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不要忘了,记得还有一位青梅竹马,虽然周浩不记得那位的名字了,但以后也有机会不是?所以放长线钓大鱼才是正解。
绝对不是他贪恋怪盗淑女,绝对不是!
花了两分多钟小泉红子的笔终于停下了,随后她把便签纸向着周浩一丢,就骑着扫把离开了。
周浩见此一幕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桀桀桀,的怪笑了起来,声音还贼大,很明显周浩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吓一吓小泉红子。
而飞在半空中的小泉红子也没让周浩失望,只见飞在半空中的小泉红子听到那桀桀桀的怪笑声,一个不稳就向着下方栽去。
可小泉红子毕竟是一个老道的魔法师,她那不稳的趋势只维持了一两秒,就很快的稳了下来。
随后她回过头深深的望了周浩一眼就加速离开,看到自己捉弄成功了之后,就嘿嘿怪笑两声拿着那张便签纸回到了别墅。
回到屋子的周浩花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了在餐厅吃着饭的两女。
随后周浩在暗地里观察了一下两女,只见柳如烟的心情还算不错,一边啃着手中的大闸蟹,一边在摆弄着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在刷某音。
可她对面的宫野明美就一脸愁容了,她的碗中只有淡淡的稀粥,连个配菜都没有。见此一幕,周浩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心机深沉的柳如烟绝对不会做出这一切,因为那妮子太聪明,没有把握好自己和宫野明美到底是什么身份之前,她是不会有小动作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之前他已经说过了,志保还活着那她做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想得我脑壳痛,管她为啥那么多,以后有时间再去问她就行了呗。
周浩摇了摇头就离开了这里,准备先把正事干了再去谈恋爱。
回到五楼进到房间,周浩先把门关上顺便把鞋脱掉,随后就把自己扔到床上,等找到个舒服的芝士后,他这才拿出那张小便利贴子观摩了起来。
不过看了两分钟周浩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前面的药材都还好说,可做这巧克力还要老黄牛的第一根毛发是什么鬼?这东西确定吃了之后不会有事儿?周浩持怀疑态度。
不过后面的就正常多了,像什么小蝌蚪的尾巴呀!大公鸡的心头血呀!还有什么五星瓢虫的壳呀!这些都正常多了……个鬼呀!
周浩真的很怀疑这小泉红子是不是在逗自己玩?这东西是做巧克力的?这明明是做皮霜的原材料,好不好?
此时的周浩只恨当时没有检查,才让这小妮子把自己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
此时的周浩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再遇到小泉红子,一定要把她放到地上反复摩擦。
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周浩这才把手中的纸条扔向了垃圾桶,随后找出手机就开启了一把紧张刺激的乐欢斗地主。
……说实话,这次周浩其实是错怪了小泉红子,那份爱心巧克力的制作方式和过程其实都是正确的。
只可惜我们的周浩以小人之心夺了君子之腹,如果周浩能使用这巧克力的话,说不定这次的脚盆国之旅能快速通过。
只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老话说的好,破镜不能重圆,就相当于你和你的前女友一样。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8点,此时周浩他人正在餐厅吃着早餐。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宫野明美的脸色貌似不对劲,那脸上的绯红都快化作血液流出来了。
周浩看着宫野明美一脸不解,好似昨天把她安排到自己屋子旁边休息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没错,周浩就是故意的,虽然这间别墅有隔音,但先不说隔音层都涂在外面,就说周浩想让她听着,她能反抗吗?
是的,周浩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甚至还使用了魔法来让宫野明美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
咱只能对这种行为评价一句,玩的真变态!
“明美你怎么光盯着不吃呀?是不爱吃吗?”
面对周浩的挑衅,宫野明美只是淡淡的白了他一眼就端起面前的小碗小口品尝着,而周浩见捉弄成功也没太得意,只是嘿嘿一笑就没了后文。
又花了几分钟周浩三人快要吃完的时候,很不巧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
周浩听到门铃先是一皱眉,随后开启感知他就察觉到了大门外有两人站着,一胖一瘦穿着黑衣,那两个人正是琴酒和他的司机伏特加。
知道是这两人,周浩不禁挑了挑眉心想: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老琴还真沉得住气,现在才来找我拿钱,或许以后能用得着他也说不定。
此时的周浩完全忘记了他之前还在骂着琴酒,也对,周浩是个贵人,贵人多忘事嘛,很正常。
心中思索着的周浩见晾着他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看向了旁边的柳如烟:
“你去外面开一下门,把他俩领到这边。”
一旁的柳如烟自然是听到了那声门铃的,只不过看着周浩没有动静,她也就没有起身要去开门的意思。
现在听到周浩的使唤她自然不会拒绝,向着周浩点了点头就乘坐电梯下楼去了。
没错,这栋别说是有电梯的,不过周浩懒得用而已,反正他身强力壮的,多锻炼一下也无妨嘛。
绝对不是他忘记使用了,绝对不是!
又过了五六分钟,柳如烟领着琴酒和伏特加就上到了三楼。
刚走上台阶的琴酒看着周浩还在喝粥,就向着对方很诚恳的鞠了个躬,并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景天先生我们来的不太是时候。”
旁边站起身子准备收拾桌子的宫野名美,见此一幕忽然呆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看到过琴酒这么谦卑的模样?又看了看对面自信喝着粥的周浩,她很识趣的没有开口问。
而刚放下碗看到这一幕的周浩也不由疑惑了一下,琴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卑了?他不得而知,可现在看着这情况贝尔摩德的遭遇,他多半是知道了。
思索到这里,他才稍微有点恍然,随后摆了摆手: