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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勇不解,直愣愣地看着厉景渊,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

如果厉景渊不愿意多说,陈大勇也不会冒昧地多问。

两人说话间,将军带着犬队拉着雪橇车回到仓房附近,厉景渊见陈大勇疑惑,扬起自己的手腕。

“我有保命手段,那些手枪的子弹完全没办法近身。”

“他们只要敢射击,不但无法杀死你我,反之我将获得正当理由将其反杀,就算是星盟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陈大勇惊讶地眨眨眼,想到在地堡时驯鹿前方出现的圆弧形光盾,立即明悟。

“像这样的光盾守护?”

陈大勇不知怎么形容,下意识指向头顶的光弧天穹保护罩。

厉景渊点头,“差不多,意思一样,只不过咱们头顶的天穹保护罩更顶级。”

陈大勇如释重负,从雪橇板上下来,“呼,吓死我了,我生怕对方敢开枪,紧盯着李向阳,你就不怕我手滑一箭射死他?”

厉景渊偏头,同样从雪橇板上下来,拉了拉被风顶着贴在身上的冲锋衣。

“那样更好不过,你就替我手刃了敌人,不过可能不太好交代,也许我得出点‘血’,你还得背上射杀领主的罪名。”

“这样结果是好是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没什么把握的事情还是少做,我的能力不一定从明面上能保你。”

陈大勇听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还是不给你惹麻烦比较好,毕竟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属于动荡时期。”

厉景渊露出个令人心安的笑容,“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你把他杀了你能当领主呢,也没个具体的规则,所以我才说结果未知,不过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你,做事要有猛劲也要动脑子。”

陈大勇点头,若有所思并没有说什么。

这趟回来就没什么太要紧的事,厉景渊没有随着陈大勇进入仓房。

“你把犬队安排一下,要售卖的馒头弄好就叫大家去休息,别搞得太晚。”

“嗯,景渊你回去休息吧,今天忙了整整一天。”

厉景渊点点头独自回去,进入庄园白月从狗屋出来慵懒地伸着懒腰才迎上来亲热。

厉景渊短暂地与白月交流感情就回到别墅,冰冰凉并没有提供有关于苏浅的消息,但厉景渊心中惦记。

简单地换上家居服,厉景渊来到二楼的卫生间,叩叩两声敲响房门。

“浅,你还在吗?”

没一会里面就传来回声“嗯,进来吧。”

厉景渊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轻轻转动门把手打开门,浴室该有的热气一点没有。

反而因为天冰的缘故,整个卫生间的温度要比别墅的正常室温低上不少。

苏浅还在浴缸内躺着,竹筐里的天冰看上去同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并未减少。

不过算下来厉景渊这趟外出也没花费多长时间,他走到浴缸边上蹲下,伸出手下意识探到苏浅额头。

“感觉怎么样?”

炙热滚烫之感消失得差不多,苏浅的额头触手冰凉,触碰的感觉更是冰肌玉骨般顺滑。

苏浅并没有忸怩,毕竟刚刚厉景渊已经看了个遍,现在再忸怩就显得惺惺作态,不如大大方方地相处,更坦荡些。

苏浅一边撩动着寒凉的水到手臂上,边回答道“现在已经可以完全压制住体内的不适了。”

将厉景渊的手从额头上拿下,随意摆弄着他的手指,“你怎么知道这样有效?”

“因为我已经体验过了。”

苏浅吃惊地看着他,“体验过了?!”

厉景渊带着笑意回望她,“我好歹是一方冰域领主,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苏浅一听思索着“也是,挺合理的。”

接着她好奇地打量着厉景渊,兴奋地发问,“怎么样,基因改造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厉景渊歪头佯装思索,“嗯——”

面对即将迎接的结果,苏浅好奇心达到顶峰,随着苏浅的动作,浴缸里的水哗啦哗啦地响动起来。

苏浅扒着浴缸的边缘起身,凑近厉景渊,手掌胡乱地在厉景渊的身上乱摸。

脸颊、脖子、胸肌、手臂,检查了一个遍,苏浅拉着他肌肉匀称的小臂抬眸。

两人视线相对,且距离极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苏浅转动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眼中都是笑意,“快说啊,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厉景渊的心脏跳动,眼神中的欲望晦暗不明,脑海中竟然升腾起捉弄吓唬她的心思。

他一手托住苏浅的后脑将其控制,迫使两人更近了几分,略显喑哑的喉咙出声,“浅浅,我不是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在考验一个男人的忍耐力?”

厉景渊脸上的表情认真,带着显而易见的隐忍。

厉景渊说出这话的意思再直白不过,显然是告知苏浅的动作大胆且撩拨。

苏浅明媚的眼神直视着他不躲不闪,忽地闭上眼睛主动凑近,一吻落在厉景渊唇角。

分离后苏浅的眼神分明带着挑衅,这般直白的信号厉景渊捕捉不到就不是个男人。

哪会轻易放过她,厉景渊的手臂收紧倾身上前化被动为主动,并加深了这个吻。

与之区别的是,这个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一人冰凉一人火热,全全是冰火两重天,厉景渊吻得忘我,似乎吻已经不能表达他此时的情绪。

手掌不自觉地在苏浅光滑的脊背上游走,苏浅几近失去氧气,绵软地靠在厉景渊的臂弯。

微微分离,苏浅遮挡在身前的浴巾散落,像猫儿一般靠在厉景渊肩头,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钓你只需要一点点甜头。”

苏浅魅惑得不像话,现在更像是一半隐没在水下的美杜莎,危险又迷人。

厉景渊哑然,直勾勾地盯着她面若桃花的脸庞,“那你怎么不早点钓?”

苏浅显得兴致缺缺,媚眼如丝地翻了个白眼,“好像某人的心思不在我这,我为什么要钓,总得愿者上钩才好。”

简短的对话仿佛点破年少时的朦胧情愫,厉景渊有些失神。

苏浅肤若凝脂的手臂在身前交叠,“所以现在愿意说改造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