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一枝和月香 > 第59章 达成共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还想更深入地探寻这秘室的秘密,筹划着再次四下搜寻一下,然而此时,玉饴和玉团急匆匆地闯入,随手将门紧紧关闭。

玉饴用手捂住嘴巴,紧张地说:“姑娘,大事不妙!有人正朝这边靠近!”

我顺着她的视线投向门外,只见玉团惊慌失措地抵在门上,焦急地看着我。

“小姐,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啊?”

我的脑海中瞬间一片混乱,只想着尽快离去,但那急促的脚步声,犹如心跳般有力且富有节奏,愈发临近。

“如今已经走不了了,你们先躲进来。”

我关闭石墙,心跳也跟着加速。

聆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我愈发紧张,玉团和玉饴则将桌子移至石墙前,试图挡住石墙的开启。

然而,石墙仍如预期般打开

“般般!”来人被桌子阻隔在石墙外。

“王主管?”

王勤眼神闪烁着担忧,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桌子边缘。

我立刻将手中的发簪对准阿般的脖子,厉声警告:“别过来!”

玉团玉饴站在我前面,膝盖微弯,身体稍微向前倾,双手各拿着烛台、发簪对准王勤,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虎父无犬女,枝小姐果然聪慧,竟能被你找到此处。”

“你认识我爹爹?”拿着发簪的手冒着冷汗。

“怎么,难道你父亲遣你来此处时,竟未提及我此等微不足道之人?”他有恃无恐地推开拦路的桌子,向前迈出两步。

“别过来!”我恐惧地畏缩着,紧张地看向阿般,簪子又向他的脖子伸了伸。

“枝小姐若是不想装病一事被陛下知晓,还是放下你手中的发簪吧。”

“是你!”

“是你给我们姑娘传的信!”

“好言相劝你不听,你是否以为,你们三个女娃娃足以……”

“别动!别再向前了!”我一手掐住阿般的脖子,一手狠狠将发簪扎进他的肌肤。

王勤伸出的手在半空僵住。

“阿般的父亲原来是你啊。”我心有余悸地看了阿般一眼,“阿般和皇太孙为何容貌如此相像?他的脉象也与葶苎郡主如出一辙,难不成,他是皇家失散多年的皇孙?你把他藏在这地下密室,究竟有何图谋?”

他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然后又很快恢复过来,板着张脸,眼睛里迸发着严厉。

他尬笑了几声,徐徐说道:“生命之事如黄粱一梦,朝不保夕,天潢贵胄亦难免有性命之忧,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枝小姐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他话说的,是啥意思?)

突然间,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都愣住了,心中一片懵。

“咳咳。”玉团清了清嗓子。

我回过神来,坐直了身体,眼神坚定地望向王勤:“王主管,我不关心阿般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已为他把过脉了,知晓他患的是心疾之症,这个病,我可以治。”

他凝视着我,瞳孔中满是疑惑,像是在猜测我话语的真实性,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我强颜欢笑地继续说道:“我看您对阿般的关心并非假装,我们来到这随园也是意料之外,无意打扰您的生活,既然我们知道彼此的秘密,为什么要刀兵相见呢?何不携手,互相合作呢?”

“哦?”

“我等本有要事在身,如今被困在碧水榭,亦在寻求脱身之计。既然我们已发现密道,我可以每日为阿般诊治,顺便悄悄外出,您意下如何?”

他瞪大眼睛看向阿般,面部肌肉微微抽动,显然正在内心进行紧张的思考。

“这个病,我也给郡主治过的。”

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我试探性地继续说道:“病去如抽丝嘛,虽还没根治,可是郡主确实精神了许多呢。”

他启唇欲言,一番纠结后,目光忐忑地在众人脸上流转,最后视线落在阿般身上,郑重地说:“好吧,就凭我与你父亲的缘分,我们就此缔约!”

我轻轻吐出一口长气,肩头随之舒缓,握着发簪的手缓缓垂下。

玉团急匆匆上前扶住我,玉饴虽已不再将烛台对准王勤,但仍笔直地站在他

阿般还在昏迷之中,这间密室位于地道深处,按理说,不归难以抵达此处,他为何昏迷如此之久?

我再次探向他的脉搏,发现他脉象细弱,气血两虚。

“王主管,阿般可是还身患其他病症?”

“是……是他背后……”

我颇感尴尬,歉意满满地解释:“实在抱歉,此前他误入碧水榭,我们误以为他是轻薄之徒,因此……或许对他下了重手……”

“不怪枝姑娘,小儿……小儿自幼患有隐疾,他同我提及,他是由于闻到姑娘房中的香味,所以才……”

“这屋里密不透风,臭气冲天,怪不得他大老远跑到我们屋里闻香味儿呢。”玉团小声嘀咕。

王勤没有理会,双手抱拳道:“姑娘若是能诊治小儿,我王勤……”

我紧忙起身阻止:“您这是做什么!”

“小儿隐疾,多年未愈,枝小姐若是不嫌弃,可否瞅一眼小儿后背,您一看便知。”

“当然不介意了,医者仁心嘛,我虽然医术没我外祖父那么精湛,可也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您请放心,我先替他看看。”

我信心满满地一口答应,手持剪刀一层层剪开纱布。

当最后一层纱布被剪开,阿般的背部终于显露出来,血肉模糊的肌肤与纱布粘连在一起,难以轻易分离,像是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蜿蜒曲折,深浅不一,疤痕的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甚至翻起了皮肉。

我的表情由困惑转为惊骇,难以直视这令人痛心的景象,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与折磨,才能留下如此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这样持续多久了?”我问道。

“十一年了……无论岁月如何更迭,他的后背始终固执地,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

“十一年?……那不是,从一出生……”

王勤点点头,握住阿般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