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也没啥大事,我们叫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强良解释道。
\"休息?\"江尘一脸困惑,祖巫大神居然也开始关心起他的日常生活了吗?
\"没错,休息。刚才的战斗,你虽然处理得很漂亮,但那招消耗了你太多精力。如果现在遇到更强的对手,你肯定赢不了。\"天吴补充说。
\"可是,如果我休息了,谁来保护我身边的人呢?\"江尘有些犹豫,他担心自己一昏迷,江月万一有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他并不担心太上白鹤会趁机逃跑,真正让他挂念的,除了目前的实力,就是江月。
\"放心吧,有我们在,保证你和周围的人都安全无虞。虽然你的身体还不能让我们直接出现在世间,但通过你向外界施压还是没问题的。\"强良继续劝慰。
\"这……好吧,那就拜托各位前辈了。\"
江尘向两位祖巫大神恭敬地鞠躬,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消失在这片空间。
\"嘿,强良,你说如果真有人在江尘休息时来袭击,我们直接出手帮忙,会不会又陷入沉睡状态啊?\"天吴刚醒来不久,还没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又要动用力量保护宿主,他有些不甘心。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敌人了。如果只是像之前佛门弟子那样的小角色,帮一把对我们没什么影响。只要不是佛门方丈级别的,我们都能保持清醒。\"强良回答。
\"哎,只能寄希望于对手了么?\"天吴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唯一醒着的呢?为了宿主的安全和长远打算,有些事情必须忍耐。\"强良无奈,以前他们休息时,一直是祝融处理宿主的事,现在轮到他们值岗了。
两人沉默相对,陷入了寂静。
……
在沙漠的另一边,有一个琼月泉,就是江尘提到的泉水所在。
这里不再荒芜,清澈的泉水周围除了一个小绿洲,还有一个小村庄。不过,这里的居民并非普通人,而是佛门弟子。
太上白鹤按照江尘的指引来到这里,从远处大致估量了一下村庄的规模,不算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每户大概有一到两名佛门弟子。也就是说,他如果现在明目张胆地去抢水,就要面对至少二十名佛门弟子。
二十个啊,之前江尘的大招才杀了十八个,而且他既没有江尘的真龙之躯,也没有紫薇帝剑,怎么可能在二十名佛门弟子手中拿到水?
离江尘规定的时间只剩下一半,如果再想不出万全之策,他真的要成为流落天涯的浪子,无处可去了。
正当太上白鹤一筹莫展之际,他突然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村庄。
这些不速之客都穿着白色长袍,举手投足间透着超凡的仙气,与太上白鹤的装扮相似,显然也是太上神宫的人。
而且,他都认识这些人,太上子阳、太上青幽、太上蓝凌、太上金乌,这四位都是十八护法中的佼佼者,想必是应女帝的要求来西漠寻找大帝陵墓的。
虽然太上白鹤也是十八护法之一,但护法之间也有等级之分,他的排名仅第十五,无论实力还是地位都不及他们。
即便熟人出现,太上白鹤也不敢贸然凑热闹。他这么久没回门派,门派里的人难免对他产生怀疑,到时候被抓回去面对女帝就麻烦了。
于是,他选择了静观其变。
佛门弟子一向对外来者零容忍,看到四个白袍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现,他们立刻拿起棍棒将四人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只是来讨口水喝,何必动刀动枪呢?\"
面对险境,太上金乌首先开口干预,他是四个护法中威望最高的一位,也是十八护法中最强大的存在。据说他已经是一位圣王十阶的强者,距离巅峰圣王仅一步之遥。
然而,那些佛门弟子并未动摇,二十多根棍棒仍然指着四人。
\"对啊,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路过喝口水而已。\"排名第三的太上青幽接着说道。
\"不管你们来此有何目的,侵犯我们的清净之地者,死!\"
为首的佛门小头目一声令下,二十多根棍棒以绝对的优势向四人砸去。然而,这些棍棒还没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劲力挡住了。
只见太上金乌以身作盾,直接挡在三人面前,承受二十多根棍棒的打击,脸上还带着微笑。
\"大哥威武!\"剩下的三人鼓掌称赞。
眼看太上金乌被二十多根棍棒击打,他们毫不慌乱,他们大哥的肉身如今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早已修炼到天界极致,仅凭这几根棍棒根本无法伤他。
\"这就是佛门弟子的实力吗?怎么像挠痒痒一样?\"
太上金乌笑着拨开二十多根棍棒,打出一股奇特的劲力,这些棍棒全部化为碎片。
\"快!全体摆下紫金十八罗汉阵,消灭这些入侵者!\"佛门小头目命令道。
二十多名佛门弟子排成两排,屏息凝神,不一会儿,他们全身镀金,背后矗立着巨大的紫金罗汉虚影,如同门神一般守护着主人。
\"阵型已备,紫金罗汉,出击!\"
佛门小头目继续指挥,其中一名佛门弟子站出来,来到太上金乌面前,青筋暴起,目光凶狠。
\"就一个人想打败我大哥?不自量力。\"
\"罗汉?是要跟我大哥比肉身吗?有趣。\"
观战的三人一边嘲笑,一边太上金乌见这些光头要与他比肉身,顿时兴致盎然,脱下白袍,赤裸上身挥舞拳脚,做好迎战的准备。
\"小和尚,我看你这小身板也没什么力气,这样对打未免太欺负你了。\"太上金乌打量着对面的佛门弟子,笑道,\"这样吧,我让你先出三招,三招内你可以使出所有绝技,我绝不闪避,也不反抗,怎么样?\"
闻言,那名佛门弟子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们作为佛门弟子,本不易动怒,但现在这个白袍老头出言不逊,明明他是二十多个佛门弟子中较强壮的一个,却被他说得如此脆弱,仿佛不堪一击的玻璃瓶,一碰即碎。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