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阵号角声响起,扰乱了城内的安静。
城内百姓惊慌失措的逃着。
有的试图紧闭房门躲避攻击。
可惜敌军杀红了眼。
见到人就杀。
鲜血染红了京城的路。
顾权率兵前来击杀敌军。
双方厮打在一起。
蛮力占上风。
他们只能靠灵活的身躯躲避,寻找空子将对方一击必杀。
顾权身穿铠甲,挥舞着长剑将敌军人头斩落在地。
一颗颗头颅滚落。
上百人就这样死掉。
“顾权拿命来!”
一张粗犷的怒吼声。
对方抡着铁锤快步奔跑。
健硕的身躯似乎震得地面动荡。
顾权扫一眼身下的战马“走。”
马儿听从命令往反方向逃离。
顾权利用轻功飞檐走壁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
敌军只会动用蛮力,不会用脑子思考。
果真上当追过来。
当看见他站在走廊尽头,尽头前是一堵墙。
敌国将军停下脚步,捋了捋大胡子哈哈一笑。
“顾权,这次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的脑浆打出来。”
叫嚣话音落下。
顾权充耳不闻,一直维持着低头的姿势。
敌军见他这副样子疑惑上前几步“顾权,别在这装神弄鬼,你以为你站着不敢动我就不敢过来了?你爷爷我今天非把你的头拧下来不可。”
说着话靠近他。
距离他只有几步远。
铁锤抡起来在空中快速旋转,莫名形成一股风。
即将砸落下来前。
顾权抬头看向敌军,猩红的瞳孔仿佛被血染过。
“想拧我的头?不如先把你的头拧下来玩玩儿。”
话音落下,
对方仿佛备受蛊惑,我真抡起拳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锁住脖子,
拴着铁锤的链条越来越短,直到旋转着将敌军的头砸下去,身体径直倒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
鲜血染红的地面。
顾权抬脚踩在对方的身上。
他的确佩服对方的功力,无需任何技巧,用蛮力就能让人死不瞑目。
可惜站位不同。
两人注定成为不了朋友。
只有把障碍全处理了,皇帝才能彻底对他放心。
放心的让他解甲归田。
没有谁比皇帝更会卸磨杀驴。
利用完了,没有任何价值就会赶尽杀绝,解除内部隐患。
说的好听,谁会留这么一个障碍,随时威胁着自己皇位的人在眼前晃悠。
只有死人才能没有威胁。
顾权先一步率兵把敌军斩杀没有惊动护国军一兵一卒。
皇帝不会真正感谢解除危险,
反倒定会起猜疑为什么他能先一步察觉到不对劲,是不是早有联系故意唱这么一出戏。
伴君如伴虎。
还是当个平常人省心。
就看皇帝给不给这次机会。
天空大亮。
顾权从御书房出来,他卸掉铠甲,换上寻常人的衣物。
回到府里,
老管家正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
一看见他出现立马上前“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夫人要生了……”
听见这话,
顾权立马来到主院,
隔着一扇门,他能够听见美人撕心裂肺的喊疼声。
顾权上前准备推门而入。
“将军您不能见血,会招来不祥。”
府上的老嬷嬷阻止他的动作。
顾权冷眼一扫,怒斥着“我去看我的夫人和孩子,哪里会不祥,全是无稽之谈,都给我起开。”
正当他准备推开门,
美人的声音传来“将军不要进来,将……将军再等一会儿,我一定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疼。
门被打开,一盆盆血水端出来。
顾权趁几人忙碌着,挤进产房来到美人身边,抓着她的手“疼不疼?我在这陪着你。”
他施展一些能力,注入美人体内以方便她顺利生产下孩子。
美人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脸色越发苍白,连唇的颜色也淡去几分显得没有精神。
美人人手上紧紧抓着被褥,指节用力到骨节泛白,
入眼每一处都充斥着疼痛。
看来他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孩子没少闹腾。
两个小家伙还真会折腾他们母亲。
这般闹腾,看来可以把人扔到军营里面磨练一番。
孩子还没生下来。
顾权已经想好孩子的去处。
抓着美人的手不断的注入力量。
两个孩子个头大,单靠瘦弱美人的体力是没办法将两个孩子平安生下来。
能力使用过多,系统那边察觉到不对劲。
[宿主,您不可过多用利用外力更改剧情,任务对象注定有一劫,强行更改容易引起主系统的降罚]
系统急切的解释着。
顾权不想听那些。
他不停的利用能力,瞳孔颜色越来越红,直到鲜血滴落下来。
一声接一声啼哭,两个孩子成功降生。
美人累的昏厥过去。
顾权收回能力转身离开。
剩下的事情,贴身照顾的丫鬟们会处理。
顾权禀退下人。
推开书房门,他躺在休息椅上缓解疲惫。
能力利用的过多身体乏累。
两个孩子平安降生,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到宫里。
子嗣稀薄的老皇帝听到自家女儿生了两个男娃,别提多开心了。
说什么都要赶过来看看。
老皇帝如愿看到两个孩子却没有看到他出现,不免有几分怀疑。
“咳咳……皇上您什么时候来了?怎么没通知臣一声……”
他捂着嘴咳嗽。
荒地看见他脸色这么差,假模假样的说着“怎么几个时辰不见,爱卿的脸色这么差了,正好朕带来太医给你号个脉。”
皇帝的话毋庸置疑。
一声令下,老大夫立马上前给他号脉。
太医眉头一皱,脸色越来越差。
时不时的叹气又继续号脉。
这样子几人都跟着紧张。
唯独他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打趣着“李太医,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唉声叹气的好像没几个可活了。”
口头上的调侃并没有让太医的表情缓解。
皇帝也看出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关子了。”
太医看看他又看看皇帝,欲言又止“请皇上恕罪,微臣医术不精。”
太医是个人精,先说自己学术不精,诊断出任何来不一定保真保假。
直到听见皇帝与他同时开口“但说无妨。”
老太医捋着胡子,无奈摇头“将军的脉相太虚了,时停时快时慢,微臣开几副方子好好调养着,至于能活多久就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