:“药我刚刚吃完了,现在开始针灸么?”
听到男人这话,陆之遥的目光才重新看向墨景寒:“你脱了衣服躺好。”
闻言,墨景寒什么也没说,很有默契的开始动手解衬衫扣子。
刚把针灸包在床头柜上摆好,陆之遥抬眼就看见男人在解扣子。
明明这一幕,这段时日她看过很多遍了,可是陆之遥却突然觉得很让人赏心悦目。
卧室的灯光有些昏黄,灯光从男人的头顶倾泻下来,将男人俊美的五官照得更加深邃了几分,骨节分明的大手有条不絮地解着衬衫扣子,露出性感结实的肌肉线条……
感受到了小女人的视线,解完衬衫扣子的墨景寒抬起头,好看的眸子上扬了几分,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略显暗哑:“好看么?”
“嗯,好看。”陆之遥很诚实的回了句。
听到小女人的回答,墨景寒勾唇笑了。
这一笑,将男人原本就出色的五官,衬得更加俊美无涛。
恍惚间,陆之遥好像看到了一只妖孽,心跳蓦然的漏跳了一拍。
深吸了一口气,她强压下心口的悸动,转移话题:“那个,你趴好,我们开始针灸吧。”
墨景寒没说什么,将衬衫脱下,然后在床上趴下。
这不是陆之遥第一次看他的身体。
虽然墨景寒昏迷了两年,但是有家庭医护人员每天细心的照顾着,双腿双手的肌肉并没有萎缩。
再加上醒来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有在私底下锻炼身体,肌肉线条也恢复到了以往的七八分……但可能因为躺了两年,皮肤比起其他男人白了不少。
说实话,陆之遥比较喜欢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但是看着墨景寒这偏白的肤色,她竟然觉得也还不错。
真是见鬼了。
陆之遥甩了甩头,将杂乱纷呈的想法抛出脑海,开始认真的施针。
服用完最后一颗解药后,这次针灸就是最后一次施针了,而且这次施针尤为重要,等一针针下去后,陆之遥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的汗意。
陆之遥用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跟他道:“等过二十分钟就可以拔针了,以后就不用再施针了,这次针灸过后,你的毒就彻底的清除完了,往后好好调理身体就好。”
话音落下许久后,都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
陆之遥疑惑看去,才发现墨景寒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男人的睫毛修长,呼吸微重,睡得挺沉的。
不过想想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让他分两次服用解药,这种解药服用完后,对身体的消耗特别大,所以墨景寒会睡着也是正常。
陆之遥并没有吵醒他,而是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半小时后,陆之遥才起身,动手将男人背上的针一根根收回针灸包里面。
做完这一切后,她站起身来打算回房,这时落地窗的晚风呼呼的吹进来,陆之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将窗户关了大半,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回床边,倾身将一旁的被子给男人盖上。
免得明天墨景寒醒来着凉。
“晚安。”陆之遥小声的说了句,然后准备回房。
就在这时,就听见睡着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喊着什么,大手紧紧地的揪着床单,额头上沁出汗珠。
这是梦魇了?
陆之遥凑上前,想听清楚他说什么,但是男人这时却不再说话,只是神情很痛苦……像是梦到什么让他特别痛苦的事情。
见状,陆之遥连忙蹲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的大手,小声地唤他的名字:“墨景寒?”
男人还是没醒,依旧陷在痛苦的梦魇中。
陆之遥眼里掠过一抹心疼,她又伸手轻轻地揉了揉男人的脑袋,不停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你只是在做梦而已。”
“别怕,不要害怕……”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害怕?!
许是她的安抚起了作用,男人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她刚准备收回手,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而且抓得很紧很紧。
陆之遥垂下眸子,便看见墨景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抿了一下唇,低声说:“你终于醒了,你刚刚梦魇了,已经施完针了,你继续睡……啊!”
话未说完,男人突然将她拽了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陆之遥根本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跌在了男人身上,紧接着天旋地转,陆之遥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两个人的身体密切的贴在一起。
“墨景寒?”陆之遥眉头紧拧,伸手推了推他,“你起来!”
“别走。”
男人的话中带着恳求,声音又沉又哑。
听着这话,陆之遥睫毛颤动,几秒后叹了口气,选择妥协:“我可以不走,你先起来再说。”
墨景寒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睛,轻声低语:“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男人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她的肌肤上,陆之遥只觉肩膀那一块,像是被火烧到了一般,很热很热……
那道火,像是长了翅膀似的,流经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了心口的位置,仿佛将她的心尖都要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